《系统说她没有万人迷光环(np)》 01陷入情欲梦境(h) 一到夜晚,性欲就像是疯狂上涌的潮水。 “想做爱,插我,磨我的阴蒂。”她疯狂蹭着床单,欲望没有止尽。 【叮,你的情欲系统已上线。】 突然从脑海中冒出的声音吓得她摩擦着下体的手猛地停止。 “什么玩意?” 【才不是玩意!我是正经统。宿主你好,你作为母单对做爱欲望达到巅峰,本统被你的一万性欲值绑定了。有本统在,这下子,你不愁找不到对象做爱啦。】 深夜不想被人发现的秘密就这么被这个奇怪的生物知道了,她面露尴尬。 “你不会跟其他人说吧。” 【嗯额啊,那个,没事的……】 尽管她看不到这东西的表情,但听出来它似乎也有点心虚。 【咱知情的人都在更高维度哦,你这个世界,只有你和本统知道的,没事的,没逝的。】 “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这个,本统可太能保证了。为表诚意,这样吧,本统动用权限,做主给你送一个入梦具现化道具。你有没有看中的大帅哥,本统可以送你入梦。本统还可以自动检验他的性能力哦,保证他能让你爽到再送你入梦,现在,你可以开始挑选了。】 就算它这么说…… 但免不了,她脑子里还真冒出了一个身影。 传闻中的校草,金融系的孟璋,曾远远看过一眼,不太真切,只记得那清冽的气质。 【叮,已为宿主锁定孟璋,现在开启传送。】 “不是,我没有……” 她拒绝的话没说完,她的身体瞬间消失在房间内。 【啊,忘记提前说入梦具现化,是用她原本的身体。没事……吧,反正宿主是真的很想做爱,能让她爽到就行……吧。】 这话统子说得心虚。 怀愉只觉眼前一花,此刻定睛望去,自己置身在一片密林之中。 这真是孟璋的梦境吗?其实她连孟璋到底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不过既是校草,想必是帅得出挑吧。她们大学帅哥还是挺多的。 远处,古典乐器发出悦耳的声音。树林里,有人演奏吗?她小心地往前走,一阵风来,她竟感觉到有些冷。低头一看,她竟穿着睡裙就这么来了,身上连内衣都没有,甚至内裤为了自慰方便,她也是脱在了床上。也就是说,除了这条轻薄的裙子,她什么都没穿。她逆着风前行,布料全贴在身上。 莫名的耻意让她忍不住双臂抱胸。 梦境毫无秩序可言,她还这么想着,眼前场景又变了。 金碧辉煌的建筑内部,舞会上人们觥筹交错,人人都穿得光鲜亮丽。只有她格格不入,奇怪的是,尽管她穿得不得体,但无一人的目光是落在她身上的。 除了……从二楼下来的男人。 怀愉发现,从楼梯走下来的男人,神色不虞地瞧着她。 “你是谁?” 这里的人他都认识,唯有这个穿着睡裙的女孩子,他甚至能看到睡裙之下激凸的乳头形状。 “我……” 她就说了一个字,突然一股热意从她下身涌出。 怎么回事!在陌生人面前,她怎么就…… 怀愉不知道,她的欲望现在正值顶峰,才引来了情欲系统的装载。为了让她的情欲得到释放,看到目标会自动调节她的身体,让她更好的接纳目标。她的睡裙不算长,水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时,孟璋看得很清楚。 “这么浪?”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个身穿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会这么说她。 她一时不知道该遮哪里,却被他快步上前,揽住了腰。 “怎么,穿成这样勾引我,我还说不得你?” 他的手探进衣裙,没有任何一片布料阻隔他,他的食指插进滑腻的阴道里。他的食指还戴着一个铂金戒,冰冷的戒圈也一起挤进来,惹她哼了一声。 好舒服。 是梦的话,她是不是只管自己快乐就好了? 她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喃,“再放一根也没事。”说完,便含着他柔软的耳垂。 男人的大掌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拿我享受呢。” 男人真是孟璋吗?好轻浮,与她那一眼看到的气质太过不同,可是她已经不想思考那么多了。她想做,情欲就像是附骨之蛆,在深夜侵蚀她所有的意志。 “操我。” 她用下体蹭他鼠蹊处,淫水糊得他西裤上到处都是,“快点……” “你怎么这么浪?”没有一个男人被这么蹭,还能坐怀不乱。他拉下拉链,粗长的肉棒不留情面地捅了进去。 尽管有系统加持,初次将异物纳入身体的她免得吃一番苦头。 将尖叫声强行吞入喉咙,她痛苦的呼声却还是溢了出来。 “第一次?” 男人提出疑问,“第一次还敢这么浪?” 站着找操,不像是处女干的事。 “要你管?你动一动。” 忍过那阵痛意,情欲又再一次侵占她。 “哦,不要我管,还要我动,过河拆桥好歹有个过渡吧。” “你废话好多啊,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话我换人。” 这里还有这么多男人,应该有一个能用的吧。她殊不知梦境的创造者想要谁动才会动,说到底梦境创造者以外的人都是主人创造出的幻象,除了她这个被系统送来的闯入者。 男性尊严岂用质疑,无论什么男人都一样。 他掐着她的腰,微微拔出又狠狠捅入,一副发了狠忘了情的模样。 粗大的龟头被柔软湿润的甬道搅着,媚肉像吸盘一样,吸着吮着他。 “舌头伸出来。” 孟璋说了一句他从来不提的要求。 她被操得昏了头,他说什么, 她便做什么。 十分听话地探出舌尖,孟璋不满,“再伸长点。” “啊~” “以为我给你做检查呢?”他失笑,看中医时,大概就是给医生这么看舌苔的。 他凑上前,把她湿热的舌卷入自己的口中。他没亲过人,却无师自通,含着她的舌,用自己的舌头卷着她,过分亲密地交换口水。 身下的动作也没停。 “好舒服,多亲一亲。” 浑身上下的痒意让她越发攀着他,他握着她的大腿将她举起来,她识趣地用腿环着他的腰腹,把他的东西吞得更深,媚肉搅得不愿松口,恨不得将他的肉棒整个咬下。 “给我,我要肉棒!” 她的水像是要把他淹了一般,孟璋一口咬住她的脖子,“真骚。” 他被逼得情难自控,握着她的臀疯狂抽插,她敞开身体迎接着他,坚硬的龟头造访宫口。 “不要……” 好酸,她摆着臀想要逃开,却被他堵着,“明明就很想要,你的宝贝还吸着我呢。” 不想听到她拒绝的话,含着她的舌头舔吮,她被吻得缺氧,一张脸憋得通红。 “连舌吻都不会吗,怎么会有这么馋的身子?” 幸好是梦,她不用回答也可以。沉着腰,屁股起起落落,寻找让她快乐的肉棒。 肉棒直直捅入她的宫口,软肉被磨着,爽得她喷出阴精。 “哥哥好会插。” 额头上渗出汗液,滴落下来惹得她发痒,她像痴汉一样,蹭着他的脸颊,拿他的脸当汗帕子,汗液尽数蹭到他脸上。 拿他当器具用的模样,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刺激他,他磨着宫口,将种子全部堵着宫口射进去。 不等两人温存,莫名的吸力将她吸出梦境。 “咚——” 她被摔到自家床上,下体的精液也顺着腿流到床上,她被射了满满一穴。 【嘿嘿,入梦好用吗?宿主现在满足了吗?】 “!” “怎么会,我不是意识入梦吗?” 那人的精液还在她身体里,完了,她得去买避孕药了。 【宿主放心!宿主不想怀孕的话,我们会直接帮助避孕哦。宿主取到的精液我们会自动入库提取成能量值,这也是本统跟宿主签约的初衷,获取能量值。宿主取得的能量值越多,还可以通过商城兑换本世界的钱币或者道具,变成小富婆指日可待。怎么样,既能做爱缓解宿主的性瘾,还能拿到钱或者好用道具,一举几得哦!】 “可是若是被认出来怎么办?我不想陷入复杂的关系。” 不然她早就开始乱交了,她每晚用道具取悦自己就是不想染上麻烦,即使只是饮鸩止渴。可越自慰,她越是无法从性瘾中解脱出来。 她想要与人皮肤接触,想要被拥抱,想被用粗长的性器插。 【这太简单啦,宿主不想被认出来,跟目标做爱后,本统可以把你的脸模糊化处理哦。保管你现在站在孟璋面前,他一点都认不出你。】 这系统用起来有点太方便了。 【哎呀,宿主快别夸了,本统都快上天与太阳肩并肩了。】 怀愉噗嗤一笑,成功被逗乐。她这才有闲心回味刚刚的性交,太舒服了,今晚终于不用孤枕难眠了。她有很强烈的饥渴症,甚至不想去洗澡,知道没有怀孕风险,她合拢双腿,穴口激动地收缩,精水锁在穴里,不愿流出来。 心满意足地睡去。 02秦炤 怀愉被闹钟惊醒,难得地想赖赖床,受体质所扰,她好几年没睡得这么沉了。但想想早上是专业课,还是认命爬起来,她得先去冲个澡才能去学校。 【怎么样,怎么样,宿主,本统很有用吧,宿主终于有优质睡眠了。】 “确实该谢谢你。” 性欲得到满足,她看世界都清明了许多。 她租的房子离校区也就十分钟的脚程,可要走到上课的校舍还得20分钟,她寻思租个自行车过去,快步走向停车点。 所剩车辆不是很多,她一边拿手机,一边去握车把,不小心撞到了人。 “对不起……” “老子先看上的。” 染着橘色头发的男生说话很不客气,怀愉无意与他争论,立马放开了手,“好的。” 秦炤见多了被迫屈从于他的人,倒是面前这女孩让他忍不住多看几眼。行为上像是怕了他的脾气,偏偏语气很淡,一副不屑于跟他争论的模样。 见她后撤,秦炤伸手拉她,怀愉毫无防备,被他扯得一个踉跄,撞进他怀里。 一股馨香扑面而来,并不刺鼻,也非令人厌憎,却熏得他莫名有些发晕。 “你好香啊。” 这句话若由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来说,堪比性骚扰的程度。 怀愉却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她四肢有些发冷,想推他,手脚使不上力。 明明昨天吃得很饱的。 秦炤(zhao,四声)低头,女孩雪白的脖颈处有一个牙印,一看便是男人咬的。 【真不愧是宿主,这人叫秦炤,也很厉害哦。】 怀愉默默在心里道:“谁问你这个了。” “能麻烦你把我扶到一边坐下吗?我有些低血糖,你扶我过去就可以不用管我了。” 她的万金油借口。 她知道秦炤并不是友好的路人,但她只能用这个借口。 一般她这么说,多数人都会信。也有少数不信的,偏偏秦炤属于那个少数。 “确定不是见到男人就腿软走不动路吗?” 他明明只是嘴贱,却莫名道出了真相。 他说着,一手按向那个牙印,怀愉在同一个地方感受到不同的痛觉。 “痛……” 她的嗓音甜美软糯,饶是怀愉没那心思,秦炤也被她这一声喊硬了。 “叫得真骚。” 他抢过她拿在手里的手机,对准她的脸解锁,手指在数字按键上输入了手机号,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满意地将手机塞进她的小包。 紧接着又用自己的手机拨通电话,“骑着你的车来C区操场旁的停车点,给你五分钟。” 挂断后,这才想起来问她的名字,“你叫什么?别骗我哦,我有一百种办法查出来,到时候我就不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他对“好说话”是有什么误解吗?从看到他开始,他就像个小霸王一样,只顾他想做什么说什么。 她没急着说,迅速在心里跟系统沟通,“一会你能屏蔽我在他记忆里的形象吗?或者你能让他失忆吗?” 感觉这人是个麻烦。 【宿主,如果你能提取到他的精液,就可以模糊你在他心里的形象,现在不行。】 “有什么道具能达到这个效果?” 【不行,达成条件一样的。】 她认命了,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怀愉。” “哪两个字。” “情怀,愉悦。” 摆烂式的语气惹得秦炤发笑,“这么不情愿啊,那你刚刚怎么对我投怀送抱的,让你说个名字倒像是要了命。” “炤哥,啥事啊,这么急?” 来人骑着一辆小电动,看得出着急跑来,发型被吹得乱糟糟的,幸好那张脸还算帅气,不至于让人看了觉得磕碜。 “哟,这是哪来的妞,没在你身边见过呀。” “边儿去,我又不跟你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下车,这车我今天征用了。” “行,送嫂子是吧,那必须给炤哥用啊。炤哥那机车不让进校园,我这电驴没炤哥那宝贝拉风,嫂子将就用。” “要你多话!” “嘿,不识兄弟心了啊,这不是怕嫂子嫌这车掉价嘛。” “我不是你嫂子,你这车挺好挺方便的,不嫌弃。” 被他揽着,缓过了那股劲,怀愉这才有闲心解释。 来人看看她,又看看秦炤,用眼神示意,“没搞定啊?” 秦炤懒得跟他解释,掐着她的腰,一把抱起她放在后座,对待她像个物品似的。 “去哪,快迟到了吧,我先送你去上课,下了课我来接你。” 跟秦炤掰扯着好久,确实快迟到了,“集思楼。” “汉语言文学?” “嗯。” “大几。” “二。” “这么惜字如金,在床上也这么话少吗?” 怀愉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一般吧。” 突然一个急刹,怀愉的鼻子撞上他的后背,他肌肉好硬,痛得怀愉眼角泛泪。 “你干嘛!” “怎么着,还回忆了一下跟男友做爱的场景?” 虽然孟璋不是她男友,但,“不是你问我的吗?跟你说实话,你不高兴?” 哇,感觉这女人比他还会气人。 几个字就能惹得他怒火中烧。 “快点,我要迟到了。” 她很急,她们老师脾气也很大,迟到有她好看的。 “怎么着,真支使起小爷来了,喊你男友来送你。” 他真停这不走了。 “没男友,刚刚随口说的,快点,真不能迟到。” 她不走心地哄道。 “炮友也兴圈地盘的?” 果然是看到了孟璋咬她的牙印,怪不得他会按那里。 “你不也想当我炮友吗?让你做还不行吗?拜托你了。” 他强硬获取她的手机号,就是为了床上那些事。他的眼神她很熟悉,是她经常在自己的双眼中看见的眼神。 是一种渴求。 最后那句话,她说得很急切。秦炤一扭油门,迅猛的加速使得怀愉不自觉抱紧他的腰。 秦炤这才气顺了些。 “你这么随便吗?我得拖你去体检了。” 怀疑她乱交,怕她得病。 “哦。” 本来想说,怕的话可以不用跟她上床的。但她现在真没力气跑去集思楼,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么说都不生气?” 话是他说的,她不生气,他还提出质疑。 果然这男人好麻烦,就不能像孟璋那样,埋头苦干不多问吗? 【宿主,幸好秦炤听不见你的心声,不然他得气死。】 “是啊,还好他听不见。” 系统愣是从没什么情绪的心声里听出了相同的敷衍。 宿主不愧是困于情欲,又能生生忍住欲求的女人,所作所为都透着一种摆烂的佛系,有种活人微死感。 “不生气,你的话很合理。报告记得交换一下,我也害怕。” 【宿主放心,有脏病的男人本统会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收集能量值的对象也是有门槛的吧?” 【嘿嘿。】 脑子里传来系统的憨笑声。 秦炤把小电驴骑得风驰电掣的,估摸着五分钟就把她送到了楼下。 下了车,也不走,挑眉看着她,“走得动路吗?需不需要我抱你上去。” “走得动,谢谢。” “几节课,下课我来接你。” “这里两节,还有一节在其他地方,结束我联系你。” 嗯,下课先跑为敬。 “真的?” 秦炤很怀疑她话里的可信度。 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真真的,一会见。” 拿起包,就往楼上跑去。 “就不信你能跑到哪里去。” 这话听起来,显然秦炤没信她说的。秦炤不是没见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但该死的他就是被她挑起了兴致来。怎么看,都觉得她很顺眼。 03墙壁do(有女口男,介意慎) 怀愉紧赶慢赶,总算是在上课铃响之前进了教室。她坐到中间靠后的座位,也不与同学多说话,拿出教材等老师上课。因为体质原因,她独来独往惯了。经过整整一学期,大家也都见怪不怪。 只是怀愉心里略有些后悔,该拿粉底遮一遮牙印的,她没想到会碰到秦炤这样的人,只能祈祷今天之内别再出乱子。 有惊无险地上完课,怀愉站在过道往下看,既没看到秦炤借的车,也没看到他人。 其实今天课很少,也就她刚刚上完的两节,没有第三节。 她没想到秦炤这么容易就信了自己。 幸好现实里遇到的不是孟璋,金融系大才子,看起来就不太好糊弄。 【就说我很有用吧,能吃到校草,还没后顾之忧,爽歪歪。】 “你有岁数之分吗?总感觉你年纪不大。” 【统没有岁数啦,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出厂了应该就算成年了吧。】 “还像小孩子。” 至少它表现得挺像的。 【什么嘛,我都出厂成功了,自然是成熟的统。】 嗯,小孩子最喜欢装成熟了。 【呜呜呜,怀愉你欺负人。】 “禁止在我脑子里打滚。” 脑海里闹腾的声音戛然而止。 【好嘛。】 “昨天转换了多少能量值,把商城调出来给我看看。” 【昨天换了一千,算是单次里能获取的高额能量值了。】 孟璋这么有用啊。 但她看到看着商城里动辄五百一千,甚至还有十万、几十万、几百万的商品,就不这么想了。 美体丸是什么鬼,要二十万? 【啧啧啧,这个美体丸用处大着呢,可比你们这边的医美技术成熟多了,这个价格不贵的!你不要在脑子里骂我们奸商。】 这样的东西,换算下来要跟孟璋做两千次她才能买得起。不说孟璋会不会累死,不得戳穿好几个她? 【哇,怀愉你说话别这么粗暴,我好害羞。其实这东西也没有那么难获取,如果你能获取到孟璋的真爱之心,一个孟璋就能买下这个了。】 “哦,你诱骗我走心,你骗氪呢。” 若她能看到系统的实体,必能看到少年紧握的拳。 好气,好气,好气,怀愉居然骂他诱骗氪金,这完全是对系统统格的侮辱,如果他找联邦劳动保障中心申请维权,也不知道领导给不给批精神损失费。 怀愉竟把他跟猪蹄子秦炤放在相同的位置上,她刚刚就是那么气秦炤的。 “我不太需要这个呢,我只是想缓解压力,爱情好麻烦。” 换言之,她只想走肾,不想走心。 有一个摆烂的宿主,怎么办,在线等,很急。 【但小愉你想啊,比如遇到危险,你想逃跑,或者看到了不想见到的人,你不想被看见,这个闪现丸也很有用处的。】 她一看,闪现丸三千能量值。 “没事的,我用双腿跑。” 【小愉,你昨晚不是还有一万情欲值吗?你今天怎么就清心寡欲了呢。】 系统显得尤为苦口婆心。 “孟璋把我养得很好。” 意思是有了孟璋,就不需要他了吗?他好像有点头晕,明明是一串数字组成的,他竟有晕眩的感觉。 每天被她这么气,他会不会是局里第一个英年早逝的统。 怀愉是他带的第一个宿主来的,他是不是真的不够成熟啊,他看前辈们工作时都挺平静的。 给孩子整得怀疑统生了。 怀愉在脑袋里跟系统斗嘴,也不忘快点回家。 可谓是足下生风。 知道怀愉今天是不会寻找目标了,系统只能歇下心思。看来高质量人类还是太全面了,她这明显是打算做一休六啊。他的绩效是不是没救了,他想哭。 怀愉没住他脑子里,自然不知道他此时欲哭无泪的心情。她只想回到小屋睡觉,现在没有心理负担了,能睡很香。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网球,直冲她面门。 【小愉,躲开!】 她想躲,但有点太为难家里蹲的运动神经了,球眼见着就要击中她,突然一个球拍挡在了她面前。球拍的主人力气出奇的大,没让这个时速150公里的球再靠近她一公分。 “你没事吧。” 替她挡下网球的人也穿着短袖和运动裤,手腕处戴着护腕,额头上还挂着一颗颗汗珠,像是刚从训练场跑来的。因替她挡球,两人挨得不算远,扑面而来的热量让她有些踉跄。 不是吧,今天注定左右为男吗? 她定了定神,后退两步,“没事的,谢谢。” 【怀愉怀愉,这个好!青春阳光大狼狗耶,救你的样子好帅啊,不心动吗?】 怀愉只顾着躲他,没注意他是帅是丑,系统一提醒,怀愉看向他的脸,青年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尽管理的寸头,依旧不损他的英俊。鼻梁高挺,眼瞳乌黑,他也在专注地看她,仿佛一双眼里只印出她的影子。 这眼睛,看狗都深情吧。 【怀愉,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对不起,是我刚刚没接到球,吓到了你吧。” 青年并不推卸责任,语气听起来很是温柔,想要安抚她的情绪一般。 另一个人也往这边走开,边走边喊:“谢舟,这位美女没事吧。” 被叫做“谢舟”的青年从那人摇了摇头,“当事人说没事”。扭头对她交代道:“你在这等一下。” 他小跑到训练场里的休息区,从球袋里掏出个东西,埋头一通操作。 很快又向她跑来,将一张纸塞进她手里,“这是我的手机号,今天是我和队友的不是,如果你遇到任何问题,不要顾虑,直接联系我就好。对了,我叫谢舟,请问你怎么称呼?” “怀念的‘怀039;,愉悦的‘愉039;。” “怀愉,我记住了,那我先去训练了,手机号你留好,别掉了。” 【嘿嘿,嘿嘿,好耶,主动给你留电话了,是不是也对你有好感?】 “人家这是教养好,负责任,你这系统脑里在想什么。” 【怀愉你就是嘴硬,明明你情欲值也有波动,休想骗统。】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体质,有波动很正常,我能忍。” 饮鸩止渴,虽然是毒,亦能解燃眉之急,她那些年都忍过了,现在自然也能。 现在,她该做的就是早点回家,免得遇到那个麻烦的男人。 偏偏,真就怕什么来什么。 她一路上揣着忐忑的心,气喘吁吁地爬楼梯到住的楼层,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她屋子的正门口。 看到那头显眼的鲜艳橘发,怀愉脸色有点发沉。 “你说模糊我的脸,他都知道了我住的地方,还有用吗?” 【小愉,很显然光模糊记忆中你的脸是没用的,如果你能量值够多,还能按你的需求消除他的记忆,但目前来说,很不现实。所以,我说什么来着,积极获取能量值没毛病吧!】 “哟,回来了,都说让你别骗我了,偏不听。” “统啊,他什么章程啊。这么快就能摸清我的住处了?” 【秦炤,C市硕平会秦俊海的三儿子,他老头黑白两道都要给几分薄面的。】 好的,怀愉更头大了。黑帮老大家的孩子这么朴实无华吗?还带跟她抢共享单车的。 “你往边儿侧一侧,我开个门。” 怀愉语气不甚客气,秦炤倒真听进去了,往旁边站。 怀愉手上用钥匙开着门,一边问系统,“他要是揍我,你可以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吗?” 【放心,危害到宿主生命的行为,我们会坚决制止的,不花能量值。不过,纵观秦炤的成长史,他不打女人的。再说宿主这么可爱,他要下手,那他还是人吗?本统坚决抵制暴力狂靠近我宿主十步以内哈。】 “禁吹捧。” 【怀愉,本统诊断你病名为对浪漫过敏。】 真凭实力单身啊。 “门都能开这么久,怕我对你先奸后杀?” 秦炤这嘴也跟涂了毒似的。 “对啊,我怕死了。哦不对,你应该不敢,还没看到我的体检报告呢。” “说到这茬,我倒想起来了,你一个母胎单身,这牙印到底哪来的?” 挺好,连她社会关系都摸清楚了,不过纵使他有通天的本事,都猜不到她这牙印的由来。 谁又能信是她从别人梦里带出来的呢。 她一打开门,就被他揽着腰带进了屋子。翻过她,让她面对着墙壁,秦炤的舌头就顺着她的脖颈舔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香,从跟你分开,我就一直硬着。” 她好歹上了两节课! “憋这么久,还没坏呢。” 他解了她裤扣,猴急地将她裤子扒下来,他身上那根坚硬的东西就抵住了她的臀缝,“坏没坏,你试试就知道了。” 刚刚就被谢舟刺激到的蜜穴瞬间就淌了许多水。 “骚货。” 他将口袋里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给自己戴上,下一秒那根肉棍就毫不费力地捅进来。 【不!不能戴套。】 幸好怀愉的体质对性爱一上头就不管不顾,没被系统突然的一声喊得全无兴致。 她软了腰,得亏是秦炤一早就箍住她的腰,不然怀愉就跪地上去了。 “怎么一插进去,就跟没骨头了一样。” 憋了太久,他的动作很是粗暴,避开她被孟璋咬过的伤口,像未开化的雄性一样叼着她的后脖颈,直把肉棍往里狠狠捅过去。 “轻……轻点……” 她求饶地轻喘着,秦炤越发红了眼,“你越这么喊,越想重重肏你呢。” 那口柔软的蜜穴紧紧咬着他,通红的穴口看起来就贪吃得紧,他伸手,轻掐了下肿胀的阴蒂,惹得怀愉小声啜泣,“不要,别……” 她那里很敏感,往日自慰都不敢摸那里,怕真干出些不理智的事来。 她的哭腔让他越发兴奋,摩挲着阴蒂不愿撒手。 “秦炤!” “你知道我的名字?” “你这时候要问这个?” 她竟嫌他不解风情。 “秦炤,你别咬着我,我要看你。” 闻言,他松开嘴,抽出肉棍,又将她翻过来跟他面对面。 有点想吐槽他,但算了,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干嘛要看我?” 她懒得跟他多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冲他吻来。昨天发现的,亲吻能让她更舒服。 “亲你。” 她亲密地将舌尖探入,勾着他的,不停舔吻。 “谁教你的?” 这么色的舌吻方式,他不信她能无师自通。 “煞风景,你闭嘴。” 也不知道他哪那么容易生气,真就抵开她的下巴,闭了嘴。 怀愉没办法,只得哄着。不停啄吻他的唇瓣,上嘴唇亲亲,下嘴唇也亲亲,舌尖想要抵开他的嘴巴,润湿了他的唇缝。 “乖乖,我想亲你,你让我进去嘛。” 又惹得秦炤一个瞪视。 哦,不喜欢攻防互换。 罢了,不亲就不亲,能肏她也行。怀愉自顾自地套弄着他的性器,累了就往他身上倒。 “这么快就放弃了,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走心。” 她只管在他身上点火,自己累了就不管他了。 “急色的是你,像木头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她委屈巴巴地盯着他。 秦炤偏过头,不看她,身下倒是发狠,回回都肏到宫口。 “我肏你肏得更爽吧,以后不许找别人。” “好啊。” 怀愉一口答应,倒是惹得他狐疑,“这么爽快?” “你能满足我,我干嘛去找别人?” 说得秦炤胸口发热,肉棍疯狂往里送,“你说的,你再敢骗我,我就把你锁在我床上,一件衣服都不许穿,天天等我回来肏你。” 想到那个场景,秦炤的肉棍胀得发痛,精液激射,把套子全灌满了。 肉棍抽出来时,一套子的精液堵在她穴口,把穴口都撑开了。 看得秦炤更是眼热。 做都做了,不取到他的精液确实有些可惜。只是,略微嫌弃地看了那根东西一眼,便说道:“你先去冲个澡,我一会来。” 秦炤更不会扭捏了,将她抱到床上,转头就进了浴室。 怀愉等了五分钟,光着身体就进去了。 见她这样进来,秦炤将水调到了热水那边,“要跟我洗鸳鸯浴?” “花洒拿下来,别淋到我头。” 在秦炤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她蹲下身,握着颇有分量的肉棍,舌尖舔了舔龟头。 “你不愿意无套跟我做,那我吃一吃它,你总不介意吧。” 为了她家统子,她也是拼了,总不能一直欺负小孩。 帮他口完,她一滴没剩全吞了。秦炤抱着她出了浴室后,一整天秦炤都没让她从床上下来过。 不管秦炤有没有,反正到晚上她是一滴都没有了。 嘴角破了不说,身下那穴口肿得碰一下都不行。 “禽兽!” 秦炤抱着她,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男人。 04好大一个恋爱脑 趁着她睡觉的功夫,秦炤托家里的医生带了些消肿的药膏过来,仔细问过能涂在哪里,秦炤这才放心地给她用。 可怜的穴后肿得轻微外翻,秦炤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曾用过这么小的力道,还是把她弄得哼哼唧唧。 “再叫,你这里是真不想要了。” 他对着熟睡的她,碎碎念。 这个宝贝可不能就坏掉了。 他一边吹,一边擦药,太过刺激的方式让这口嫩穴一张一闭的,又溢出水来。 “宝宝怎么这么骚啊,这样都能发浪。” 可惜这药禁止内服,有点控制不住想要舔舔它,好不容易擦好的药膏阻止了他。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有人能让他有这种冲动。 “都怪宝宝太好肏了。” 怀愉是睡了,可系统还在,见秦炤这副表情,系统大呼变态。 他的眼神看上去,好像想把宿主一口吃掉啊。统害怕,但统要保护宿主。 然后系统盯梢了一宿,把眼睛都熬红了。 前辈们见了他,都不由惊呼,“1008,你干啥了,眼睛红得像兔子眼。” “呜呜,我怕宿主的变态目标把她给生吞活剥了,这不是守了一整晚嘛。” “哟这么激烈呢,瞧给孩子熬的,傻小子,那是人家cp间的情趣,你还是见得太少啦。” “不行,小愉可信任我了,我就要守着,熬不住再说。” “行啊,”前辈们知道刚出厂的统就是容易热血,这也是新统的可爱之处,也不多做劝阻,“熬不住记得申请代理岗,别到时候过热返厂维修。” “知道啦,谢谢前辈。” * 怀愉醒过来时,身上是干爽的。但扭头看见一头橘发,挺惊悚的。 【宿主,你都不知道他盯你一整晚了,我都怕他把你吃了。】 所以她醒了,他还没醒,一开始她以为昨晚太累,给人整得肾虚了。 【不过他比看上去心细,知道你早上没课,没定闹钟呢。】 “他没课吗?” 【有呢,所以他老头准备打电话骂他来着,他电话静音,接不到。】 看来是早有防备,估计没少挨骂。 【小愉,你还记得你昨天答应他以后不找别人吗?】 “是啊,那咋了?” 【那怎么行!还有那么大一片森林等着你探索,你怎么能吊在一棵树上呢!】 “那怎么着,让他失忆?” 【消除记忆得五万能量值呢,加上昨晚,一共三千能量值。】 他不愿无套跟她做,给他口了两次。 “那没辙了,先绑着吧。我一个普通人怎么跟黑道太子抗衡啊,就先这样吧。” 反正她也缺固定床伴。 她刚想起床,动静其实挺小的,但某人瞬间惊醒,扣着她的腰,蹭上她的肚子,跟个小狗似的,语气黏黏糊糊,“醒了啊。” “怎么还在我家?” “做完我就跑路,那我不成渣男了?” “啊?”第二面就跟她滚到床上,他不会觉得这样的他很纯情吧。 “啊什么啊?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他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昨晚不忘让人带了套洗漱用品过来。 怀愉瞧那架势,怕是真打算在她这住下啊。 “我们今天就去医院体检吧。” 她不想为了攒能量值,给他口四十九次啊。 他含着牙刷,一脸不解地看她,“你不喜欢我戴避孕套吗?这样容易怀孕,你想生吗?” “没事,看过医生,我怀不上。” “你为什么因为这个事去看医生?你想怀谁的孩子?” 用一个词形容目前的秦炤,那就是吹胡子瞪眼。 “不能是因为我身体不好,看过中医,被下了诊断吗?” “什么庸医,咱不信这个啊,宝宝我带你去看其他医生。” 不是,少年你的重点是不是不太对劲。 想一棍子把秦炤敲晕。 “刷你的牙去。” 【小愉,你怎么也拿秦炤没辙啊。】 别以为她听不出它在幸灾乐祸。 早知道他是怕她怀孕才戴套的,昨晚说清楚不就能拿到七千能量值了? 怀愉很懊恼,特别懊恼。 秦炤颇有恃脸行凶的嫌疑,三两下洗完脸,啥都不涂,就准备出门去给她买早餐。 “站住。” 怀愉喝住他,秦炤很有妻管严的潜质,她一喊就定住了。 怀愉去洗手台把喷雾、面霜和防晒拿出来。 “闭眼,”拿着补水喷雾对着他的脸一通猛喷,等水分稍干,把面霜在手心搓开,动作不轻不重,在他脸上抹匀。等她把面霜和喷雾甩到床边,正准备给他抹防晒时,秦炤低着头就向她亲来。 怀愉用手背挡住他,“我没刷牙呢,脏。” “没事,我不嫌你。你刚刚真像我老婆,忍不了,想亲。” “怪会联想的,我是不想你变丑。” 变丑了,她会吃不下去的。 “瞎说,我二十二年都这么糙还是帅哥一个,没道理跟了你会变丑。” 他倒是挺自信的,不过顶着个橘子头也不损颜值,他确实有这个本钱。 “你到底要不要?” “要!老婆给我抹香香,享受得很。” “你还会迭词词呢,谁是你老婆。” 【好大一个恋爱脑!就一晚上,恋爱的酸臭味都快熏到我这边了。】 “谁在我怀里,谁就是我老婆。” 他不说她还没发现,这小子的手啥时候又搂上她腰了。 “擦好了,你快去,我饿了。” 她被腻歪得受不了,赶人了。 不让他亲嘴,他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出门去了。 怀愉收好瓶瓶罐罐,就往床上倒。 “好累。” 她这个极少与其他人打交道的低精力人群应付秦炤这种混世魔王快要累死了。 能不能天降一个将星,把他给收服了。 她只想走肾,这人连心一起走了。 好麻烦。 “要不统子你给我批发个十斤八斤的入梦丸,在梦里全做了,换个失忆功能。” 【那个入梦丸是我找领导申请的试用装,好说歹说才给我批一个呢,你还想要十斤八斤,你不如把我返厂了吧。】 “总不能真跟他谈恋爱吧。” 【能啊,怎么不能了?获取秦炤的真爱之心也是二十万能量值呢,小愉你不想打富裕的仗吗?】 “你们的真爱之心都一个价呢?” 【那哪能啊,越难获得的真爱之心,能量值越高呢。秦俊海那种浪子,有五十万呢。秦炤大哥,三十五万。】 噢,他家爹最渣啊。 “等等,你说秦炤跟孟璋都是二十万。孟璋也这么好搞吗!” 【小愉,真爱之心不是街边大白菜,你别看秦炤这样,把他对你目前的好感度换算一下,也就五十五分。】 五十五分她都难以招架,一百分还了得,他走到哪都不得把她拴裤腰带上? 得赶紧搞能量值了。 系统没想到,竟歪打正着激起了怀愉搞事业的心。 秦炤,本统再也不骂你变态了。 两人起得晚,早餐连同午餐一起吃了,秦炤直接买了一辆新电驴,载她上学。 “这车不符合你的气质。” “载你方便就行了,我那车进不了校园,总不能让我老婆天天租车去上课。” 行,懒得跟他争。目前就五十五好感的话,说不定哪天就降成零蛋了。 好感有升有降很正常嘛。 另外一边,看到队友把他那没有任何声响的手机翻来覆去看了十多个来回,李和川问道:“在等谁的消息呢?不会是昨天那个美女的吧?” 谢舟睨了他一眼,“不是。” “跟我还玩起兵法了?拿我当对手整呢。” 别看谢舟这人一副阳光开朗大男孩的外表,实际心黑着呢。 玩战术的,心脏得很。 “后悔了吧,你昨天该直接要她的联系方式的。” “这样吧,下周的比赛你来定打法,瞧你挺闲的。” “哟哟哟,恼羞成怒了。要不哥帮你在论坛发帖问问美女在哪个系,你去‘偶遇039;”。 “我这就去跟教练说。” “谢舟,”李和川一副“你放过我”的表情,“大舟,大舟,别啊。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还是别惹他了,估计等不到人联系他,正郁闷呢。 “我去预定球场,这周你就别去约会了。” “哇,你为了守株待兔,竟要牺牲我的终身幸福!” “本来就要多训练,下周是场硬仗。” 他还真是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啊。 李和川也想不通,谢舟这张脸这么能打,那个女孩竟能完全把谢舟给抛在脑后。正常来说,很多女孩子要是拿到了谢舟的联系方式,是不可能忍过一天的。 这都下午了,还没信儿。 05生理期(半个新男人出没) 要说为什么,那自然是有更让人头疼的对象了。从秦炤爬上她的床开始,她就没有一天是为性欲得不到满足而头疼的。 秦炤这个狗崽子,天天就知道把她按床上做,一周里就没有一天是不换床单的,仗着年轻胡作非为。甚至为此,他还给她出租屋整了个烘干机。 就这几天,她都攒到一万五的能量值了。 课间,她去厕所,看到月经来的时候,是真真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赶他回去了。 “不行啊,我有查过,月经期女孩子很吃亏的,我得照顾你。” 秦炤老大不乐意,宝宝到底怎么看待他的,他又不是只图自己爽快的渣男。 “不行!看到你,我就想做,我都这样了,我得清心寡欲地度过这几天。” “老婆,你这么馋我身子啊。” 秦炤笑得贱兮兮的。 “对啊,”怀愉哄他哄得毫无负担,她是真想清净两天前,“所以,你回去好不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你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晚上也可以跟我打电话,我会把铃声开到最大。” “好。”怀愉啃了他嘴巴一口,视作安抚。 他却想要更多,“哄小孩呢,重新亲。” “秦炤!” “好好好,不亲就不亲,等你亲戚走了,看我怎么讨回来。” 秦炤走后,系统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了。 【小愉,咱们这几天出去找新人吧。】 …… “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刚是怎么把秦炤打发走的?” 【没啊,咱只是出去看看,又不做什么。】 “你一个统,怎地如此喜新厌旧。” 【人家明明是为你好。】 “不去,好累,我都请了经期假了。” 她运动少,吃饭又马虎,气血不足,往常经期都挺遭罪的。 【可是你的卫生巾不够用了耶。】 怀愉爬起来确认,还真被它说准了。 “你怎么知道?” 【我一来就全屋扫描了,你卫生间的水管也老化得差不多了,记得喊秦炤帮你换一下。】 秦炤知道你用他用得顺手,还要撺掇我打野食的行为吗? 怀愉没法,只能换套衣服下楼买卫生巾。她打算买完就上楼,不修边幅的样子让系统没眼看了。 站在货架前,寻找她的目标时,就听见一个男声喊道:“怀愉?” 她抬头一看,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谢舟。 “你好啊,也来买东西?” 怀愉很怀疑某统是不是知道谢舟在下面,才在这时候跟她说卫生巾不够用的事。 【嘿嘿。】 好的,确实是。 “是啊,我来买水,你买什么?” 他很快绕到怀愉这边来,看到货架上摆放的东西,他并没有露出什么尴尬的表情,看了看她毫无血色的脸,“你脸色很差,你在这住吗?” 她身上穿着家居服,应是离得不远,这里是离学校最近的居民楼。 怀愉点点头,“嗯,下来买日用品。我选好了,先去结账了。” “等等,你住几单元,房号方便告诉我吗?你脸色太差了,我给你送点红糖鸡蛋酿过去吧,你酒精过敏吗?” 【答应他,答应他。】 “不必麻烦了,谢谢。” “不用客气,那天吓到你,我很过意不去,就当是我的赔礼,好吗?” 他巴巴地看着她,歉意都快凝作实体了。 “二单元702。” “这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你能爬楼吗,要不要我背你上去?” “没那么脆弱的,习惯了。” “那你先回去,我买好给你送来。” “其实我也可以点外卖。” “我知道的那家食材很好,但没有外卖,你安心等我,我今天挺闲的,不用觉得是麻烦我。” 似乎把她当妹妹看了,想拍拍她的头又怕唐突,手很快收了回去。 “谢谢你,那我先回去了。” 谢舟看了一眼,她购物筐的东西,到底是忍住没伸手去接。 帮她买卫生巾什么的,意图会不会太明显了? 少年你已经做得挺明显的了,好在他家对浪漫过敏的宿主,只当你觉得她是个需要照顾的妹妹。 怀愉结好账,站在门口冲他摆了摆手,“我先上去了,你路上小心。” 阳光照在她身上,衬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他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没来由地让他一痛。 谢舟作为省队重点栽培的运动员,吃食上从不马虎,他快速跑回自己的寝室,就开始煮东西。 李和川看谢舟火急火燎地跑回来,一头就钻进厨房。 “你不是去买水了吗,这是在干嘛?” “煮红糖酒酿。” “你姨妈来了?” “滚蛋。” “这么反常,你遇见怀愉妹妹了?” “嗯。” “原来是打算去送温暖,怀愉妹妹在哪上课呢,我跟你去瞧瞧。” 那会也没看清怀愉究竟好看到什么程度,给谢舟整得是乱花渐欲迷人眼的。 “你少管。” 他才不会告诉别人,他是打算送去她家里。 李和川,你就多余问。这人最喜欢把自己钟爱的东西藏起来不让人发现,那张脸真的很有迷惑性,就连身为谢舟多年好友的自己,也会时常忘记谢舟的心脏特质。 等谢舟提着两个保温桶敲门,怀愉捂着肚子去开门,刚刚还跟系统吵了一架,她心情不太好。 系统非要她买商城价值一万的镇痛剂,可以替她屏蔽半年的痛觉。她还想攒着兑换那个失忆功能,咬死不同意,一人一统争半天,谁也说服不了谁。 “谁惹你生气了?” 见她捂着肚子脸色惨白,能看出来比刚刚分开那会,现在情绪更低落。 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在玄关,一把把她横抱起。 “别,会漏……” 她没有穿安睡裤。 谢舟也不是全无了解,她的几个字说完,他瞬间意会过来。 “有垫什么在床上吗?” “有……” 她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那就行,不过要是真弄脏了,等你好点再洗或者我重新帮你买新床品。” 他动作很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替她按好被子,“我买的是刚刚出锅的,我拿过来,你喝一点看看。” 谢舟提着东西走过来,举着问她,“想喝酒酿的还是红枣牛奶茶?” “酒酿的吧,鸡蛋放久了怕腥。” “没事,你要是更喜欢喝牛奶的,我来吃酒酿的,你就选更喜欢的就好。” “……那就牛奶的吧。” “好。” 他还带了汤勺,把红枣牛奶茶舀到带来的碗里,他举到她面前,“我来端着,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我自己来,”她一边喝,一边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作为男生,意外地很懂经期的注意事项。 “我妈妈身体不太好,经常看到我爸这么照顾妈妈。你以为,我是因为有过对象才这么懂吗?” 怀愉倒是很坦然,“正常来说,都会这么想吧。” “我没谈过恋爱,从小耳濡目染的。” “那你爸妈感情真的很好。” 虽然只有几面,谢舟看起来确实是在充满爱的家庭长大的,跟他相处起来,很舒服。 “妈妈体弱,爸总是很担心她,总嫌自己照顾妈妈还不够细致。” 他小时候想要妈妈抱抱他,他爸都紧张得要死,生怕他累到妈妈。听长辈讲,原本他爸都不打算要孩子,也不知道妈妈做了什么,竟还是怀上了他。 他在妈妈肚子里时,他爸是吃不好睡不好,甚至还出现了假孕现象。 这事,让他爸是没少被调侃。 “所以,我看多了,就会了。” 他解释了好几句,生怕她误会什么。 有谢舟转移注意力,加上喝了暖和的红枣牛奶茶,怀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谢舟看了看她头上的冷汗,“我给你拧个热毛巾,你自己擦一擦好不好?” “谢谢,用那个粉红的毛巾就好。” 反正今天已是麻烦了他,也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的,怀愉暗道,等她好了还是请谢舟吃顿饭回谢一下。 谢舟将空碗放到一边,“一会我会带回去洗,你躺会。” 怀愉蛄蛹进被子。 谢舟看到,怕她多想,侧过了脸,才忍不住笑笑。 等他拧好热毛巾,怀愉已经睡着了。 “还真放心我。”谢舟叹了口气,用毛巾擦了擦她头上的汗,动作更是无比轻柔。 即使她睡着了,他仍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把另一个保温桶提到门外,在门外把酒酿喝得一滴不剩,不在房间里是怕声响将她惊醒。 他没走,转身回去,在她床边席地而坐。 06弟弟是个恋爱脑 秦炤回去时,他家老大破天荒在家。 男人跟秦炤有六分相像,只是更显成熟,是秦家长子秦霂。 剪裁良好的白衬衣,搭配一条纯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裤,举手投足间充满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只有秦三会吐槽一句,在家还热衷装13。 “天哪,秦扒皮今天居然没上班,这什么末日绝景?” “三儿,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你哑巴。” 这称呼,秦炤坚决不准他在外面喊,否则断绝兄弟关系。 “呵。” “老头问你,这几天干嘛去了,你们主任联系钟叔打小报告了。” “你们又不是没派人跟,问去呗。” 秦霂要的是他的态度,而不是外人的报告。 “玩玩可以,认真就有点掉价了,三儿。” “滚蛋,谁许你这么说?” “两面就能滚到一块的女人,你跟我说你是认真的?” “两面就滚到一起的男人也是你亲弟。” “老头要跟你一样认真,上一个喜欢一个,只怕我们这家都站不下我和你的继母们。而且一个私生女,对你没有任何助力,你难道还想娶回来?她连一套房产的继承权都没有。” “我要助力做什么,我又不跟你和二哥抢事业。” 这死小孩认准一件事,就是油盐不进,看来还得从另一边着手。 “你别动什么歪脑筋啊,你是我哥,你屁股一翘,我都知道你是拉屎还是撒尿。” 秦霂闭了闭眼,这是亲弟,不能跟外人一样揍。 “出去别这么粗俗,女孩子可不喜欢男人一直说什么屎尿屁的。” “你这个脑子里只有工作的人,就别跟我说什么恋爱经了,没可信度。就你这身价,一句话都不离鸡巴,也没人会嫌弃你。” 拳头硬了,不然叫老二回来揍他一顿,反正老二出手有轻重。 “快滚回你公司上班去,在家碍眼。” 没有他的亲亲老婆抱,他看大哥越发的不顺眼。 “你不会是被人赶回来,心情不好吧?” “扯蛋,我老婆是怕面对我的身子,她把持不住,要我回来住几天,她最近不方便。” 说得天花乱坠的,本质还是被人赶出来了,难怪像个怨夫。 “你没跟她说你是谁?”秦霂是没想到,还有人敢嫌弃他家三儿。 “还需要说吗?在我们学校,还有谁的名头能响过我?” “就凭你这橘子头?” 打不过算了算了,他家战力恰好跟按辈分排序一样。 打坏了脸,心疼的还是他老婆。 “呵。” 一声冷哼,充分表达了对秦霂这个单身狗的不屑。 这三儿,三天不揍,连鼻孔都是朝天开的。 “别等老二回来了,我来给你松松筋骨?” 说着就准备解他那钻石袖扣,秦炤余光瞥见,三步作两步走到二楼走廊尽头,翻身而下。 “火气这么大,去冲冷水澡吧。” 仔细听,还能捕捉到秦炤的尾音,只是人已经跑远了。 秦霂好气又好笑,“滑不溜手的小孩,还敢挑衅我。” 他拨了个电话出去,“那边盯梢的人别撤。” “是,秦总。” 瞧他家三儿那个热乎劲,别真成他弟媳了。三儿也不是没谈过恋爱,也没见之前喊谁老婆,尤其是在他面前。 就几天,他弟怎么就变成了个恋爱脑了。 * 怀愉醒来时,谢舟还坐在床边。 他略带担忧地看着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只是可能得麻烦你出去等我一下。” “是需要换垫子,还是衣服?我可以帮你拿垫子。” “……都需要。” 他把门关处的护理垫拿来给她,“脏了的你丢垃圾桶里,我走的时候帮你带下去扔了。” “谢谢。” “你今天说了好多次谢谢,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 “应该的,你吓到我的赔偿已经拿补血的甜品补上了。” 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你不必跟我算得这么清楚,看你这样,我没办法放着你不管。你就当满足我想照顾人的助人情节吧。” 好一个以退为进。 系统一直没说话,但把两人的互动尽数纳入监控,在那边默默点评。 “我先出去,你整理好了喊我。” “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先走不用管我,我好多了。” “知道啦,我目前很空的。” 老想赶他走呢。 他有这么不招人喜欢吗?总感觉是嫌他烦了。 这真就误会怀愉了,他这么照顾她,她很感激的,但也真怕耽误谢舟的时间。 幸好他很有绅士风度,要是被他看到垫子上的污渍,总会有些难堪。 “谢舟,我好啦。” 他看了看时间,问道:“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准备一会要回去煮晚餐,可以多煮点给你带过来。” 她刚刚想说会不会太麻烦,就看到他一副期待的表情,“想吃青椒肉丝。” “我今天打算做红烧排骨,你吃不吃,给你带一份过来。” 见她咽了咽口水,他瞬间懂得,“多吃点肉才好呢,抱你都嫌太轻了。” 他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她,“我还没有你的电话号码。” 怀愉拿过手机,正巧一条消息弹出来,“下周三的比赛,教练说明后天的下午……” 弹窗有字数限制,后面的看不见了。 由于她的阅读速度过快,当意识到时,已经把消息看完了。 她快速输入自己的号码,递还给谢舟,“刚刚有人给你发信息了,你看看。” “好。” “对不起,刚刚瞥到了,你明后天就要忙了吗?比赛的话,是网球比赛吗?” “看样子是的,本来明天还想煲鸡汤,估计是来不及了,我点份外卖给你送来吧。” “不用不用,你是不是要训练来着,你不用费心管我的。” “点份外卖而已,就算是训练,我自己也要空出时间吃饭的,不占什么时间。” 怀愉这会反应过来了,又觉得大概是自作多情,不太可能有两个男人同时喜欢自己。 估计就觉得她像是路边淋到雨瑟瑟发抖的小猫一样,就像他说的,没办法放着她不管。 “那就谢谢你了,等我好了,请你下馆子,你能在外面吃家常菜吗?” 她的生活费不多,请不起他去高端饭店。 “没比赛的话,我吃什么都行的。” “那时间你定。” “好。”不让她请客,估计她心里过不去。 当谢舟提着青椒和猪肉排骨回去时,李和川都看呆了,“你这是给怀愉小美女当厨子了?” 最近他们吃的都是队内的定制餐,不需要自己下厨。 “她气虚,得补补。” “6,你们还没怎么样的吧,你已经上赶着想俘获她的胃了。” “没你会想,我只是希望她能多吃点东西。她今天的脸色特别差。” “这俗话说啊,当你在怜惜一个异性的时候,那恭喜你,你离坠入爱河不远了。” “多谢提醒。” 完蛋了,这是真喜欢,都不反驳他了。 “怀愉小美女有没有男朋友,你问过吗?” “她都这样了还一个人,有没有男友很重要?” 意思是,就算有男友不顶用,也可以当作死了。 李和川好佩服大大方方,毫不遮掩,“为爱做三”也无所谓的厚脸皮,他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就是免不了一大口飞锅扣秦炤头上了。 “宝宝,你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秦炤还在美滋滋跟怀愉打电话。 “还好,想了。” “宝宝怎么有气无力的,是痛经吗?我现在过来见你好不好?我想你了。刚刚还差点被大哥揍,幸好我跑得快。” 【秦炤大哥叫秦霂,是秦家同辈里武力值最高的一个。】 “别来,你一来能看不能吃,我心情更差。” “宝宝怎么这么色,看到我就想吃掉我。” 【恋爱脑的男人没救了,你说什么他都会信的。】 07中药(昨天更新已补) “要是你在我面前,头都给你打掉。” 不耐烦的语气没让秦炤生气,反倒惹他一笑,“可别把宝宝的手打疼了,我身上可是很硬的。” 【怀疑他又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 统也有性别之分吗?跟秦炤的思维接轨快得很。 【小愉,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想给这两个捆在一起。 “宝宝现在在干嘛?” “躺着,懒得动。” “是不是还没吃饭?我来送爱心晚餐,好不好?我保证等你吃完饭我就回家。” “我已经点好外卖了。”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敲门声,“我外卖到了,你记得吃晚餐,拜拜。” 没等秦炤说后面的话,她火速挂掉电话。总感觉,若让秦炤遇上谢舟,会发生难以预料的事。 * “秦总,似乎秦三公子那位另有对象,我把照片发您,已经查过,那人名叫谢舟,是省网队的运动员,也是谢行知的独子。” 秦霂挨个划过传送过来的照片,“秦炤在哪?” “在越家的酒吧,秦三公子没喊人作陪,一个人在包厢里,说是也没点酒。” 估计是怕醉了,有人找他,自己错过消息。 “若秦炤去找她,就把秦炤引开,别把谢家的人伤着了。” 谢行知是极其看中家庭的人,把他家人伤到了,会让人很头疼。 得想办让三儿跟这女人断开。 不然以三儿那腻歪劲,迟早得跟谢家的杠上。 他倒是小看了那女人,把三儿和谢舟都拿捏住了。 * 谢舟如约给她带了红烧肉和青椒炒肉丝,还有一份饭。 见她吃得津津有味,谢舟撑着下巴,脸上全是满足的笑意。怀愉咽下嘴里的肉,半遮着嘴巴问他,“干嘛一直看着我吃饭?” “你这么喜欢吃我做的菜,看着很让人开心啊。而且,你现在脸色看起来真的好多了,总算让我放心一点。” “嗯,我月经第一天一向如此,其实也就看着吓人。熬过今天就好啦,不用太担心。” 知道之前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忍着受着,他的心脏像被人锤了一拳,苦涩泛酸,很是难受。 “有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熬过这种日子。怀愉,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她傻傻地停住筷子。 “啊?” “怀愉,我想跟你在一起,以男女朋友的身份。” 【哇,直球选手。】 怀愉本来想问他是不是认真的,但看到他的眼睛,怀愉没有再抱有怀疑。 “对不起,谢舟,我不能接受你。” 她既没办法回应他的真心,也无法摆脱秦炤。 即使能在之后拿到五万能量值,让秦炤失忆,她也会一直找人缓解她的性瘾。他太认真了,她无法说服自己只是跟他玩玩。 “今天非常谢谢你,如果你觉得之后我请你吃饭,你会尴尬,你可以想想要我怎么报答,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还你这份情。” “是我的节奏太快吓到你了吗?你觉得太快了也不要紧,你可以仔细考虑的,我会追到你答应为止。” 他第一反应不是受伤,而是觉得他太激进了,可能把她吓到了。 “谢舟,你很好,我很感激你,但我没办法跟你谈恋爱。” “为什么是没办法,你是有什么难处吗?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只是喜欢玩。” 她扒开衣领,谢舟本能偏头。 “谢舟,你看我。” “怀愉,不是很方便。” “你转过来,我不介意,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没办法嘛?” 谢舟慢慢扭头过去,她解开衣扣,扯开衣领,能看到雪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色的吻痕。 “对不起,我没办法认真对待你的感情,如你所见,我有床伴。” “怀愉……” 看得出谢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呐呐叫着她的名字。 “今天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怀愉从桌边起身,知道他大概大受打击,也不好再留他,准备送他出去。 谢舟机械地走了两步,随即扭头看她,“你为什么要直接告诉我?你也可以跟我随便玩玩。” 她灿然一笑,“你的真心不该被这么对待,祝你找到一个值得你对她好的人。” 她将他推出门,门慢慢在他面前合上,一如她的心门。 【没事,小愉咱们再找一些玩得起的人嘛。】 怀愉没有回答它的话,只是默默坐回桌边,吃着谢舟带来的红烧肉。 系统监测着怀愉的情绪,但没有他预想的大起大落的情绪,只是细微的波动。他一时也摸不准怀愉内心的想法,会不会难受。 她只是放空着思绪,一心品尝着美食。 第二天,怀愉正常去上课,依旧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开心,但她话有变少。 系统跟她搭话,怀愉不咸不淡地回应着。 小愉喜欢上谢舟了? 但她拒绝他的样子云淡风轻的,没看出有多喜欢啊。 人类的感情好复杂啊,他理解不了。出厂前在他主机里输入的算法里,没这类题型。 俗话说:摆脱上一段恋情的最好办法就是进入一段新恋情。 让他来探探,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男人推给小愉。 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啥时候秦炤的大哥盯上小愉了,更可怕的是,他还想把小愉跟谢舟绑一起。 当小愉是病毒吗,明明是他家那个恋爱脑非缠着小愉,小愉也很烦恼的好不好! 秦霂想耍阴招,也要问过他同不同意。 【小愉!!!】 系统在她脑子里惊叫,吓得怀愉一跳。 “干嘛?” 【小愉,咱今天去吃大餐吧。】 “什么大餐?” 【为了宿主的身心健康,本统找领导特批了一张美食直享券,不花任何能量值,今天五星级酒店自助餐畅吃。】 “哪里的酒店?” 系统做过背调,精准规避掉她不想踏足的地方。 【桂庭。】 “下课去。” 【好哦。】 她今天也奢侈了一把,打车去的酒店。她打开手机上的券码,酒店前台核验之后真让她进去了。 【小愉,你在小瞧我们吗?怎么可能让你白跑一趟,赌上本统和本统领导的脸面也不可能啊。】 领导:? 好好好。 不愧是系统出品的直享券,琳琅满目的美食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怀愉吃完之后,是撑得不行,快要扶着墙出去了。 刚刚坐电梯到了一楼,她出电梯厅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一晃而过。 “统,刚刚上去的是秦炤吗?” 【啊,我看看,不行耶,那部电梯摄像头是屏蔽掉的。】 正经酒店电梯里会屏蔽摄像头? 十分异常的状况让怀愉心生警惕,秦炤不会有危险吧。 她站定在刚刚上去的那部电梯前,看着电梯停在五十五楼。 “统,帮我入侵一下这里的电梯系统,我要去同楼层。” 【扣除5点能量值,正在复制电梯卡,烦请宿主等待一分钟。】 区别于系统的机械播报声在她脑中响起。 【电梯卡已具现化,在宿主上衣右口袋,请宿主自行取用。】 她刷完卡按下五十五楼的按钮。 “统,五十五楼的摄像头能拍到他进了哪个房间吗?” 【也是屏蔽的。】 “我先上去,你帮我扫描一下。” 【小愉,扫描非宿主的生活领地需要20能量值。】 “好,扣吧。” 【小愉,你不是想摆脱秦炤吗?为什么觉得他有危险,会想要一探究竟?如果真的危险,你想救他,需要外力干预,你还得付能量值。】 “我想摆脱他,不代表我会任他陷入危险。我远离他,不需要利用他的人身安全来达到目的。” 【那人在5510。】 她一心扑在找人这件事上,没注意到系统奇怪的用词。 她飞奔到5510门口,“开门。” 【扣除2点能量值。】 她一脚踹开门,房间里很昏暗,她被地上的异物绊了一下,仔细看是一只男性皮鞋。 她快步走进房间,却被人一把按到墙上。 “是你?” 男人靠她靠得极近,几乎能感受到他发烫的气息。 她抬头先是看到跟秦炤有六分相像的一张脸,但这人是黑发,有这么像,难怪她会看错。 “你不是秦炤,你是谁?” “怀……愉?” “你认识我?” “是你下的药?” “什么药?” 他越发靠近,面色坨红,“你说呢?” “我干嘛给你下药?既然你知道我,那你该知道这两天秦炤为什么在家。我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至于挑月经期爬你的床。” 她很冷静,被他按在墙上,也毫不慌乱,一双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也亮得很。 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欢喜。 “既不是你,为什么闯进我房间?” “刚刚也说了,以为你是秦炤。所以,你是秦炤的大哥还是二哥?” “秦霂。” “你是人机吗?我怎么知道叫‘秦霂’的是他大哥还是二哥。” 其实她知道,但她不能知道。 第一次见骂他是人机的女人。 倒跟三儿挺臭味相投的,很会惹到他。 “是秦家老大还是老二有区别吗?” “没有,我只是想问问。” “既然来都来了,不管你为什么来,我不挑。知道你不方便,我不进去。” 他用那处撞她,又硬又烫,若换做平时,怀愉早成一滩水了。但月经期来的时候,她身体里的性欲会趋于平和,所以月经期的她更像一个正常人。 “我不愿意。” 统,给我电他,100能量值内随便扣。 【愉啊,会电到你的。限时五分钟,给你提高到成年男子230%的力量,扣除30点能量值。】 正常来说130%的力量就够用了,但秦霂非寻常人。 秦霂握住怀愉腰的那只手被她一把抓住,她反手一折,一瞬间攻防转换,秦霂被她反手按到墙上。 秦霂一挣,没挣开。 秦霂自己都没料到他家三弟的小女友力气比他还大。 “练过吗?不会,三儿被你按床上被迫营业吧?” 饶是如此的境地,秦霂还在调侃他弟弟床上那点事,确实挺沉得住气的。 “想知道?不告诉你。” 她拽着他进卫生间,扯下花洒,开冷水朝着他的脸喷,“帮你物理降温,不用谢。” “统,再续10分钟。” 【扣除60能量值。】 【小愉,你怎么这么舍得,我要吃醋了。】 “被欲望裹挟的滋味,若非自愿,会很难受,不能放着不管。” 她一把把他撇进浴缸,水龙头一边放冷水,花洒也没停。 “真粗暴。” 白色衬衣透出肌肉纹理,很漂亮。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湿透了变成顺毛,看起来毫无攻击力。 男人泡在水里的模样,活脱脱一朵“出水芙蓉”。 怀愉眼里的嫌弃变成欣赏。 捏着他的那只手也收了些力道,人嘛,总对美丽的事物多些耐心。 就那一下的掉以轻心,就被秦霂反客为主,他用极大的力道将她也拉进浴缸。 怀愉被冷得一颤,她这几天受不得凉,清澈的浴缸飘出一丝鲜红。 “你发什么疯?” 怀愉扑在他身上一下子就炸了。 两个人靠得太近,那丝鲜红染上他的白色衬衣。 怀愉动作极快将水温拨到热的那边,“这么想被热死,成全你。” “你刚刚帮我的话,就不用跟我受一样的罪了。” “你报复心怎么这么强,还好秦炤不像你。” “秦炤要是像我,你以为你还能把他和谢舟同时捏在手心里吗?” “别把谢舟跟我扯在一起,他跟我没关系。” “为三儿守身如玉?” “你倒是挺会脑补的。” “跟三儿没关系,那你干嘛甩谢舟?” 她就这么趴在他身上,衣服因为沾水,几乎起不到任何的遮蔽作用。她的胸还贴着他,但彼此的话题是另外两个男人。 “要你管!” “按三儿那口气,估计你都快成我弟媳了,我凭什么不管。” “哦,弟媳,你见过谁家哥哥把鸡巴往弟媳下身撞的?” “怎么没有,那你是见识少了。” 好,算你们城里人会玩。 趁着还有时间,她计算着力度,一拳揍向他腹部,揍得他一声闷哼。 他自然卸了力,怀愉从浴缸里爬出去,然后又把水龙头拨到了冷水那边。 “你先泡着,你有助理的吧?”她拿过挂在一旁的浴袍穿上,出去找他的手机,找到之后又进来了,捏着他的脸解锁,“喏,打给你助理,让他送套男士的衣服,还有我的,胸罩是80C,其他拿M码给我。” 秦霂半瘫在浴缸里,语气还算正常,只是不忘调侃她,“你倒是真不跟我客气。” “都这么‘敞开心胸’了,客气什么,多余了。” 有一出是一出,是真不按套路出牌啊。 然后,真按她交待的办了。 08“弟媳” 【秦霂真的没被夺舍吗?好像你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你看看他身上那样,总归会喊人拿衣服来的,顺手的事。” 他衬衣上是她的经血,该怎么说呢,总之挺魔幻的。 她裹紧浴袍,湿衣服贴在身上的滋味不怎么好受。 “我不介意你脱衣服冲个热水澡。” 看她冷得发颤,秦霂颇为好心地说道。 “谢谢你,不必了。” 她不至于真跟这人裸裎相见,大不了回去煮多煮几碗姜汤喝。 “你好了吗?” 她问。 秦霂两手一摊,“你要检查吗?” “耍无赖是你们老秦家的家风吗?” “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们家小二了。” “原来你是秦炤的大哥。” “弟媳真聪明。” “统,我可以再揍他一次吗?” 【到时间了,还要再续5分钟吗?愉师傅。】 “那算了。” 秦霂的助理来得很快,手上满满当当全是袋子。 “秦总还好吗?” 他没进浴室,眼神也不乱飘,目光锁在她脸上。 “死不了,还能活个千年吧。” 助理先把右手边的袋子递给她,又递左边的,“这是秦总的,这是您的。” “谢谢。” 怀愉接过袋子,先给秦霂送了进去,“你快点收拾好,我想换衣服。” 秦霂从水里站起身,欲望已然消解下去,但接过袋子的动作慢条斯理,让怀愉有点抓狂。 “你再这样,我就想揍你了。” 虽然已经过时间了,但还是吓吓他。 “都让你跟我一起洗了,你偏不要,还催我。” 光听字面意思还挺委屈的,但接触到他的眼神,里面只剩冷意。 就挺人格分裂的。 还好他弟贡献了很多分,不爽也可以揍,但现在她只想快点换衣服。 男人在她面前一颗颗解开扣子,不在意她是否看他。一颗颗水珠顺着他起伏的胸膛滑落,自小腹滴落下去。当他抽出皮带的那一刻,怀愉快速背过身。 “不用见外啊,弟媳。你刚刚不是还说‘都敞开心胸了,客气什么’。” “要是五分钟不够你处理,不然你给我另外开个房间,我去其他房间换。” “为了你,够的。” 沉住气,怀愉,大概秦霂是想把你气死,他的黑历史就没人知道了。 真就五分钟,秦霂出来了,不过他还没换衣服,只穿着跟她一样的浴袍提着袋子出来了。 怀愉也不跟他说话,抱着一堆东西跑进浴室关上门。 头发也半湿着,怀愉没办法,头澡一起洗了,洗得浴室热气腾腾,身体里的那股冷意总算缓过来。 “统,秦霂走了吗?” 【没呢,他刚换好衣服,坐沙发上,看样子是打算等你。】 “他到底想干嘛,都说是误会了。” 【你要是用了闪现丸,离他半个地球都可以。】 “不行,能量值要花在刀刃上。” 秦霂估计是想劝她离开秦炤吧,或许可以商量一下双方共赢,她也不用花那么多积分兑换什么失忆功能了。 秦炤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如果他大哥劝劝他,说不定明天开始起就不会联系她了。 怀愉换好衣服出去,秦霂已经泡好茶,示意她过来坐下。 不得不说,秦霂穿好西装还挺人模狗样的,秦炤穿这身,应该没这韵味。 “所以,你等我是想说什么,难道是要我离开秦炤?” “挺好沟通的,你想要什么,你若不贪心,我可以答应你。” 怀愉看了下他手中的茶杯,没端面前的杯子,“你刚刚怎么中药的?不会是喝了这房间里的水或者是吃了什么东西吧。” “防备心不错,但你能想到的陷阱,我会轻易踩进去吗?” “那谁知道呢。” 说来奇怪,他一进这个房间就觉得不对劲了,但桂庭是他的产业,这房间也仅供他用,他也吩咐过助理排查所有环节,目前还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要说这房间有问题能使他中药,那面前这女人不该跟没事人一样。除非是有什么条件是他具备,而她没有的。 “茶我就不喝了,至于要求,如果你能把秦炤说服让他不再来找我,我自然也不会跟他再有任何的瓜葛。你也不用跟我提钱财之类的补偿,我跟秦炤是很合拍的床伴,各取所需。虽然不知道之后的床伴比不比得上秦炤,不过你们这家庭构成太复杂,我无意牵涉其中,我们就此作罢。” 说完自己想说的,也不看他是什么反应,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小愉,你是杀疯了吗?怎么一口气都断了。】 谢舟也拒绝了,秦炤也让他哥找法子处理,等经期过去,性瘾反弹,她要怎么办?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再说了,有你在,我随便去夜店物色一个身体健康的就好啦。现在不把秦炤搞定,难道我真要拼命攒五万能量值吗?我不得累死在床上啊。” 哦不,他的KPI! 他以为的:宿主周旋在秦炤、谢舟、孟璋之中,能量值手到擒来。 实际上的:宿主手起刀落斩情缘,他好不容易牵上的红线全断了。 系统欲哭无泪。 经期这几天,怀愉过得很是清心寡欲。秦炤那边似乎也被秦霂说服,这几天没有一点消息。 怀愉当他们是就此断了。 她也没去约谢舟或者问谢舟想要什么,总得给人点时间,何况他还有比赛。 怀愉去了夜店,而且还是苦哈哈地用积分兑换了货币,她那点微末生活费,不足以支撑她在夜店消费。 【小愉,你有什么感兴趣的目标吗?这里人好多,我要晕人了。】 “挺好,我也要晕人了,我还是溜吧。” 一人一统并不习惯这里的氛围,准备溜号。怀愉想避着人出去,但这里不可能完全避开人流,偏偏她体质作祟,各种味道熏得她腿脚发软。 “统,有没有什么清心丸一类的功效?给我用用。” 【有的,老板有的,能量值50,买一颗吗老板,有效期30分钟,可随时暂停使用。】 “买。” 【扣除50点能量值,兑换夏日必备提神醒脑小药丸一颗,是否立即使用?】 这名字真长。 “是。” 【现在起为您计时。】 一瞬间,怀愉清明了许多。 得在半小时内出去。 怀愉一点一点在人群里艰难挪动,突然一股极大的力道将她拽出人群。 怀愉鼻尖撞到男人的胸膛上,太硬了,怀愉感觉自己像是撞到了一面墙。 抬头看去,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两人贴得太近了。 怀愉猛地一推,男人被她推开两步远。 定睛一看,是有点熟的对家。说是对家,大概怀愉会被说是给自己抬咖了。 “孟鹤南,你拽我干嘛?” “不拽你,让你淹进男人堆吗?也是,我是不是打扰了你。” 怀愉并不想跟他多说,转身想走。 “站住,这是你对哥哥的态度吗?” 她有点不解,这人现在充什么便宜哥哥的身份呢。怀愉搬出来时,他还让她滚远点。 09好癫(h) 怀愉更是不为所动,迈步迈得很坚定。 然后就被提溜住了衣领。 “放开我!” 要是被孟家的人看到她跟自家人拉拉扯扯,估计会冲上来扇她耳光。 私生子就是这般见不得人。 “你怎么不跑了?” “你拽着我,我怎么跑,是我不想吗?” 他像拖货物一样扯着她走,要不是不想跟孟家纠缠不清,她多少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你安分点,一会我送你回去。” “滚,谁要你送!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脚。” 这孟鹤南抽的哪门子疯,之前一副恨不得饮她血啖她肉的样子,现在装什么好哥哥? 看到他就烦。 一进包厢,全是熟人。 看到她,有些人的脸色实在是好看得很。怀愉觉得有意思极了,冲他们招了招手,“嗨~” 孟鹤南瞪了她一眼。连招呼都不能打,还拉她过来,霸道得很。 “小愉,你……怎么来了?” 第一个向她搭话的是孟鹤苒,孟鹤南同父同母的亲妹。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顾岳。 自那件事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碰面。 旁边也都是孟鹤南他们的好友。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被孟家赶出来的可怜虫吗?” 出言讽刺她的人,是白斐禄,打小就暗恋孟鹤苒,可惜被顾岳截胡。 “一段时日不见,小白你还是这么舔啊。” 怀愉作叹息状,“可怜见的,都这么舔了,我们小苒眼里还是只有顾大少爷呢。” “都少说两句。” 孟鹤南发话,怀愉笑了笑,“他嘴太臭了,你怎么还跟他玩在一起啊,不嫌掉价啊?” 仿佛与他们的热闹无关,角落里还坐着一人。她没想到这人也会来,温瑾虞,船王温家的继承人,他自小体弱,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这是什么男色快乐池,小愉你随便拉一个,这段时间不就有了吗?】 “别了,沾了孟家的味,熏得很。” 孟鹤南并不把她的讽刺当一回事,拉着她靠外边坐下,离孟鹤苒和顾越远远的,嗯,跟防贼一样,导致她的位置很靠近温瑾虞。 他的性子冷淡得很,怀愉也没跟他打招呼。 谁都没想到,等她坐下,温瑾虞问了个问题,“顾岳,你跟鹤苒什么时候的订婚宴?” “瑾虞哥,是下个月12号。” 顾岳还没说话,孟鹤苒抢着回答了。 “那便快到了,我会准备好订婚贺礼。” 这话一出,包厢内众人神色各异。 唯有孟鹤苒喜色几乎遮不住,“谢谢瑾虞哥,我很期待。” 孟鹤南给她点了杯果汁,她没喝,刚想用尿遁的借口离开,孟鹤南握住她的手,愣是一把给她锁原地了。 “你干嘛?” 说实话有点恶心了。 她回忆起,他把顾岳一把推倒,拽着她出房间,然后把她像扔货物一样扔地上。 “你居然勾引你姐姐的未婚夫,你还要不要脸!” “顾岳自己喝多走错房间,上来就把我扑倒,你说我勾引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想攀高枝不可能!” “你们孟家养着我不就当我是个玩意儿,随便送人吗?想用我攀高枝的,是你们,不是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孟鹤南那一刻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不勾引顾岳,好像对不起你们给我泼的脏水。以后我在孟家一天,我就会想方设法地勾引他。有本事就把我逐出孟家,不然她孟鹤苒的男人迟早有一天会在我床上。” 不等孟卓海回来,他的大老婆已经把她移出孟家的户口本,她不再姓孟了。 孟卓海回来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只每月让管家给她打点生活费,没让她饿死,大概是怕她曝尸街头,丢了孟家的脸面。 当时都撕破脸皮了,孟鹤南现在再来这出,她是真怀疑他是不是失忆了。 “说了,我一会送你回去。” 不得不说,他很了解她,是料定她会跑。 怀愉翻了一个白眼,孟鹤南此时像是没什么脾气,像是没看见她的态度。 “我能不能把秦炤喊过来,把他揍一顿啊?” 【小愉,你之前怎么说我的来着,用秦炤用得顺手,你自己不也是!】 “这场合让秦炤来咬人再合适不过了。早知道会遇见这个恶心的男人,当时就不答应秦霂了。唉……” 她叹的那口气太大,惹得几人朝她看来。 “喝你们的酒吧,在这憋得慌,别见怪啊。不过,你们怎么不点几个男模啊,这么喝酒多干啊。” “你这么饥渴呢。” 怀愉睨了白斐禄一眼,“不然我用洗拖把的水给你洗洗嘴,感觉那水都比你嘴巴干净。” “你!” “你什么你,老子纯欣赏美丽事物碍着你?滚一边去。” “孟怀愉!” 这声是孟鹤南叫的,刚刚还一副不咸不淡不生气的好好先生模样,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他了,急眼了。 “别攀亲戚啊,我不姓孟。” 统,给我续130%的力量,是不是比230%的便宜来着。 【15点能量值。】 “便宜,买!” 她懒得装了,直接以现有的全部力量将他一把甩开,孟鹤南被她一把掀翻在沙发上。 “怀愉,你怎么能推哥哥!” “哇,他好金贵啊,推一下又不会死。难不成,他怀孕了,推不得。让我看看,孩子掉了没?” 说着还真往他下身看去。 “刚刚你抓着我忍了又忍,突然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还要忍?不好意思啊,我懒得装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我牵一下都不行?” 孟鹤南质问的语气,像是质问什么出轨的对象一样,还伴随略显受伤的眼神。 “你怎么变这么茶了,啧啧啧,跟孟鹤苒学的吗?”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噢,忘记说了,我确实很讨厌你,不过别觉得不爽,我平等讨厌孟家所有人。这还要感谢顾岳呢,要不是他闹那出乌龙,我现在还要忍着恶心看你们的嘴脸。现在好了,睡得好吃得香。孟老板每个月还给我打点钱,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不再看孟鹤南那天崩地裂的表情,她径直离开。 “完了,一生气就忘记了关功能了。还有多久?” 【十分钟,怪我忘记提醒你了。】 “没事,十分钟够了。” 怀愉并不在意,这夜店十分钟怎么着也能走出去了。直到她被人堵在一楼厕所门口。 堵她的男人还是那副冷淡的眉眼,“怀愉。” “温公子,有何指教?” 他勾了勾她的手指,惊掉了怀愉的下巴。 “温公子这是在?” “这么讨厌孟家,犯不着用上顾岳。”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我也可以帮你。” 她用食指轻轻抵开他的靠近,生怕碰痛了他,“多谢温公子,已经不需要了,我现在都不姓孟了。” 连孟鹤南两兄妹都不会轻易开罪他,跟他搅合在一起,她又不是嫌命长。 “为什么,是我不好看吗?” 他常年在宅内养病,皮肤养得润白,温家人亦是出了名的好颜色,他温瑾虞是多少女子求而不得的梦中情郎,“不好看”这词跟他沾不上半毛钱关系。 “怎么会,你要是不好看,这世界上还有好看的吗?” “你啊。” 说得怀愉是受宠若惊。 【美男都自荐枕席了,小愉,上!】 “上什么上,只想快逃。”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怀愉总感觉比秦霂更值得警惕。 “多谢温公子抬爱,但您这身份真犯不上找我这种小人物。” 统统统,还有几分钟? 【2分钟了。】 “不然,您往旁边让让,我先走了。” 她小心翼翼地横向挪动,见他没动,还以为是同意了,刚出了他圈定的范围,正待跑路。 被他从后环住了腰,没什么温度的嘴唇印上她的脖子。 “愉儿,”他贴着她的脖子说着话,那感觉就像是被冷血动物缠上了一般。 “温公子,有话好好说嘛,不用动嘴。” “愉儿这话就不对了,不动嘴怎么说话呢?” “您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愉儿真见外啊,我又不比你大多少,不用尊称的。” 本来她就该是他的,孟卓海都答应他了。要不是顾岳,她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愉儿,外面好玩吗?你除了跟秦炤上床,还跟谢舟做了吗?” 他在这里对她动手动脚的,怎么也没个人来上厕所打断一下这人施法。 怀愉哪里知道,这里已经被他的人围上了。 “你的人没跟秦霂的人打起来吗?” 都跑来监视她,都闲得慌。 “秦霂的人来得快,也走得快,哪能轻易让他们发现呢。” 听这意思,他从很早就开始监视她了呗,早占据有利地形了。 “愉儿,这么喜欢玩儿,怎么不跟我试试?” 他挑开她的裤子,手指往下,碰了碰阴蒂。 “温公子体弱,万一死在我床上,罪过不就大了?” “这么说,愉儿是紧张我。” 他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往她耳朵上吹气?骚包得很。 而且她的话明明只是在考虑自己的安危,温瑾虞挺会玩曲解那套的。 “跟你玩儿也可以啊,但只是玩儿。” 他这么想跟她玩儿,这不是瞌睡来了给她递枕头吗? “愉儿不想对我负责,愉儿坏。” 他的牙碰了碰她的耳垂,又含进去舔吮。 “你的家族还能让我对你负责吗?我不找你负责,他们都烧高香了。” “那就让他们别烧高香了。” “温公子还真是‘大孝子’。” 也不知是没吃过肉还是没喝过汤,他半褪了她的裤子,就把性器往她穴里塞。 “你不怕摄像头?” “还没人敢拍我。” “不带套?” “你生下来最好了。” 这世界终究是癫了。 醒脑丸的效果在他们拉扯之间结束了,怀愉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开始腿软。 她直直将他的东西吞了进去。 还真是结束得恰到好处呢。 刚刚还干涩的穴不停分泌着水液,又湿又热。 “愉儿的穴这么好插,应该早点找我玩的。” 说他体弱是不是谣传来的?她感觉她的身体像是被劈开一样,坚硬的肉棍捅得又深又重。 他抱着她,每一下都捅进宫口,他似乎想把自己整个塞进她的子宫。 怀愉忙讨饶:“别这样,痛。” “知道痛就好,谁许你把第一次给秦炤的。” 有点冤枉人了,但她也没法给秦炤洗刷冤屈。 “对不起,”做爱的时候,她总是服软很快,“你慢一点轻一点,你只顾自己的话,我以后不跟你做了。” “愉儿别说胡话。” 他虽是这么说,但之后不再进得那么深了。 他似乎很喜欢亲她的后脖,每次亲那里,他总是插得很急。 【把你当他的雌性呢。】 他并不满意在这毫无情调的地方做,插得很急,把精液全射进来之后,还用她的内裤把穴口堵住。 “我不要,难受。” “我抱着你。” 他拦腰将她抱起,步履走得异常稳当。 “你体弱是骗外面的?” “抱自己的宝贝还是抱得起的。” 敢情是薛定谔的体弱?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宝贝了,你有通知过我吗?” “愉儿一直都是啊。” 他还有多的力气扶着她的上身,亲了她一口。 他抱她上车,升起隔板,略显粗暴地拽出堵着她穴的内裤,换成肉棍,又插了进来。 “你没做过吗?这么急。” “只想跟你做,不养久一点,怎么把你插爽,嗯?” 还自卑上了。 她揽着他的脖子,送上唇,“已经很爽了,瑾虞哥哥。” “愉儿,好久没听你这么喊我了。” 那会,她初入孟家,对自己的位置还没有清楚的认知,见到温家这个漂亮哥哥,便追着他喊“瑾虞哥哥”。 直到第二年,她被孟卓海的大老婆扇耳光,大骂“贱种”。那会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明明她的母亲说过她是父亲的宝物。 即便母女两都不知道为什么作为这个家的丈夫、父亲,他总是缺席这个家里重要的日子。 比如他跟母亲的结婚纪念日,比如她幼儿园开的家长会、亲子活动日。 她的母亲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工作忙,经常出差。哪里曾想过,他会是两个家庭的背叛者。 母亲走后,她被孟卓海接进孟家。 再后来,她开始认清自己是怎样尴尬的存在。再见到温瑾虞,便是连招呼都不打了。 她努力在孟家装得毫无存在,不想她再过那么憋屈的日子,他便向孟卓海开口讨要她,可不等孟卓海将人送给他,她就已经离开了孟家。 知道她以往过得憋屈,他暂时没插手她自得其乐的小日子,哪里想到转眼间,她就跟秦炤滚在一团。 他气得发了病,把族中长辈吓得不轻。 待他病好,监视的人回报她没再跟秦炤好,见到她之后他终是没忍住,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他甚至没想到她竟这么轻易地同意了跟他做。 一想到秦炤也是这么将她拐上床的,他就忍不住插重点,更重点。 10温家(少量h) 这个小没良心的,这会知道喊他“瑾虞哥哥”了,就这么馋的身子,一会没看住,就随便打野食。 还不让他插进宫口。 他俯身咬住她的脖子,没敢太用力,怕把她咬疼了,但又不甘心。 “瑾虞哥哥,怎么这么爱咬人?” 她摸着他的头发,语气颇为放任。 “愉儿香香的,就爱咬你。” 湿热的舌尖细细舔着那块肌肤,像是品鉴着美食般。 肉棍磨着她柔软的穴肉,手指捻着通红的阴蒂,怀愉淌了很多水。 “愉儿快将座位淹了,就这么喜欢瑾虞哥哥摸这里吗?” “喜……喜欢……” 她香汗淋漓,好久没做过,一时间被喂得太饱,她有些晕乎乎的。 他抽出肉棍,她那口穴不舍地开合着,想挽留他。他俯身向下,在怀愉的惊呼中,他舔上那口穴。 “唔,好舒服……” 他以唇舌替代手指,含着入口嫩肉,亲着吸着,舌尖触碰阴蒂,用舌重重刮蹭,怀愉舒服地整个人向上躬起。 “瑾虞哥哥,还要……” “小馋虫,都给你,都是你的。” 他模拟性器抽插的速度,舌尖上下扫动,怀愉缴械投降,溃不成军,阴精喷了他一嘴。 他也不嫌,凑上前全接到自己嘴里咽下。 怀愉喘着气,失神地看着车顶。 “宝贝,舒服了吗?那轮到我了……” 她宫口大开,迎接龟头的插入。 “宝贝,我想要我和你的孩子。” 也不等她什么反应,龟头捅进去,又深又重地插着。若是她真的怀上了他的宝宝,是不是就彻底收心待在他身边了。 怀愉寻着他的嘴唇要亲,她被伺候舒坦了,也不嫌他刚刚吃过什么,讨巧卖乖的样子让他更是红了眼。 两人的舌头极亲密地纠缠着。 他插着宫口,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子宫。 * 第二天醒来是在陌生的房间里。 【小愉,昨晚赚了三千分哦。】 她只有他射进来两次的记忆,趁着她睡着又插进来了? 【嗯。查了一下,温瑾虞有八十的好感度。基本上,全白给。】 她一脸懵,一晚上涨的? 【不,你昨晚进包厢的时候我挨个查了一遍,那会就是八十了。小愉想知道孟鹤南的嘛?】 “我知道他的干嘛,不想。” 【好的。】 “愉儿,醒了吗?” 温瑾虞走进房间,见她还缩在他的被子里,愉快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脸颊,“刷个牙,吃点东西?” “嗯,我起来。” 跟他折腾了一晚,她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对了,这是哪?” “温家的本宅。” 怀愉吓得立马坐起,“几点了,我要不要先走,会被发现吗?” 温瑾虞笑意收起,“这么不想被发现跟我在一起?” “重点是这个吗?被发现跟我搅合在一起,你没事,我有事。都说了玩玩嘛。” “说不定昨晚你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宝宝了。”他手伸进被子,摸摸她的肚子。 怀愉还是那套话术,“不会的,看过医生,说我很难受孕。” 温瑾虞目光沉沉,“难受孕,又不是完全没办法,再做二十次、五十次、一百次,总能怀上。” “你不会想着‘再生一个,她就爱我了’的无聊事吧?我妈为孟卓海生下了我,也没见孟卓海多爱她,还不是拿她当外室一般养着。孟鹤南他妈为孟卓海生了一双儿女,孟卓海爱她吗?爱她能把她逼成一个疯子?可见,孩子并不是爱情的保障。我们瑾虞哥哥不会这么傻吧?” “愉儿这嘴还是不饶人,该罚。” 他猛然靠近,怀愉立马捂住他的嘴,“别亲,没刷牙呢。我先起来。” 这些男人都什么毛病,起来不刷牙还能亲得下去吗?她都嫌自己磕碜。 温瑾虞既然这么泰然自若,以他善筹谋的性子,把她带回来大抵是知道族亲不会太过为难她吧。他要是坑她,她就咬死他。 怀愉梳洗好后,温瑾虞牵着她坐电梯去一楼。 就三层的宅邸,装了电梯,这万恶的有钱人。 一楼的主厅已经有人了,温瑾虞对那些人挨个打招呼,“爸,妈咪,姑姑,早上好。” 主位上,是温瑾虞的父亲,温家现任掌权人温兆阳。这位掌权人周身气度从容,风度翩翩,保养很是得当,看起来并不像有一个像温瑾虞这么大的儿子。 他的夫人是英国公爵家的小姐,是一位金发美女,她正抱着清晨刚刚采摘的一束玫瑰,玫瑰娇艳,衬得她越发明艳。客位上是温瑾虞的姑姑,温若桃,也是一个有着丹凤眼的大美女。 这一屋子造物主的宠儿,晃得怀愉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个好。 “温先生,凯伦小姐,温小姐,早上好。” “果真是个可人儿,难怪瑾虞总念着。” 温若桃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怀愉没在她眼里看到任何轻视。 接受度这么高吗? 她一开始以为会有狂风骤雨袭击她。 “宝贝一开始说起,我还以为他又说胡话呢。” 怀愉看了他一眼,他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妈咪,现在总信了吧?” “一转眼,小姑娘都这么大了,”温兆阳发出长辈的感叹,“特意留在家,是想问你们,你们想什么时候订婚,如果日子离得近,现在就得准备了。怀愉还没毕业,就先不考虑结婚,先订婚走个仪式。” 怀愉做问号脸,眼神都快将他烧出个洞来。温兆阳看到两人的眉眼官司,开口问道:“瑾虞,你还没跟怀愉商量吗?” “爸,我还没开口呢,你怎么把我的计划都说了。” “行,那今天就先不问,怀愉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告诉瑾虞。” 说完自己想说的,他起身跟凯伦吻别,“老婆,我先去公司了。” “拜拜,Honey。” 对着温家的掌权人喊“honey”,怀愉是万万想不到能喊得这么自然。 西方美人也没摆什么婆婆架子,抱着玫瑰冲他们摇了摇,“我先走咯。” “人既看到了,瑾虞,姑姑也出门了。” 转眼间,主厅里就剩温瑾虞和她。 “刚刚是为了看我,所以都在?” 温瑾虞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拉着她去餐厅,“我小时候,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从小泡在药罐子里,本来都不抱希望,但从遇见你的那一年,我身体神奇地慢慢转好。他们都觉得你是我的福星,乐见你我在一起,既知我带你回来,自是要看你的。” 不会好感度就是这么来的吧。 “统啊,他不会也有系统吧?遇见我就好了,我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的化身,哪有这么神奇?” 【没有啊,我们局系统都能互相检测的,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可能只是碰巧。】 “那不隶属于你们局呢?” 【绝对不可能,高维度的灵能统战局,就我们一个部门,职能只分配给我们局了。】 “不会有更高维度吗?” 【我的运算系统里无相关资料,资料……】 系统一卡一顿地重复,听起来怎么像是她把它cpu干烧了。 “统,系统,宝……停止运算!” 【小愉,你刚刚说什么,我大概忘了保存,你再交待一遍?】 真卡bug了。 “没啥事,随口聊天。” 她没再跟系统纠结,转头问起了温瑾虞,“你执着于我,是觉得我在你身边,你身体健康会转好?看不出,你这么迷信啊。” “愉儿,是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儿时拢共也没相处多长时间,长大了我对你们更是绕着走,你对我能有多少感情?” 在她的视角里,确实如此。只不过,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可是一直一直只看着她。 不想显得自己有多变态,温瑾虞没直面回答她,“那一会吃完早饭,让愉儿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爱意好了。” 11餐厅抚慰(微h) 要是怀愉知道他的内心活动,定要说一句这就不变态了吗? 温瑾虞让一旁候着的佣人退下,他来招呼。 桌上都是她爱吃的,他先夹了两个虾仁烧卖给她,“尝尝,今早刚从海岛捕捞上来的大虾。” 里面每一粒糯米都好像被虾仁的鲜甜裹满,又不失油润,吃下去的那一口,她的眼睛都亮了一个度。 “再尝尝汤包,小心烫。” 知道她还保留着幼时吃中式早餐的习惯,昨晚他特意叮嘱厨房今早要准备这些。 怀愉自然看得出每一道餐点都是精心准备,她吃完这顿,都想住在温家不走了。 见她吃得开心,温瑾虞“超绝不经意”地提议道:“下月十二号,你作为我的女伴,跟我一起去孟鹤苒的订婚宴吧,愉儿。” “我去干嘛,不去,没兴趣。” 看她兴致缺缺的,他敛了敛快要上扬的嘴角,“愉儿,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孟家的事,我确实不感兴趣啊。” 她斜睨了他一眼,意思是问的什么无意义的问题。 看来顾岳的心思,她是全然不知或者压根不在意。 他探过身体,将她半压在椅子,“愉儿对我更感兴趣吗?” 她侧过头,拒绝得显而易见,“这里是餐厅,你别乱来。” “我们都过了明路了,”他把玩着她的发丝,尔后又用嘴唇碰了碰那缕头发,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注视着自己,颇为暧昧的眼神,仿佛他吻的不是头发,而是其他更私密的地方,“愉儿怎么能说这是乱来,再说了,没我的吩咐谁敢出现?” “你还是禁欲下吧,别亏损得太厉害了。” 别生气,不生气,愉儿就是嘴巴毒点。 怀愉看着他深吸了几口气,没憋住笑了,“别气啊,有点怕你晕过去。” 他恨恨地咬了咬她的下唇,“你还知道不能气我呢。” 不痛,但痒,怀愉笑着想躲,被他锁在怀里,他又吻了过来,两人气息纠缠,密不可分。 怀愉被他缠着,发出几声娇吟,被他握着手,伸进他裤腰,那东西又烫又硬。 “愉儿玩玩它……” “怎么亲一下就硬了。” 怀愉语带抱怨。 “亲你都不硬,愉儿估计还会笑我不行。” “谁敢笑温大少爷啊。”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笑得最开心。” 他啄吻她的唇瓣,牵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愉儿,玩一玩小孔。” 怀愉被美色所迷,食指指腹来回蹭着马眼,“光摸能满足你吗?不然我用筷子插一插。” “结婚那天,你想插随你。” 他哪里不知她的小算盘,她想看他为欲望发疯的样子。 “坏蛋!” 他不同意也就算了,还想她心甘情愿进他的这个笼子。 “想跟你成为合法伴侣,怎么坏了?愉儿就是不想对我负责。” 她捏着那两颗卵蛋颠玩,“舒服吗?” 他蹭着她的脸颊,全身心地依赖着她,“愉儿要是能吃一吃,就更舒服了。” “想得美,刚刚吃完早饭呢。” 他只能握着她的双手,把性器圈在其中,上上下下地蹭着她的手心,“愉儿,愉儿……” 他急切地喊着她的名字,被温瑾虞这么渴望,她心里也生了一丝热意,她好像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迫切地需要过。 “瑾虞哥哥,舌头……” 她伸出舌尖勾他,他的舌头缠了上来,暧昧的水声从两人的唇齿间传出。 他蹭她的手心速度越来越快,微凉的精液射了她满手。 她捧着精液凑到嘴边,一点点用舌卷进去咽下。 看得温瑾虞越发眼红,“愉儿,不能吃的……” “瑾虞哥哥的东西给我吃吃怎么了?” 说完,还伸出舌尖给他看上面挂着的精液。 “愉儿,是不是妖精变的,怎么连这个都馋。” 他无法忍耐,又吻了上去,他的气味瞬间染上了两人的舌尖。 两人在餐厅胡作非为,事后她不准他找别人来收拾,他也任劳任怨地擦着地板。 “愉儿喷了好多。” 她不吃他的,他就钻下桌子吃她的小妹妹,吸得怀愉喷了好几次。 “你自己闹的,还怪我!” “哪有怪你,夸你呢,谢谢愉儿如此认可我的技术。” “你还说!” 都不知道他怎么学的,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好几次都爽得失了神。 她软成一滩泥,一点也起不来了。 “起不来就不起,我给你请假。” 她也懒得管了,由着他帮忙,反正都是他害的,他自己收拾后续。 但她今天没再住在温家,非要温瑾虞送她回出租屋。 温瑾虞皱眉看着不到60平的小租屋,墙上还掉漆,不知道她是怎么生活下去的。 “孟卓海就让你住这里?” “我那便宜爸能给我租到一间离学校这么近的,对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两年前,我在隔壁那条街的小区买了一间两百平的,按你喜欢的装修风格装修好了,有保安有电梯,你搬过去。” “不去。” “愉儿!” “我带其他男人回来的话,在你的房子里,总感觉怪怪的。” “愉儿,你想气死我,你就直说。” 他一脸的郁闷。 “好啦好啦,瑾虞哥哥你知道我的,真就爱玩儿。” “没良心的,是我没喂饱你吗?” “包喂饱的,但你那么忙,我不能总缠着你吧。” “那你要别的男人戴套。” “好啊,没问题。” 到床上了,还不是她说了算。 他狐疑地看着她,“答应得这么爽快,你是不是在骗我?” “怎么敢,天下良心,你说戴,那就戴。” “那你一个人的时候去我那住。” “好。” 先答应了再说。 “你要是想,你带人过去也行……” 这话,他说得艰难,谁乐意喜欢的人跟其他人上床,还是在他为她精心准备的房子里。但他又不想她住得不舒服,“作为交换,我做几次,你都不能拒绝。” “不用你这么委屈自己的,”见他蹙眉,她伸手抚摸他的眉间,“我会去住的,去了之后我跟你说,等你来找我。” “嗯。” 他抱着她躺到床上,四肢紧紧缠着她,“不许对其他男人动心,女人也不行。” “好,最喜欢瑾虞哥哥了。” 她一点也没犹豫。 “惯会哄我。” 12妥协 【小愉威武!温瑾虞这样的天之骄子,还能容忍你到这个地步。哇哦,他好感度涨到九十八了。】 温瑾虞离开后,系统像是打了鸡血,就差在她脑子里蹦迪了。 她都不知道他还能同意跟人共享她的床铺。 本来吃完这顿,打算分开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这个局面了。 【少年啊,还是太爱了。与其不同意,然后失去你,不如忍一忍。小愉不打算刷满好感度吗?】 “瑾虞要什么,他很清晰地传达给我了,但我做不到。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的。” 她这样的体质,结什么婚,害人害己的。 【要是能量值够,小愉可以改变体质的。】 “没事啊,我现在很快乐,并不想改变呢。” 她妈妈都是那样的结局了,她有多想不开才会去结婚?能纵情享乐,何必自讨苦吃,虽然这体质偶尔也有些不方便。 休息了一天后,怀愉继续回学校上课,路过球场时,她看见了谢舟和他队友。谢舟正好在面对这边的场地,两人突然对上了视线。 像是不曾有过尴尬,她笑着朝他挥了挥手,也没多停留,快步走向教学楼。 上完课出来,怀愉看到等在楼下的谢舟。她快步走向他,十分自然地问起:“是在等我吗?” 他低头向她看来,像是渴了几天的旅人看到梅果口齿生津,想将她囫囵吞下。 她勾了勾手指,他会意地将头低至她面前,像是安抚大狗一样摸着他的脑袋。 “乖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脑袋搁在埋在她肩膀上,好不可怜地说道:“你得请我吃饭。” “没问题。” 远处,某个人看到抱作一团的男女,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前。 “哥哥哥,”一旁的黄毛小弟忙拦住他,“别动手啊,哥,你忘记秦老大怎么说的?你现在揍了谢舟,你回去不要命啦?” “他踏马都撬老子墙角了,老子还不能揍他?” “哥,你想想啊,你这么几天,一声不吭,不闻不问的,”小弟在他的瞪视里连忙找补,“当然了,这都怪秦老大没收你手机,把你锁在家里,但嫂子不是不知道吗?万一,嫂子以为你故意跟她断了,那那那这人家……是吧,也正常嘛。再说了,秦老大不也说你敢对谢舟做什么,嫂子也落不到好嘛。你图一时爽快,但秦老大真要对付嫂子,你怎么办?” “妈的,秦霂。”他尽管愤怒,但也知道小弟说得句句在理,“迟早有一天,老子要跟他爆了。” 瞧瞧他炤哥这暴脾气,但觉得很神奇的是,涉及到这个女人,炤哥的理智好像又全部回笼了。 要不是他二哥回来把他放了,不知道要在秦家发生什么血腥事件。偏的,炤哥还打不过秦老大,生生挨揍的份。没揍脸,但身上没法看。 冷静下来后,他不愿狼狈的样子被她看见,忍着想冲到她面前的冲动。 “走了,等老子好了再说。” 小弟都没想到他能这么果断的离开,炤哥这样的发脾气是正常,能收敛出脾气才真叫他震惊。 所以他到底是被下了什么迷魂药还是啥的,也太反常了。 本来系统如临大敌,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结果秦炤扭头走了。没出事,系统也就没跟怀愉提起秦炤来过。 怀愉跟谢舟去了商场的餐厅,她也不能真带他去小饭馆吃,就挑了这里。 “想吃什么随便点。” 她大手一挥,显得特别慷慨。 谢舟忍俊不禁,“好啊。” 然后只点了一份主食。 怀愉看了看他的个头,再看看订单里可怜的一份主食,说道:“干嘛替我省钱?”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把旁边备好的筷子递给她,解释道:“下午还有训练,不能太饱。” “所以你就为了这份主食,等着我下课?” 【小愉坏坏,装傻。】 系统贱兮兮的。 “这么说的话,也可以。” 怀愉不置可否,点完她自己那份,又加了两份小菜,提交了订单。 她想起来他之前说有比赛,开口问道:“你上次说的比赛,打赢了吗?” “赢了,也没受伤。” “那就好。” “上次。” “上次。” 两人同时开口,谢舟停了停,“你先说。” “我上次说话直白了点,没有影响到你比赛时的心态吧?” “要我说没影响的话,是在骗你。但赛场上心理方面的课题,克服了才能走得更远。” 他语气很诚恳,丝毫不怨怪她,表示是他该交的一份答卷,而他也确实答得很好,任谁看了那场比赛,都会说他赢得漂亮。单打比赛以大比分取胜,男双后半场逆风翻盘。 省里还给了奖金。 谁都没想到大热门的选手还在苦哈哈地蹭心仪女孩子的一餐午饭。 “你刚刚是想说什么?” 怀愉问完了她的问题,便追问他刚刚想说的话。 “怀愉,你之前说的话,我考虑过了,我不介意你不想认真交往的事。” 只差没说不介意怀愉跟他玩玩了。 今天看他的眼神,怀愉也没多吃惊,只是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转过弯来了。 “以你的条件,应该有很多人追吧,为什么想有这么离谱的想法?” 【小愉,你怎么不说温瑾虞离谱?我看他接受挺良好的。】 “跟瑾虞做很舒服啊,他都不介意,我更不会了。” 好,果然小愉人设不崩,舒服就行了,她才懒得管那么多。 再者,温瑾虞都搞定他家了,她再嫌麻烦,岂不是不识时务。 “不离谱啊,我喜欢你,就想跟你在一起,这些天除了训练,我就是在想你。” 【谢舟直球发球是不是打得特别好?】 “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偷偷在我身上开了什么万人迷光环?” 【哇,小愉你还知道这个梗呢。】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 【没开呢,没开呢,万人迷光环很贵的,怎么可能白给你开?】 果然是抠门系统。 【但小愉的情欲值远高于常人,所以你的体质还是很怪。】 怀愉跟系统的对话,只持续了十多秒,谢舟看去只是以为她愣了愣神。 “我吓到你了?” 【谢舟老怕他唐突你,真是个好人啊。】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说。” “所以你同意吗?” “好。” 谢舟瞬间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吃惊什么啦,我下课那会的态度,还不够证明吗?” 谁会对没兴趣的人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她又不是圣母。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谢舟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那今天就是第一天了。” 哪里像是只玩玩,离店时,谢舟五指扣紧她的,像是怕她跑了一样。送她回去时,依依不舍,“下午的训练必须得去的,那我……晚上来找你?” “嗯,好。” “我把我的洗漱用品带过来?” “可以。” “那我能亲亲你吗?” “嗯……嗯?” 说顺嘴了,但他不等她接下去的反应,吻了上来。 13男人就是贱(h) 眼见要擦枪走火了,怀愉忙推了推他,“还有训练呢。” 他抱着她不松手,一点一点平复身体的欲望。 “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说话都黏黏糊糊的。 “好啦,乖乖去训练,晚上再说。” 她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 “那我走了。” 也就六十平的房子,他愣是走出十万八千里的错觉,一步三回头的。 她更是好笑,冲他挥了挥手,“帮我带上门。” “好。” 前天劳累了一晚上外加一个白天,怀愉本来没那么想那事了。奈何被谢舟挑起了情欲,她默默从柜子里拿出她的爱用,张开腿将东西送进身体里。 “嗯……谢舟,你多插插……” 联想到刚刚蹭到的粗长性器,她身下像是发了大水般。正当她沉溺在情欲里,门外的声响也没能引起她注意。直到听到脑子里系统的声音,“小愉,是孟鹤南,他拿了钥匙。” 她甚至没来得及做任何事,这小小的房子一目了然地呈现在孟鹤南的视线里。 包括她张开的双腿,里面“嗡嗡”的按摩棒。 她抄起枕头就丢了过去,“滚出去。” 他被打个正着,又把枕头捞进怀里。进门之后,孟鹤南没说一句话,竟是不知避嫌地朝她走开。 怀愉正好坐起,被他用手按倒在床上。 怀愉皱着眉,问他:“你想干嘛?” 孟鹤南并不接话,用常年带着的干净手帕净了手,握着沾满蜜液的按摩棒不管不顾地抽了出来,东西落在地上的时候还在不停抖动。 此情此景可以说是十分的魔幻了。 怀愉根本不想跟他沾边,一巴掌打得孟鹤南头一偏,“说了,让你滚出去。” “我为什么不可以?” 孟鹤南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他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话给自己,右手的两指缓慢插进那口嫩穴。 “顾岳和温瑾虞可以,那我也可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吗?” “小愉,那天就想跟你说了,孟鹤南对你的好感度有九十八,黑化值有六十五,在他知道是温瑾虞带走你之后黑化值又涨了十个点。” 所以他那一天那么对她,是因为爱她? 好荒谬。 见她还在怒视自己,他近乎卑微地蹲下身,埋首在她下体,讨好地舔着她的外阴,“愉儿,让你舒服些,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怀愉的身体最受不得刺激,被他用唇舌取悦,她瘫软在床上,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滚……滚开!” 尽管她嘴上这么说,脑子里全是不想跟他有任何关联的念头,奈何这身体极不争气,被他含着阴蒂,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 “愉儿的水好甜,哥哥好喜欢喝。” 他大口地吞咽着蜜液,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愉儿,是我错了,不要讨厌哥哥,好不好?” 他咬着阴蒂,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别咬,不行!” 趁着还有一丝清明,怀愉压着腰,企图后退。她想逃离他给予的快感,孟鹤南岂会允许? 握着她的臀瓣,嘴巴疯狂舔吮着那口蜜穴,怀愉溃不成军,阴精像尿液一样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你混蛋!” 怀愉带着哭腔骂道。 “是,看到你跟顾岳抱在一起,我就失去理智了。愉儿,原谅哥哥好不好,哥哥不该推你。” 她哪里还听得进他那些啰嗦的话,软成一滩泥一样,没劲搭理他。见她这幅模样,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扶着她那仿佛没有骨头的腰,“愉儿,原谅我好不好?” “滚蛋。” 她留给他两个字,却攀着他的肩膀,缓缓舒气。她的举动被孟鹤南以为她在亲近,解了皮带的卡扣,扶着又硬又挺的肉棍慢慢插进她的穴口,看着自己的东西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孟鹤南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 怀愉直直抽了口凉气,他连套都不带就进来了。 真是个疯子。 他和她还是同一个爹。 “我结扎了。” 贴着她的耳朵,他解释道。 他还未婚,也没有孩子,现在就结扎了为谁不言自明。 “你早就存了心思?” 她竟不知道他疯到这个地步,在此之前,她甚至以为他厌自己至极。 “一直都只喜欢愉儿,是我嘴硬不肯低头。” “那你怎么想通了?不对,你不觉得你我这般,会显得你很可笑?” 他倒不如一直都用之前那种态度对她。 “我不改变,愉儿岂不是要跟温瑾虞跑了?” 马车撞墙知道拐了。 在她厌恶他时,他再来这出,这男人骨子里就贱得慌吗? 刚到孟家的时候,她也曾对他表示过友好,他是怎么对她的,当她透明人一样。后来她懂得了,自己对于孟家来说是最多余的那个人,她本不打算怨怪他。这件事里面最错的只有孟卓海,其他人都是受害者。 她没立场跟他们计较,但孟鹤苒不是打翻她的饭害她饿肚子,就是推她下泳池,她想上岸便被孟鹤苒喊来的佣人一次次用竹竿敲她落水,而孟鹤南则是在一旁抱臂冷眼旁观。再后来,她学会了见着他们兄妹和孟卓海的大老婆就绕道走,这样对她的人居然跟她说,他爱她,为了跟她做这种事,甚至提早就去做了结扎手术? 她除了骂他是疯子,也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 打完这炮,希望他能离她远远的。被他挑起了欲望,怀愉不想跟他做也得做,何况这狗男人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撒开她。 “愉儿的所有我都喜欢,你想怎么改?” “你没病吧?” 她真的想不通,即使后来兄妹二人不再明着为难她,顶多是面子上过得去,他怎么会喜欢她? 她和孟鹤南兄妹互相看不顺眼才是对的吧。 “没病,每年都有体检的。” 他嘴唇上还有她湿咸的味道,想贴上来又被怀愉扭头避开。 “我说你脑子有病。” 孟鹤南苦笑了一下,“愉儿,我承认我一开始是讨厌你,也恨你和你妈妈,但十年前你被关进阁楼,我打开门你扑进怀里喊我哥哥的那一次,我才知道我一直是想要你这个妹妹的。” 休假回家,他听佣人说他母亲把愉儿关进阁楼一整天不给水不给饭,他只有一个想法,她会渴会饿会害怕。 他顾不得母亲,强迫管家给他钥匙,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狼狈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扑进他怀里哭着喊他哥哥。 他本该讨厌她的,但其实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顺从母亲和妹妹的心意,强迫自己对她视而不见。 再后来,她长大了,进她房间里,她在洗澡,没关门。知道孟家不会有人进来她的地盘,她并没有关洗手间门的习惯,看见她的裸体,他有欲望,而且想立刻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插她。 他才知道他对这个妹妹有着怎样龌龊的欲望。 他挣扎过,可再忙他都会回家,只为看她一眼,他没办法做到不见她。 在她不知道的时间,他都会抽出空来,去她的学校看看她。 “想要妹妹?哪个哥哥会把肉棒插到妹妹的身体里?你也对孟鹤苒这样吗?” “愉儿,我只想对你这样,你扯苒苒做什么?” “也是,你的苒苒是你们孟家的宝贝,我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她比?” “愉儿你别这么说,你不愿意,那我出来。” 跟她在这装上了。 她咬向他的脖子,孟鹤南“嘶”了一声。怀愉恨不得啖其肉,生生把他的脖子咬流血。 把她搞成这样,轻飘飘一句“出来”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谁允许了?” 她沉着腰,将他的肉棒吞得更深,“我满足了,你才可以滚。” 他没接她这话,取而代之的是,肉棒狠狠顶了上来。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宫口,怀愉吐着舌头轻喘,刚刚被口交过的身体无比敏感,扒着他的肉棒不放。 “愉儿,松一点,别这么贪吃。” “孟鹤南你也就鸡巴有点可取之处了。” 她不停地拿话刺伤他,身体却跟想法是分割开的,她套弄着他粗长的肉棒,蜜液涂满柱身,显然很欢喜他的东西。 “我想吃精液,给我吃。” “都给你,哥哥的精液只给你一个。” 他双手穿过她的腿窝,将她抱起抵在墙上,不停地往上顶腰,“接好哥哥的精液,哥哥给愉儿打种。” 说完,精液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射完,他还把东西埋在她身体里。就着这个姿势,孟鹤南吻了上来,这回怀愉没再躲了,被满足过,她变得异常乖巧。他含着她的舌头,缠着她勾进自己嘴里,“唔……哈……” 她的喘息像春药一样,本来还软着的肉棒一下子就塞满阴道。 “再做一次愉儿最喜欢的事吧。” 14被发现了(h) 孟鹤南将她肏喷了三次,她的小穴也被精液糊满了。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她推了孟鹤南一把,“做够了就快走。” “做不够。” 还不忘用马眼蹭着红艳艳的阴蒂。 “我够了。” 她都快进入贤者模式了。 知道好不容易舒坦了变得好说话的怀愉不能再被惹恼了,他没再纠缠,抱着她进浴室。 “我走可以,愉儿以后不许不见我。” “看我心情。” 她没把话说死,毕竟这么好用的一根就这么放弃掉太可惜了,但她又不是很想一直跟他扯上关系。 最终归结为这四个字。 孟鹤南伺候着她洗完,也冲了个战斗澡。刚刚在墙边抱着操她,床单没怎么弄脏,就是那地上不能看了。 孟鹤南又将地上打扫干净。 “晚上愉儿跟谁有约呢?” 发现怀愉不止一次地查看手机上的时间,孟鹤南问道。 怀愉也不避着点他,直说谢舟的大名。 “愉儿就不兴哄哄我说没有跟人约好。” “你值得我费这个劲?” 穿了裤子就不认人的典范,非怀愉莫属。 他还是别问她当他是什么了,大抵是自取其辱。 “谢厅长的独子?愉儿,你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 谢舟这来头,不小啊。他怎么说服自己,跟她保持不正经的男女关系的。她有点想反悔了。 “要他戴套,别搞出人命。” 男女朋友还说得过去,要是有孩子了,那就不好办了。 “知道。” 还好她有统子,她不想的话绝对闹不出来“我们有一个孩子”的事故。 “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吧,愉儿。” 他讨好地看着她。 “嗯。” 虽然听起来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好歹是答应了。 “以后不许随便用钥匙开我的门。” “好。” “心情好再联系你。” “我会联系你,做到你心情好为止。” 面对他哪有一开始就心情好的时候,他只好辛苦一下了。 这点上,孟鹤南很有自知之明。 孟鹤南下楼时,跟谢舟迎面撞上,谢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孟鹤南认识他。谢舟身上是青春洋溢的气息,跟他的愉儿是同龄人,但好在愉儿永远不可能跟他完全划清界限。不过是一个不可能跟愉儿永远在一起的男人,不足为惧。 怀愉给谢舟开了门,谢舟刚想说些什么,直到看清那张红彤彤满含春意的脸。又联想到,刚刚从楼梯上走下来就一直盯着他脸看的男人。 见谢舟动作有些不自然,怀愉忙问系统,“他不会是发生什么了吧?” “没有吧,你刚刚不是拿电扇对着窗外猛吹了半天吗?” 系统是看不出怀愉现在的脸有什么不对,毕竟是第一次出任务没经验的统。他只会查数据,不懂有一个词叫“察言观色”。 “先进来吧。” 她侧身让他先进门,谢舟将身上的背包往地上一扔,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谢舟?” 不是吧,直奔主题吗?她还以为按他的性格,至少不至于在门口就开始想这事。 她以为谢舟会像扔包一样把她扔上床,可他动作又很轻地将自己放下。只是掀她睡裙和脱她内裤的动作很迅速,看她下体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悬着的心死了。 “我洗干净了。” 没想到这么快会被他发现了,怀愉有点尴尬地解释道。 “对不起,本来今晚是想跟你……出了点小状况,你要是介意的话,你可以先离开,我不会多想。” 跟孟鹤南搞上头了,今天确实是她不好。 怀愉是惋惜的,但也没办法,人家能松口估计是做了大建设,一下子被贴脸开大,大概是很难适应。 怀愉没想到的是,他又把内裤给她穿好了,只说道:“我洗了澡来的,我先换睡衣。” 从门口的背包里拿了套睡衣出来,也不背着她,当她的面脱掉衣服,胸肌和腹肌练得很好,充满着男色误人的味道。 怀愉从贤者模式又脱离出来了。 她甚至还吹了声口哨。 谢舟本来还僵着的脸,不自觉地勾了唇角。 他脱了外裤,三角内裤遮不住他那根微微勃起的极为可观的性器。 看到她那口肿胀的馒头穴,他还是硬了。 即便硬了,他还是套上了睡裤。她那里肿成那副样子,今晚是不可能做了,他舍不得。 全部换好后,他上了床,把她抱在怀里。 “你跟他……你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训练量那么大,晚上吃好了吗?” “嗯,吃得很好,除了训练,一直在想你。” 把下巴搁在她头上,蹭了蹭,又吻了吻她的发间。 两个人面对面抱着的,怀愉不安地动了动,“顶到我了。” 她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谢舟那根更硬了。 “宝宝别动了,你那里不能做了。” 怀愉把手伸进他的裤腰,握住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 她柔软的手握上去时,肉棍又变大了,还抖了抖。 “怎么这么硬,明明知道我那里刚被其他男人插过。看不出来啊,纯情男大还隐藏着这个性癖呢。” 她言语里尽是调笑,谢舟低头吻了过来,湿热的舌头舔弄她的口腔,“宝宝,口水给我吃吃。”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谢舟顺着她的舌根舔过去,吻得极其情色。她喜欢亲吻,被他这样亲着,身下那口穴一张一闭的,吐出好多淫水。她难耐地磨着双腿,谢舟的手探过去,一个手指顺畅地顺着阴道口插入。 “唔,好胀……痛。” 谢舟吻得深,吸着她的舌头又卷又舔,“宝宝喜欢被亲,那我多亲亲你。” 指腹碾过肿胀的阴蒂,怀愉不自觉地夹紧腿,却把他的手指也夹在甬道里。 “不要玩那里……” 快感让她很想被插得更深,穴口却肿得厉害,又痛又想做爱,她感觉自己快要裂成两半了。 “谢舟……不要玩了。” 日常很好说话的男人不仅不松,反倒又加了一根进来,拽着突起的阴蒂往外扯。 “不要……谢舟……老公……不可以扯。” 她的称呼让男人的眸光变得更深更沉,他彻底扯掉她的内裤,用硕大的龟头蹭着阴蒂。 “不扯了,让老公蹭一蹭就好。老婆的骚豆子被人玩成这样,真的太可怜了。” 他握着阴茎,马眼不停往阴蒂上撞,“老婆的水怎么越来越多,骚豆子这么喜欢被肉棒亲吗?” 他把沾满淫水的水举到怀愉面前,五指张开时还有些拉丝。 “这么馋的小穴,是不是被插才能满足,怎么一下午都等不及,让野男人爬你的床?明明答应我,你今晚是我的。” “呜呜都怪他,我不想的,本来只是太想你了,拿玩具解解馋的。谁知那个狗男人拿钥匙闯进来。” “他为什么会有钥匙?” “是哥哥,从家里拿来的。” 她的称呼,谢舟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层关系。一想到她被亲哥进入过,他心里五味杂陈。 “老婆怎么能让亲哥哥插进小穴,就这么贪吃吗?你是不是还让他射进来了?” “结……结扎了。” “结扎了就可以无套内射吗?嗯?” “对不起,他非要射进来的。” 明明她吃精吃得很欢,却把锅甩到孟鹤南身上。 “给我……老公插进来一点……想要肉棒。” “想要的话,自己吞下去。”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他躺在下面,两人的性器相对,他却不再主动。 “坏蛋……这样吃下去好深,会痛的。” 怀愉用穴口磨着柱身,但不敢坐下去。 “那老婆自己抬着腰,吃一点就好。” “谢舟你怎么这么坏心眼,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她委屈巴巴地看他,企图用眼泪让他心软。 “谁让老婆不遵守规则,先让别人插进去了。” 15不知道取什么了总之就是吃肉 “老公插插嘛。” 她摇着屁股,小穴打着圈蹭着那根肉棒,又不敢真的一口气坐下去,贪吃又怕疼。 俯下身讨好地舔弄着他的乳头,还不忘捏捏手感很棒的发达胸肌。 “老公的胸好硬啊,捏得我手疼。” “明明就很馋。”她的口水都要糊到他整个肌肉上了,还装着委屈。他抬起她的下颌,将她唇瓣都含进去嚼吧,她喊着:“唔,疼……再这样,嘴巴要……呜……要破了。” 怎么这人在床上完全是另一个个性,比秦炤还凶。 “破就破了,这样老婆就亲不了别人了。” “坏人。” 不插她,还咬她嘴子。 “怀愉最坏,糊着别人精液的小逼还不许我完全插进去。” “没,没糊,都让他洗干净了。” “还让亲哥抠逼,更该罚。”一想到,她放任跟她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出浓精,还让那人清理小穴,导出精液。他就只想把他的东西全部塞进去,插得她只能想着自己,“就罚老婆让我插进去看看宫口还有没有别人的精液好了。” 说着,便握着阴茎,用龟头捅开那口肿胀的肉穴。粗大的冠头强硬地挤开阴道口,本就敏感的雌穴流了许多水。 “慢……慢点,老公太大了。” “明明这么喜欢,都快把我淹了。” 扑哧扑哧的水声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从她身下传出,怀愉捂着脸,自欺欺人装作听不见。 她越觉得羞耻,谢舟肏得越用力。 “老婆被亲哥肏的时候,吃得那么开心,小穴肿成这幅样子。怎么给老公肏的时候,都不敢看人?” 他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扯着她,肉棒不停往上抽送。两颗卵蛋撞得越快越重,外阴被撞得通红一片。 怀愉被他那力道撞得乱颤,支撑不住扑倒在他怀里,雪白的奶撞到他小麦色的胸膛之上。 “好硬。” 乳肉挤在他胸上,谢舟眼热地握住左边那只乳儿,“撞疼了嘛?给老婆揉一揉。” 说着揉,他的手指却弹向她的乳尖,带起一阵乳波。 “谢舟!” 她正要吼他,性器忽地狠狠插入宫口,气势全无,声音都变娇了许多。 “你说,我听着。” 怀愉扶着他的厚肩,声音在肉棒的撞击下变得破碎,“这么深……轻……轻点……谢舟……” “老婆这么好肏,没办法轻呢。” 她好像坐在超高速的过山车上,被他抛起,又狠狠落下去,太舒服了,反而让她想逃,怕自己耽于欲望。 若给她一次机会,她定不敢再招惹他。 水声在两人连接处暧昧地响起,她淌了好多水,将他耻毛打得透湿。 太过黏腻的触感让她呜咽出声,“不舒服……不做了好不好?” 她讨好地看向谢舟,谢舟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轮廓流下,连水珠在他脸上划过的样子,她都觉得性感,她是不是没救了? 当她意识到时,她已经伸出舌尖舔掉了那滴汗。 被他猛地盯住,她呐呐说道:“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解释老婆为什么连我的汗都要舔吗?” 好像解释不清楚了,她埋头在他颈窝当乌龟了。 老婆太可爱了怎么办?在线等,很急。 乳肉没有一丝遮挡地贴上他,乳尖在欲望的刺激上硬挺着,瞧得他眼热得厉害,上手狎玩。 惹得她的小穴一阵阵地紧缩,“老婆喜欢被玩乳头吗?吸得我好紧。” “别说了,谢舟你好啰嗦。” 越说她越是不敢看他,明明之前都很坦然的,可在他面前,她却想隐藏身体的秘密。 “老婆怎么这么可爱呀?” 一副哄孩子的语气,肉棒却没有那么老实,龟头顶上宫口,精液喷涌而出,射了她满穴。 谢舟慢慢抽出性器,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还扒着他那根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完全拔出来时,龟头上的精液蹭得她穴口到处都是。他的体液、他的气味彻底覆盖掉上一个男人的气息。 谢舟吻了吻她的唇,看着她糊满精液的小逼,突然说道:“我没有结扎,要是怀上了,老婆直接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好像有人说过,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小愉,上次温瑾虞也想借子上位来着。】 她定睛看向他的双眼,认真道:“我的体质医生说很难受孕的。” 这个眼神,她是真的不想跟他有超过肉体之外的关系。 这个事实,让谢舟挫败。 怀愉看到他的神情,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语:“可以尽情内射……你不开心吗?” 谢舟伸手碰了碰她红肿的小逼,“又招人……” 她被刺激得一激灵,忙讨饶,“痛的,不能再插了。”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谢舟亲了亲她,问道:“抱你去洗,还是给老婆擦一擦?” 一想到洗着洗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怀愉忙道:“你去洗吧,我自己去擦一擦就好。” 谢舟笑得明媚灿烂,一把就抱起她,动作干脆利落。他抱她,怎么看起来这么轻松,她甚至觉得她在他手里像支网球拍,没什么重量一样。 “老婆别担心,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洗澡真是纯洗澡,虽然时不时被他的东西顶到,但顾及到她的身体,没有对她做超出范围的任何事。 还好怀愉吃饱了,被他的气息包围着,也不至于又犯晕。 “怎么样,我忍得好吧?” 洗完出来,谢舟像是个讨赏的孩子,她笑着吻了吻他的唇,“嗯嗯,是个忍者。” “敷衍。” “怎么敷衍啦,都亲你了。” 谢舟伸手,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我错了,老婆最不可能敷衍我。” “这还差不多。” 理直气壮的。 谢舟五点要早起训练,特意给她留了字条,叮嘱她吃早餐。 怀愉醒来时,系统在她脑子里傻笑。 【小愉,好棒呀,昨天可是得到了四千能量值哦。比起你兑换的那些,赚了好多倍哦。】 一想到大半还是孟鹤南贡献的,怀愉心情就很差。 【小愉算了啦,反正有谢舟和温瑾虞陪你,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哦,大早上要维持好心情。】 这倒是。 一人一统调理好之后,怀愉从床上爬起来。 【小愉,记得吃早饭。】 “你怎么跟谢舟站一边?” 【早饭真的很重要嘛,好歹吃点什么。】 “好啦,妈妈统。” * 几辆低调的黑色公务车行驶在路上。 第一辆车里,坐在车后座的中年男人问起前面同样身着正装的年轻人,“小丁,谢舟最近有跟你联系吗?” “没有,小舟有比赛,这两周正是备赛的时间,您需要我联系下他吗?” “不用,让他忙吧。” “好的,今天的企业调研无意外能在中午前结束,秦董事那边的秘书也来过电话,说秦董搭了昨晚的航班,今早回国了。” “诚意确实足。” 近几年秦家的商业版图极速扩张,政府对此也是高度重视,才有了这趟调研活动。 海盛集团总部 一群人分成两列等候在门口,紧接着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也走了出来,若怀愉在场,必会认出其中一人是秦霂。 秦霂看了看手表,对旁边的人说道:“昨天谢舟去了之后,直到早上才走?” “嗯,也真是看不出来,那小妞的裙下之臣连头花都不扯一下的。” “谢舟没异样,谢行知真是专程来调研的。” “你不会以为你家小三真给你惹出事来了吧。” “揍了一顿,不至于,但总得谨慎些。” “也亏得你和二哥两个人能降得住他,不然以小三的性格真能翻了天去。” 提起他那弟弟,秦霂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小三其他地方更像老头子,但纯情那块不像。” 他家老头就差没开后宫了,秦俊海的情债里不是棘手的对象。老头助理搞不定的,往往求到了秦霂和秦觅面前,他们算是相当有经验了。 “秦叔……嗯……老当益壮,老当益壮。” 秦俊海的手腕有目共睹,但他招惹女人的本事也是厉害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要不是秦霂和秦觅手段强硬,必是得冒出不少私生子来争家产了。 16纯恨父女 几辆黑色轿车停在总部门口,秦霂脸上的笑看起来无懈可击,“谢厅长,非常开心您莅临海盛指导工作。” 谢行知人至中年,气质沉稳,一双眼尤为有神。他伸出手与秦霂相握,“哪里的话,我们也是来取经的,秦董如此年轻有为,真是后生可畏。” “您抬举了,”秦霂示意等在旁边的解说员上前,“知道您忙,不好多耽误您的时间,这样吧,我们先介绍一下集团的建成项目和在建项目,以及专利技术,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望指正。您请。” 谢行知点了点头。 上午过后,秦霂目送谢行知坐车离开。 秦霂的合作伙伴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行知这样的人物都对你和海盛很满意,老秦,这波可以啊。” 秦霂微微一笑,引得身旁的人抖了抖,“别这么笑,让人害怕。” 秦霂拍拍好友的肩膀,“老二来消息,说要出门。我先回去一趟。” “得了,我瞧着你也是拿你家老三没法,走吧走吧。” 秦霂回到别墅时,秦炤窝在放映室里打游戏。 “怎么,不出去鬼混了?你不知道老二出门了?” 秦炤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操控着角色人物像切瓜一样砍向敌人,“知道啊,二哥跟我说了,他要出去一周。” 秦霂看了看他,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亲弟,知道老二不在家,还能在家里呆住。 秦霂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拿起闲置的手柄,“先退出去,我跟你打。” 秦炤难得地瞥了他一眼,“怎么着,又要跟我谈人生理想了?” 每次有话找他说,就跟他一起打游戏,然后暗戳戳地输出。 “来吧。” 秦炤开启对战模式,还是跟往常一样,他率先出招。秦霂一边挡下他的攻击,一边说道:“还以为,我又得去酒吧抓你。” “没意思,不想去。” 秦霂调侃道:“怎么了,被我揍了一通,揍得功能都没了?” “滚蛋!”秦炤差点暴起,怎么着都不能被人质疑男性尊严。 “总不能是,为那女人守身如玉?三儿,你别逗我了。” “为我老婆守身有什么不对吗?” 像是秦霂说了一句废话,秦炤语气听起来很理所应当。 秦霂只想扶额,“你知道那女人裙下之臣有多少吗?你为她守身,人家可没为你守。” 秦炤没再坐住,站到他面前,还一把拽掉秦霂拿着的手柄,“哥,你怎么还在监视她?你派人守着我就罢了,你这是侵犯人隐私权!” 秦霂不禁笑出声,“我们秦家的人什么时候这么遵纪守法了?你的脑子是被那女人糊住了吗?” “什么那女人,那女人的,她叫怀愉。哥,你不让我找姓谢的,好,我没对他出手,我够老实了,你就不能对我喜欢的人尊重点吗?” “你了解她吗?” “我跟她待在一起,很快乐,这就足够了。我们之间不需要掺杂别的东西。” “你和她之间,插足的东西够多了。” 她不仅跟谢舟搅合在一起,还跟温家那病秧子也有男女关系。偏偏,一个两个的还不能随意处理掉,他甚至没办法跟三儿说清楚,他们之间,隔着多少人。以他的性子,忍得下一个,还能忍下第二个吗? “你不让我动谢舟,又觉得谢舟是我和她之间的阻碍,哥你怎么这么双标呢?” 在外人看来,秦霂一向喜怒不形于色,那一定是没看到过秦霂在秦炤面前的模样。秦霂简直是要被秦炤给气笑了,他真该看看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全无所谓地把胸压在自己哥哥身上的样子。 “好,我可以暂时不管你和那女人的关系。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 这一周,谢舟除了训练之外,怀愉走哪他跟哪,像个狼狗守着他的主人一样。有谢舟做她的解药,不仅赚了五千积分,怀愉也清明了许多。 只是接到某个人联系时,她的心情变得很差。 “怀愉。” “孟总,有何指教?” “你跟温瑾瑜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她装蒜,都断绝父女关系了,还来操心她的个人感情生活,他公司是破产没事可做了吗? “他父亲提到有意跟我结亲,你要跟温瑾瑜结婚?” 怀愉听到这事,瞬间觉得头大,她知道温瑾瑜问过她的意思,不会以此逼迫她。但她不明白的是,孟家也不是什么香饽饽,也值得船王直接越过他们两个人,去找了她血缘上这个便宜爹,这让她想不通。不会真觉得她是温瑾瑜的救命良药,所以想把她绑在温家吧? “没有的事。也许船王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们家刚刚送了合同来,要公司长期供材,我看了,条件很优越。” 让孟卓海占到便宜的行为,她恕难苟同,得让温瑾瑜跟他爹沟通一下了。 “如果你不介意这是卖我的钱,你签呗。虽然我们在法律上是不被承认的亲子关系了。”她并不在意这话会刺伤孟卓海,孟卓海跟她,纯恨父女罢了,血缘上的。若是她能选择,她只希望她的妈妈永远不要遇上孟卓海,就算她不复存在都行。 “你还在怪我?” “孟总说笑了,陌生人罢了,说什么怪不怪的。” “怀愉,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齐柔她不正常,让你迁出去是为你好。” “呵,你说这话看来是从不亏心。你要是顾忌她,我会出生吗?你得永远记住,是你害死了我妈,还把我变成了怪物。” 电话里传来极重的呼吸声。 她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把电话挂断了。 【小愉,你还好吗?】 “好啊,我很好。” 她轻轻笑了一下。 【小愉,对我怎么还强颜欢笑的。】 “哪有?早就不在意了,对他多一分情绪都是浪费。” 知道真相的她权当自己是孤儿了。 刚刚想下了课给温瑾虞打电话,一出教室,容貌俊逸的男人已经成为了众人话题的中心。 “哪里来的大帅哥,妈妈,我要一见钟情了。” “好像是在等人,是我们学校的吗?” “好想要到这个帅哥的电话。” 窃窃的议论声传入她耳中。 见到她,本来还面无表情的男人扬起笑,冲怀愉招了招手。 “你怎么来了?” 温瑾虞走上前,摸摸她的脑袋,“想愉儿了,就来了。” 怀愉头疼地看了周围一圈,若眼神能化作利箭,只怕她要被人射穿了。 “你跟我来。” 怀愉拉着他快步离开,奈何他的容貌太过惹眼,离开校园的一路几乎被所有人行注目礼。 “温瑾虞!” 坐上车之后,怀愉吼他。 温瑾虞却是忍俊不禁,看到她气鼓鼓的表情,没忍住,浅尝辄止的吻落在她唇上。 “别贫,我正生气呢!” “愉儿气愉儿的,我亲我的。” 她伸出手,辣手摧花,揪着他的脸扯来扯去。 “你好气人。” 好好一张俊颜,脸上是她的指痕,微微发红。他并不在意,看着她的眼睛解释道:“解气了吗?起初我不知道爸去找了孟卓海,放心,愉儿讨厌的人,我也讨厌。” “温叔叔都把合同送去了。” “哪怕他真签了,得了些利,愉儿不高兴,我会让他从其他地方吐出来。”他眼里的光透着一股子冷意,又怕吓着她,待看向怀愉时,那股冷完全消融。 “算了,不必麻烦你。” 劳他费心费神的,不值当。 “你的事于我而言,怎会是麻烦?”他的手指从她光滑的皮肤滑向唇瓣,食指微微下压,指腹抵开她的牙关。 “愉儿,你的嘴巴好热。” 那天她吃着他的精液,他便想过若是她含进去,他可能立马就要射了。 怀愉看他那副不正经的模样,突然就觉得牙痒痒的,力道不足以咬疼他,但让他那根不安分的手指感受到一些力度。 “瑾虞哥哥几天没吃肉了,这么馋?” “愉儿贼喊捉贼,明明是你在咬我。” 怀愉哼了一声,“谁让你随便伸手进来的,活该被咬。” “叮咚。” 怀愉的手机响了一声。这个时间,大抵是谢舟联系她,她瞥了他一眼,温瑾虞收回手,取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 17真心 “我训练刚刚结束,你下课之后想去哪?” 是谢舟的消息。 怀愉丝毫不心虚地在温瑾虞面前回着消息:“今天有点事,我暂时不回去了,之后再联系你。” 谢舟那头守着手机,得到了这个回复后,期待的神色暗了下来。他甚至想问一句,此刻的她现在跟谁在一起。但他明白,若他问了,大概他们之间就会结束了。她留在他在身边的前提,他得接受他们并非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好,你一个人注意安全,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你回来的话第一时间告诉我。” 怀愉放下手机,温瑾虞像是风淡云轻地问了句:“交待好了?” 那语气,跟那晚问顾岳什么时候举行订婚宴时一模一样。 “嗯,好了。” 温瑾虞吻过来时,怀愉眼神没有游移,她甚至微微仰头,迎接他侵略性的吻。舌尖一直缠着她不放,她有种被蛇缠住的错觉,唾液顺着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滴落。 “瑾虞……啊……” 听到她口齿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他吻得更深了。一边吻着,他的手一边按下按键,升起隔板。 修长的手指顺着衣摆往上,两指的指腹揉捏着乳尖,“愉儿的乳怎么硬硬的?” “瑾虞哥哥怎么话没两句,又做这种事了。你果然是馋人家身子吧?” 他刚刚像是要把她囫囵吞下的吻法实在是有点疯。 温瑾虞另一手慢慢拭去她下巴上的水痕,擦掉了也没放,来回蹭着。 “我馋愉儿,总比愉儿馋别人的鸡巴要好。” 闻闻这酸气。 “瑾虞哥哥君子如兰般的人物,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糙了?” 她丝毫不怵,按下他的手,随即亲了他一口。 “瑾虞哥哥之前是自欺欺人吗?” 那会可答应得好好的,她不动心就好。 “那你对谢舟是不是多了丝真心?” 她知道是谢舟的消息时,眼神里多了丝柔。这是她看顾岳、看秦炤不曾有过的眼神。 “那瑾虞哥哥,怎么没注意我看你的眼神呢?明明,我更喜欢瑾虞哥哥呢。” 初到孟家时,看到这个漂亮哥哥,她就喜欢跟着他到处跑。后来认清了事实,明白她跟他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开始避着这些天之骄子。但被齐柔母女欺负的时候,她也会想起对她很温柔,总给她带好吃糖果的温瑾虞。她甚至想过,若她求他,他是不是能把自己带离恶心的孟家。 可齐柔的打压,天天在她面前骂她贱种,她渐渐地也觉得自己大概像垃圾一样,是臭不可闻的东西,不配肖想任何高贵之物,也就没有了也许会有那么一个人能救她的期待。 这也是温瑾虞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事,他从前总有太多顾虑,不想被人发现他有软肋,以为他能有完美的法子得到她。 直到她从孟家消失的那年。 他想找到她,可那时候他羽翼未丰,做事束手束脚,磕磕绊绊。他跟他爸签了个对赌协议,他赢了,他爸就想办法把孟卓海从国外引回来。他拖着病体,熬了一年半,总算赢了对赌。他爸也遵守约定,帮他把孟卓海撬回国,孟卓海没辜负他的期待,找到了怀愉。 孟卓海没有把她带回孟家,而是把她放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庄园里住着。 孟卓海托人打听的医生,也是他用温家的关系网找来的。那会,愉儿不再是那个古灵精怪,看着他笑得分外张扬明媚的小姑娘了。她瘦脱了形,眼神迷茫麻木,像一阵风吹过来都能把她吹走一样。 “瑾虞哥哥?” 唇上吃痛,唤回了他飘远的思绪。 好在,她看向他时,她依旧如初见那般,像是春日清晨的一抹光,柔和温暖。 “你想什么呢,瑾虞哥哥是觉得我不像喜欢谢舟那样喜欢你吗?” 她笑意妍妍地看着他,乌黑的瞳孔里印出他的身影,“瑾虞哥哥……” 她在他怀抱里收了声,回抱住他,还安慰似地轻轻拍拍他的背。 温瑾虞带她去的地方,就是他在她学校附近买的房子。密码是她曾用手机号的后六位。 又带着怀愉录入了她的指纹。 连房本都给她了。 打开赫然是怀愉的名字。 见她一脸疑问,温瑾虞道:“孟卓海把你的户口迁出去的时候办好的,我以为他至少会把你住的地方重新装修过。” “他才懒得为我费心思。” 温瑾虞牵着她在沙发坐下,“愉儿有我,他费不费心思不重要了。” 接着他打了个电话。 他带她进来的时候,怀愉就有留意到他并没关紧门,他通话完也就一分钟左右,一群人带着许多的箱子鱼贯而入。 怀愉不明所以。 直到这些人把东西尽数整理出来,十多条华丽礼服和大量的化妆品、工具,看得她眼花。 “有什么晚宴吗?不想去。” 她只想呆在自己能把握住的环境里。 【小愉,去嘛去嘛,有本统在,小愉不虚!】 “是化妆晚宴,不会有人发现是你的。” 他知道怀愉并不想在外人眼里跟船王的继承者扯上关系,所以普通的应酬宴会他都是独身前往。 今天是与温家世代交好的家族宣布继承人与其未婚妻的夜宴,是照继承人意思举办的化妆宴会,别出心裁得很。 他想跟她一起参加,好叫别人少打他的主意。 没错,见着他的身体日益好了,温家旁支心思都活络了许多。从前是盼着他死,现在则盼着他枕边人的位置能由自己人来坐。 让他们知道有个人让他上了心,免得总塞些莺莺燕燕过来惹他心烦。 “愉儿。” 脸色不冷的时候,那双凤眸看起来尤为多情。尤其,他还一脸期待地看她,怀愉没抵御这等男色攻击,傻傻地点头。 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嘴巴闭得比上岸的蚌都紧。 直到温瑾虞说了句“可以了”,大家才都敢动作。 18乌鸦 装修显得分外华贵的宴会厅,有许多人带着或奇异、或华丽的面具来遮挡面容。 一对男女带着相同的翎羽面具出现在宴会厅的入口,男人身着白色燕尾服,翻领上别着一枚鸢尾绒花胸针。而挽着他的女伴则穿了一身以鸢尾花为原型的紫色长裙。女人纤细的腰线,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 只见宴会主家步履匆匆,迎上那对男女。 “瑾虞!” 听到宴会主办方喊出的名字,还算安静的宴会厅,顿时有了不少窃窃私语。 男人取下翎羽面具。 露出俊美异常的面容。 只见他与迎上去的人握了握手,“戚二叔,许久未见,您身体还好吧?” “都好都好,你父亲忙,你戚叔叔跟他联系,便说你替他来。不知这位是哪家千金,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带女伴出席吧。” 戚红郢看了看挽着温瑾虞的怀愉。 温瑾虞笑着介绍怀愉,“这是我女朋友,她向来害羞,戚二叔别见怪。” 也算解释了一下怀愉没有跟他一样摘下面具的原因。 戚红郢便看着怀愉用手指戳了戳温家继承人的手臂,他不仅见怪不怪,还笑得很是宠溺,“好啦,是我不该说你怕羞,怪我说错话。” 温瑾虞一向待人有礼有度,甚少看他笑意盎然。没想到他还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若非端着长辈的姿态,他少说也得拍照留念一下。 “戚二叔好。” 就算被面具挡住小半张脸,但也看得出人美声甜。不过温家继承人不缺美人前赴后继地上赶着,这女孩有什么魔力能把温瑾虞迷得五迷叁道的? “你好啊,”戚红郢像是看自家小辈一样,看向怀愉的眼神也是赞许为多,“瑾虞可是轻易不带女伴出席这些场合的,今日算是舍得将人带出来让大家见见,莫非是好事将近?” “我倒想,只是她还小呢,心思都在学业上。” “哈哈哈,没想到温家崽反倒是心急的那个。好了,你们两个小辈好好玩,我啊,就先去忙其他事了。” “好,戚二叔您慢忙。” 待戚红郢离开,温瑾虞又把面具戴上了。 怀愉捏了捏他的手臂,开始“兴师问罪”。 “就知道你用我来挡桃花的。” 被面具遮挡住,怀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得出他的眼神充满着难以置信,“愉儿竟也舍得我被其他女人缠着吗?你一个小时前才说你最喜欢我了。” 怀愉强压着住笑意,表示不赞同,“哪有,明明是上周说的。” 怎么还给自己加戏的,他好幼稚。 温瑾虞附耳过来,“反正愉儿说过的,我只信你说的。” 说完,还冲着她的耳朵微微吹气。 怀愉差点软倒在他怀里。 “坏蛋!”明知她向来撩拨不得。 温瑾虞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她和他的眉眼官司自然是被不少人看在眼里。 大家伸长脖子都想看看怀愉面具下的真面目。怀愉有点受不了这气氛,松开温瑾虞的胳膊,“我去一下洗手间,我一会来找你。” “我陪你去。” 温瑾虞并不放心她一个人。 “不用,去个洗手间而已,也不用这么紧张啦。” 她安抚地亲了亲他露出的脸颊。 “好。若有人为难你,一定要跟我讲。” 怀愉点头。 怀愉去了洗手间,出来时,被人直直撞了过来。怀愉凭借多年躲避人群的经验,让她很自然地躲开这突然的撞击。对方身穿侍应生的服装,他举着的托盘上还有装满红酒的酒杯。 还真让温瑾虞说着了。 怀愉也很无奈,“谁让你来的,不说这装满酒的酒杯合不合理,你端着红酒来厕所也太诡异了吧。” 侍应生没说话,倒是引来身后一声笑。 怀愉扭头,一个戴着乌鸦面具,将脸挡得严实的高大男人不知何时站在那,看着这台好戏。男人起码有一八五,肩膀很宽,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罩住的黑色披风,搭配此男的身材也只是恰到好处。 见怀愉向他看来,男人耸肩,“挺有意思的,你们继续。” 男人的气场尤其压人,没等怀愉反应,那个侍应生已经脚底抹油,溜了。 “看来,你得谢谢我。” “谢谢你。”怀愉扔下这句,也准备回宴会厅。一只大手伸来,怀愉被人像提小鸡仔一样,提溜住脖子。 男人一把掀开她的面具,上下将她打量一遍,“原来温瑾虞的女人长这样。” 语气上听起来对瑾虞也没什么客气的成分,不知道是对头还是什么。 “那个病秧子在床上,不会全是你在出力吧?” 哪里来的野蛮人? 话也太糙了吧。 “你谁啊?你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尽管怀愉在乌鸦男面前像个小卡拉米,怼人也是要怼的。 “怎么还翻脸不认人呢,我刚刚可帮你赶走了害你的人。” “那有如何?一把归一码,我刚刚已经谢过你,现在是你说话难听,我不爱听了。” “怎么着,跟那个病秧子还是真爱呢?” 他轻佻地揽过她的纤腰,怀愉想退,上半身越想避开,她的腹部更无可避免地会贴上去。意识到不妥之后,怀愉立马跟系统沟通,“统啊,续多大力度可以把这男人踹飞?” 【小愉不喜欢吗?面具之下是更帅的脸哦。】 系统的职业病又犯了。 “不喜欢,赶紧的。” 【压制他的话,230%就好,无法助跑的话踹飞得350%了。】 “扣350%的。” 【扣除300点能量值。】 怀愉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抬腿,男人像是有所预兆,非常迅速地松开怀愉。 怀愉落地时,力道没收住,愣是把地砖踹出一个洞来。 “哪来的暴力小辣椒,温瑾虞经得住你这力气吗?” 不知乌鸦男脑补了什么,连连摇头。 “我都有点可怜温瑾虞了,原来他待你这么小心翼翼是怕死在你手上啊。” 男人已经在想象,她会在床上如何压制病秧子了。 怀愉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面具,警告似地瞪了他一眼,“你小心点,少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