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邪神总被性骚扰》 一、克苏尔尤特 克苏尔尤特,这是令每个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生物都会恐惧的名字,是记载在各类禁忌书籍中最邪恶的存在。 传说曾有异教徒狂热呼喊出这个名字,唤来一大群蝙蝠状的深渊生物将周围活物全部啃食殆尽,饿红眼的光芒将本该漆黑的夜晚映照得烈焰焚天;也曾听闻数名无辜孩童被作为祭品,活生生被信徒凌虐致死。 而此时某个偏远森林的边沿,那位令人闻风丧胆,传说中犯下恶行无数的异教神祇正面无表情站在一群白花花的肉体面前。 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 离得最近的男人满脸性瘾似的潮红也挡不住神态狂热,伸手握着在身后抽插的粗壮性器慢慢拔了出来,混杂白浊的体液从合不拢的肛口溢出。 「嗯、哈啊......吾主......」 他毫不在意这样淫靡的姿态,甚至因此更加激动,撅着臀部爬到不远处立着的苏尔脚下,伸舌就要去舔那位神祇的鞋子。 苏尔脸色愈发僵硬,他还是站在原地不动,背后却伸出一只柔韧的触手阻止了男人的动作。 纤细却蕴含着可怕力量的墨蓝色触手和白皙的肌肤成了鲜明对比。 「别这么做,」他暗暗深吸口气尽量温和有礼,试图跟这位狂热信徒讲道理:「我不需要这些仪式,也不——」 「啊啊啊吾主操我!操死下贱的骚货!」 苏尔:...... 他看着骑在自己的触手上疯狂扭腰发浪的信徒,变回了原本的面无表情。 但心里再怎么绝望,他依然还是个爱护信徒的好神祇,小心控制着力道将触手抽回之后就默默离开了。 男人一脸失落趴在地上,死死盯着离去的背影仍是不停呼唤着吾主,直到身后猛地被人插入才呻吟一声,重新加入荒唐的淫乐派对。 苏尔将那只沾满各种体液而变得湿漉漉黏答答的触手和身后的触手群分离开来,避免灾情蔓延到其他肢体上,他记得森林某处有条小河,可以好好地将触手清理干净。 对一个最初级的法师学徒来说,这种程度的脏污只需要小小的清洁术就能搞定,更何况是屹立于所有深渊生物顶端的异教神祇,只是有个小问题——如非必要,苏尔平时不会动用深渊生物的力量,那简直是向全大陆的深渊信徒宣告他就在这里,要不了多久蜂拥而至的召唤阵就会淹没这个可怜的地方,而他又得再次搬家才能清净下来。 也许永远没有真正清净的一天,苏尔头疼地想。他的信徒总能循着冥冥中模糊的感应找寻到神祇所在,几万年来苏尔几乎住过这片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依旧找不到方法阻断这种连结。 他也厌倦了过于频繁的迁居,可以等到不定时出现的闯入者完成各种仪式之后让他们服下忘却花液制成的药水,再将神情茫然的信徒们送回原本的地方,哪儿来的哪儿回去。 好歹拉长了房屋被闯入的时间间隔,不再三天两头就冒出一批想让他支配的信徒。 苏尔顺着林中生物留下的痕迹找到了印象里的河流,正在他清洁触手的时候,一阵微弱的声音从风中飘了过来。 他一怔,停下动作仔细聆听断断续续的声音,少了水声之后敏锐的听觉顿时听清了内容。 「救......救我......」 苏尔表情顿时严肃,向着声音的方向侧头,更多支离破碎的语句传来,略带沙哑的哽咽声含着深深的恐惧,仿佛看见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放开我——不要过来!」 邪神身后的触手紧扣住两旁树干,巨力将他的身体弹射出去,只留一道残影和树木剧烈晃动后落下满地的枝叶。 他必须立刻赶到那里。 二、被凌辱的大祭司 阴冷树林里不时传出不知名生物的低鸣声,一个身影正艰难地扶着四处穿杂的树枝前行。 青年拼命支撑着发软的双腿想走得更快些,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正在追逐——事实也正是如此。 「小母狗,你想逃到哪去呢?」 慵懒戏谑的声音突兀在耳边响起,仿佛还能感受到说话者故意吹起的气流扫过耳际,青年瞳孔一缩,迅速转身想正面和危险对峙。 可他忘了如今的身体连站着都费力,脚下一滑就重重摔在地上,一张脸顿时惨白。 「呃呜......」 青年抵着地面的四肢控制不住的痉挛,他想翻个身让像是被硬生生刨去那般剧痛的腹部放松些却没有力气移动,直到一只脚踩着肩膀直接将他踢翻过去。 只见他的腹部涨成惊人的尺寸,表面布满撑大到极限产生的青色血丝,看上去分外怵目惊心。 「啧啧......祭司大人,你这肚子应该比待产孕妇还大了吧?」一个浑身漆黑、没有任何五官的人形缓缓蹲在青年身边,指尖挑起一缕混进泥里的银发,从喉间发出嘲笑。 人形额上血红瞳孔的独眼也充满了无尽恶意,直直盯着失去唯一逃跑机会的可怜玩具。 「游戏结束,该回去了。」 从四面八方涌出的黑泥将地上的青年裹住抬到半空,人形看着即使无力动弹也依旧颤抖着身体做出类似挣扎举动的青年觉得很是有趣,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唔,我改变主意了,不如就在外面完成仪式如何?」人形耸耸肩,一瞬间操控黑泥勒紧青年的腹部。 反正这祭司早就成熟了,只差最后一步受精之后就能怀上后代替他繁衍子嗣,在巢穴里还是在外边做都没差别。 「呕——」突如其来的力量令青年翻起白眼,一股股透明状黏液从嘴里涌了出来,牵连着丝滴落到地上,而他的穴口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没有漏出丝毫,只能违反人体地从上方宣泄过大的压力。 他的腹部塞满了这种透明黏液,为的是将可怜的大祭司改造成更贴合深渊生物的卵巢,提高受孕机率。 晶莹的水光从眼角滑落,又消失在银白发间,分不清究竟是忍受不住的生理性泪水还是为了此刻的悲哀,伊里亚斯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混乱的记忆模模糊糊浮现出自己每日清晨跪在神像面前向光明神虔诚的念诵,很快就连这样的画面都被黑暗淹没,再也看不见。 被这怪物抓住的每日每刻,他都在向光明神祈祷,即使面临的是一天比一天残忍的凌辱也依旧如此,可他忽然累了,为什么神明永远都听不见呢?大概是因为身体已经脏了吧,配不上他的信仰。 毕竟,光明神永不接受不洁的信徒。 「谁来......」 失神间这样不抱希望的呢喃和着不间断涌出的黏液断断续续说出了口,人形听见了,却只是随意地将他下体的堵塞物抽出来,肠壁被无止尽摩擦碾压令本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银发祭司弓起身子,被玩坏似的全身抽搐。 粗壮如成人手臂的性器压在仍吐着黏液的穴口上,抵在上方所未有巨大的生殖器让伊里亚斯面如死灰地摇着头。 「不、放过我——不要过来!」 修长的手指不停抓着裹在身上的黑泥却毫无用处,当感受到一寸寸压进后穴时他终于放弃似垂下手臂,闭起那双曾灿若晨星、如今半点光亮也不剩的冰蓝色眼眸。 一声巨响传来,伊里亚斯恍惚中感觉自己似乎被抛上了天空,直到触感奇异的物件温和地接住下落的他,半点冲击力也没让他感觉到。 伊里亚斯茫然睁开了眼。 大片墨蓝色、点缀着细碎银光的触手织成网状将他稳稳捞在中央,就像是铺着点点星辰的夜空那样美丽。 他本该是最厌恶深渊生物存在的光明大祭司,此时被包裹着的感觉却和黑泥截然不同,只有令人安心的气息。 接着抬头,伊里亚斯看见了那个将触手织成一张温柔的网,正朝自己露出安抚微笑的男人。 他说:「别怕,我会带你离开。」 三、黑团子 苏尔低着头,语气柔和地安抚着全身瘫软虚弱的人类。 「别怕,我会带你离开。」 他晓得自己非人的模样被大多数人类恐惧厌恶,这个人类好像也被吓呆了,从头到尾都只是愣愣地望着他不说话。 真的吓傻了?苏尔迟疑着举起一只触手在人类眼前挥了挥,看上去可怜巴巴的银发青年才像是反应过来似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抬起的眼中满是慌乱。 「抱歉,我吓到你了吗?」苏尔向他投去歉意的目光,想说些什么却被人类呢喃似的低语打断。 过快的心跳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平复下来,伊里亚斯轻声道:「没有吓到。」 「这样啊。」苏尔高兴地笑了起来,弯起的眼眸满是笑意:「那真是太好了。」 「我的名字是苏尔,你呢?」 伊里亚斯定定地看着苏尔,专注得像是想将他的容貌永远刻印在心里。 黑色的发、黑色的眼,这是被诅咒的深渊生物才会有的模样。 但他却知道看上去可怖的触手比什么都要柔软,小心保护着脆弱的人类躯体;黑色的眼其实是醉人的墨蓝,流淌着午后阳光的融融暖意。 「伊里亚斯,」他重复着,像是立下灵魂契约般珍重:「我的名字是伊里亚斯。」 就在气氛和缓的时候,先前被苏尔一触手抽飞的深渊生物也缓过劲来,那只占据了半个额??头的独眼因愤怒变得滴血一般腥红。 「你竟敢......!」 人形冷笑出声,居然敢跟他抢猎物!很好,今天就让他好好出手教训一下,省得以后还有不长眼的家伙来找死! 不同于通用语的古老语言开始在空气中一遍又一遍低吟重复,刚才还算不错的天气转眼就刮起了大风,地面甚至裂开一道道的口子。 裂缝里并不是漆黑一片,数不清的眼珠从血红里向外窥探,以让人极度不舒服的角度转动着,最后齐齐盯住了苏尔。被打散在各处的黑泥宛如活物一般开始朝着人形涌去,飞快融合进漆黑的身躯里。 突如其来的怪象让原本安心的伊里亚斯着急起来,他并不知道出手救了自己的苏尔是什么来历,却很清楚此时正在不停膨胀的黑泥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奥狄奈,异教里数一数二强大的深渊生物。他本就是接到异教摧毁数个城镇的消息才离开神殿,没想到他们却成功召唤出了奥狄奈将他重伤,最终伊里亚斯被带走,成为供他消遣的玩物。 除了邪神克苏尔尤特之外,部分类似奥狄奈这般力量强大的深渊生物凭借实力圈养所属信徒,更有着可以轻易摧毁一只军队的力量,也只有凌驾于所有深渊生物之上的邪神才能轻易抹杀这些存在。 伊里亚斯低声开口,声音急促:「你打不过奥狄奈的,别管我了快离开。」他本就没恢复多少力气,说出的话跟虫鸣差不多大声,苏尔却听得一清二楚。 奥狄奈?一团小小的、可以放在掌心上的黑泥团子从记忆深处蹦了出来,邪神的眼睛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是......那个奥狄奈? 苏尔目瞪口呆地看着笑声狂妄的膨胀黑泥,怎么也无法将他和昔日待在深渊时老是在身边四处蹦跶的黑团子联想在一起。 光明神啊,谁能告诉他小家伙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没等苏尔从团大十八变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完成型态转化的奥狄奈已经恶狠狠地看向他,独眼满是鲜红的血丝。 「掠夺者,为你的莽撞付出代价!」 苏尔的眼神微微责备望了回去,他很不想用变态来形容当年的小家伙,奥狄奈以前虽然总是嚷嚷着要打败他成为新邪神,也拆了不少深渊生物的巢穴,但绝不是现在这种疯癫狂妄的模样,更别提把一个好好的人类捉去当卵巢了。 这样下去不行,他默 默地想。 奥狄奈被苏尔激怒得更严重了,似曾相似的眼神令他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发出一声因愤怒而尖利的啸叫,庞大到掩盖整片天空的黑泥向着苏尔压去,周围是被深渊生物的力量带动的毁天灭地,渺小的人在天降灾祸面前就像是一只蝼蚁。 伊里亚斯扶着触手的指尖微微颤抖,在面对这等碾压性的力量,苏尔依旧很镇定,甚至还摸了摸他的头——触手摩挲过的头顶似乎还残留着那种有些奇怪的触感,伊里亚斯没料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以小孩子的方式对待。 而他竟也真的被安抚了,莫名有了一点苏尔会战胜的信心。 但他完全没想过事情会这样发展。 伊里亚斯眼睁睁地看着在靠近苏尔的瞬间,那个有着次神别名之称的奥狄奈被一触手抽趴下了。 一团能够掩盖整个天空的黑泥被抽趴下的画面简直难以想像,但巨大的响声过去,黑泥软成一摊扑在了面容平静的苏尔面前,不成形的发散出去,整个地面很快就淹起一层水状的黑色黏液。 刚才抽向黑泥的触手尖端微微卷起,将一团不断挣扎的黑团子拎到苏尔面前,「好好反省。」他指尖点了点小黑团严肃道,小家伙吸收那么多恶念,全散了对他正好。 奥狄奈简直要疯了,他从深渊出来之后一点一点累积恶念,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强大力量居然简简单单就被这混帐给弄掉了!再加上这说教一般的语气,他还能认不出这就是当年给自己带来巨大心理阴影的家伙吗! ? 「克!苏!尔!尤!特!」他怒吼,可惜因为体形大小声音变得孩子般奶气,听上去就像在闹脾气。 苏尔觉得很可爱,于是又用指尖蹭了下黑团子,「乖。」他降下触手,将奥狄奈放在没被黑色黏液沾染到的地方:「以后别再吸收那么多恶念,知道吗?对你的身体不好。」 「混帐!我要杀了你!」 「好,等你。」苏尔点点头,对于小家伙又变回以前在深渊时想尽办法要打败他的斗志昂扬感到欣慰。 由于刚才都是以深渊生物特有的语言进行对话,伊里亚斯只能看到苏尔对着一个小黑团在说些什么,将它放下之后走了过来。 「奥狄奈呢?」他不安道,黑泥像是无生命一样陡然散开来,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可怕气势。 「被信徒召唤回去了。」苏尔决定给小家伙留点面子,没说出真相:「放心,他以后不会来找你了。」 他让触手结成更结实的篮子状,将祭司轻轻平躺在里面,声音温和。 「休息吧......当作是一场噩梦,醒来就好了。」 第三章小彩蛋(慎慎慎入) 奥狄奈有过许多卵巢,可这位银发祭司绝对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明明骚穴都高潮得喷水了,脸上依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他若是稍不注意还会被光明神力烧出个洞来。 真想彻底毁掉啊,奥狄奈脸上满是残忍与疯狂——于是他就真这么做了。 那天奥狄奈将祭司拽出巢穴,一路到了最近的人类村庄,头发被扯住的祭司几乎是被拖行到目的地,根本无法挣脱。 他在那些敬拜光明神的村民面前将黑泥塞进祭司体内玩着合不拢的肉穴,满意地看着祭司表情的变化,逼着村民一个一个上前操弄祭司,大笑着在完事之后扭断他们的脖子,最后甚至扯下一个村民的断臂捅进祭司流着白浊的骚穴,逼他一路插着那只手臂爬回巢穴里。 那天之后,他终于如愿得到了最满意的作品。 四、欲潮(触手play) 原以为这个人类很快就会睡过去,毕竟他看起来实在太疲惫了,可那双闪着微微光亮的冰蓝色眼眸仍是眨也不眨地望着苏尔,眼中独独只映出他的身影。 伊里亚斯的身体状况糟糕极了,幸好苏尔并没在他体内感应到深渊生物的胚卵,勉强算是个好消息。胚卵的成活率极低,成功着床之后还会促使受孕母体在卵成熟期无时无刻都渴望性交,以此来获取足够成长的营养。 只是还没等苏尔松一口气,就被突生变故弄了个措手不及——上一刻还很正常的人类呼吸急促起来,漂亮的眼睛变得一片雾蒙,显然是发情了。 已经改造完成的卵巢,对性的渴求也比正常时强烈许多。 伊里亚斯难耐地蹭着身下的触手,他早已不是昔日那个纯洁如白纸的神殿大祭司了,长期调教形成的反射令他下意识含住嘴边似乎能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含糊地吞吐起来。 苏尔倒吸一口冷气,触手的敏锐度很高,他一时没防备就被吞入温暖湿热的口腔,顿时一阵怪异的电流顺着脊椎密密麻麻流了下去。 「伊里亚斯——」苏尔的耳尖微微泛红,忍着那股奇怪的感觉低声唤着名字想让他恢复神智,却没有任何效果。 「唔嗯、唔......」 银发祭司仰着头,让外表柔软内里坚硬的触手深深进入喉间,时不时发出含糊的呻吟声。陷入迷茫的意识并不清醒,却隐约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曾经恐惧的恶魔,而是令自己深深依赖的存在,因此使尽浑身解数想取悦他。 苏尔并不是不谙情欲,相反地,经历过数不清的教徒在面前疯狂交合甚至是想将他拉入其中之后比谁都清楚这些事,他只是没有兴趣。 深渊生物是恶与欲的集合体,吸取的恶念越多就越强大,而越强大的深渊生物欲望就越强烈,苏尔却是个异类,生来就欲望淡薄,即使他感受到的恶念近乎无尽无穷。 苏尔犹豫了一会儿,本打算扶着下巴以不伤害到对方的力道将触手抽出来,最后手还是轻轻放在了柔软的银色长发上,一下一下安慰般抚着,他将结成篮状的触手放低了些,原本毫无目的在身旁茫然打转的其他触手也瞬间有了目标,在银发祭司身体各处来回抚摸。 欲望不发泄出来会伤害到身体,下定决心的苏尔努力回想以往信徒在面前赤身裸体滚成一团的模样,可惜没什么用,初次上阵的触手动作间明显带着不熟悉的生硬,却意外契合银发祭司习惯了粗暴对待的身体。 「唔唔唔——」伊里亚斯翻着白眼几乎要尖叫出声,严密堵死的喉咙却只发出一连串含混的呻吟,他努力抬高腰部将吐着黏液不断收缩的穴口露出来,艰难地左右摇晃着求欢。 灌入的黏液还残留不少在体内,随着动作被挤出了红肿不堪的肉穴,将整个腿间都弄得湿淋淋的,触手在入口处磨蹭几下沾满了黏液之后就毫无阻碍滑了进去,模拟性交的姿态动作起来。 全身传来的剧烈快感令伊里亚斯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迎合着身后的动作,并且很快就不满于触手的纤细扭起腰来,试图将另一只负责抚慰肛口的触手也吞进去。 「别闹。」苏尔无奈地挪开被觊觎的触手,声音依旧平稳:「会受伤的。」 为什么......伊里亚斯像要哭出来一般望着他,看上去分外可怜,苏尔只好搂着不停想往他怀里蹭的祭司,将触手变大了一圈,这才终于满足欲求不满的人类。 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了许久,途中发泄过好几次的银发祭司最后靠在苏尔身上,抬着头似乎想索吻,却被温柔地挡了回去。 「这该留给你喜欢的人。」苏尔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眼神柔和:「你值得最好的,伊里亚斯。」 可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伊里亚斯还想说些什么,眼皮却渐渐沉重起来,他陡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挣扎着开口:「不......」 如果睡着了,醒来之后就会再也看不见他——强烈的预感让伊里亚斯死死支撑着不肯闭上眼,眼中满是哀求。 苏尔伸手拭去银发祭司落下的泪,他刚刚动用了深渊的魔力才让伊里亚斯陷入沉睡状态,现在得和时间赛跑了。 他迅速将银发祭司遇到奥狄奈之后的记忆抹除,最大程度压制住这具身体的情潮反应。超出承受限度的经历摧毁了原本健全的人格,苏尔只能让他不要再想起这些不好的事,减轻他的后遗症。 已经感受到有信徒往这个地方过来的苏尔抱着伊里亚斯匆匆踏进刚开启的传送阵里,几乎是在传送阵闭合的下一瞬间,一个身影出现在原地。 「您又离开了。」自言自语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狂热,身影看着满地狼藉眯了眯眼。 良久,轻笑出声。 「没关系,下一次一定会找到您。」 「我的神明。」 五、愿光明神祝福你 苏尔到了最近的人类城市,虽然有些不舒服,为了不要引起注意顺利进到城中还是将触手暂时收起来,他避开朝拜的人流向着神殿后侧走去,将沉沉睡去的伊里亚斯放在空无一人的神室里。 可怜的银发祭司即使睡着了也并不安稳,手里紧紧攒着他身上的一角衣袍,生怕他就此离去,苏尔耐心地摊开紧握到发白的手掌,慢慢抽出衣角。 各城市间的光明神殿皆有通联,等这里负责的神职人员发现之后就能把祭司带回首都去,他也就放心了。 出了神室隐隐能听见殿外熙熙攘攘的人声,苏尔放缓脚步,看见大厅正中央摆放的那尊光明神像。 雕像的容貌异常俊美,那是由工匠小心一笔一笔雕刻出的、人类所能歌颂美好的极致;额心嵌着浑圆的乳白色晶石,每尊光明神的神像都会嵌着这样一颗世间罕有的珍宝——蕴含着浓厚光属性的原晶。 祂的眼眸半阖着,隐隐显出一种平视的悲悯,仿佛看进了万物又像是无物。 苏尔走上前去,对着神像轻声道:「仁慈的光明神啊,请保佑你最虔诚的信徒往后安全无忧。」 神像理所当然地静默,他却像是想起什么值得怀念的回忆一般扬起嘴角,神色柔和。 直到一个声音中断了回忆。 「你是谁?」 转角处走出一名身穿铠甲的圣骑士,他看见苏尔之后似乎颇为诧异,但很快就恢复成了满脸肃穆的表情:「信徒不能进来这里。」 「啊,抱歉。」苏尔转过头,朝他眨了眨眼:「我这就离开。」 圣骑士点点头,示意他往门口这边:「我带你走。」 神殿内部有许多岔路,他怕这人走着走着迷路了,当即决定亲自带路。 不过......骑士看了眼身边的苏尔,在这个全民修习剑气和魔法、随随便便都能活个几百岁的社会,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身上毫无魔力源的人。因此方才巡视神殿时他根本没发现有人进到内殿里,要不是隐约听见说话声也不会进来。 而且还有着罕见的黑发,那双眼若是不仔细看也很容易错认成黑色。 虽然他并不仇视黑发,但教廷里还是有不少人认为那是代表诅咒的颜色,骑士下意识地带着苏尔往最不容易撞见神职人员的地方走,希望避开不必要的冲突。 铠甲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回廊中特别明显,骑士正沉思着几日后的任务应该怎么完成时,温润似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阁下是首都的圣骑士长?」 什么?他侧过头和含笑看着自己的苏尔对望个正着,不由怔了怔,点头:「是的。」 见对方隐隐疑惑的神色,苏尔笑着指了指他的胸口,那里有着一枚闪亮的徽章。 每个归属于教廷的圣骑士都有着自己的徽章,外围的花纹颜色代表了驻守城市,内部的图形则是地位高低。 金色纹边晶羽花,代表的正是首都欧维贝克的圣骑士长。 骑士再一次惊讶于苏尔竟然晓得徽章的意义,普通平民可不知道这么多。出于某种直觉,他对这个奇特却温和有礼的人特别有好感,因此道:「嗯。我叫诺兰德。」 要是其他驻守在欧维贝克的圣骑士看见这幕一定会以为自己还没清醒产生幻觉了,他们这位骑士长严肃正直,做事向来一板一眼得让人受不了,什么时候会主动和人套近乎了? 只是这套近乎的方式过于冷淡了些。 「苏尔,我的名字。」苏尔笑着和骑士长诺兰德交换了名字,又问:「这里距离首都有些距离,阁下怎么会来这里?」 「附近有深渊生物为祸,我接到讨伐命令。」诺兰德沉声道。 这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原本是由神殿大祭司解决,没想到这么久时间过去都没接到大祭司再度回报消息,竟是直接失联了,教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派出由他带领的精锐队要将深渊生物全面清除。 很快他们就绕出了神殿,苏尔朝着骑士长微微一笑,墨蓝色的眼里有银光闪动。 「那就希望阁下出征顺利了,愿光明神祝福你。」 诺兰德紧绷的脸色和缓了些,他点头回应:「光明神与你同在。」 就见苏尔忽然眨了眨眼,「对了,待会骑士长阁下要记得去神室里面看看,一定要去啊。」 神室?神室里面有什么?诺兰德疑惑正想发问,眼前却已经没了人影。 六、礼物 最近苏尔难得过了段平静的日子。 上次他被迫动用深渊魔力将伊里亚斯的记忆抹消,本以为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不得安宁,没想到连个信徒的影子都没见着。 长年被骚扰的生活让苏尔异常知足于这种小平静,每天替院子里新种下的花草浇水、看点收集来的古书籍收藏就能平和过去一整天的时光。 可惜这样平静的日子还是无法永远持续下去。 他住下的地方向来都人迹罕至,今天刚想出门去找些新的花草时却看见外头站着两个身穿深渊信徒标配衣物满脸恭敬的人,两人的脚边摆着一个巨大的箱子。 苏尔愣了愣,看在这次的信徒没有直接破门而入的份上还是给他们开了门。 他们看着苏尔的眼神和普通的信徒没什么两样,灼热得似乎下一刻就会往他身上扑去,但他们像是顾忌着什么没有立刻动作。 其中一人上前道:「吾主,这是我们想要献给您的礼物,请收下吧。」 想起曾经从信徒那收到过的各种献礼,苏尔静默了下,然而面对两人希冀的目光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放着吧。」他叹息一声,两名信徒顿时眼神微亮,他们对看一眼,十分有默契地齐声道:「吾主,我们能拥抱您的圣躯吗?」 主这么好说话,此时不提更待何时!至于出发前被威胁的记忆已经被他们完全抛在脑后。 苏尔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拥抱,微笑着目送步伐如踏云雾的两人离开。 关上门之后,苏尔脸上的笑容就变成了烦恼,他看着立在那体积巨大的箱子暗暗发愁,思忖着能不能就这么一直放着别打开。 纯黑色箱子外壳有着低调繁复的暗银花纹,看上去既华贵又神秘,开合处封着十几道锁,牢牢锁住了整个箱体。 里头的东??西显然并不想让他装死,从中传出了闷闷的响声,苏尔深吸一口气,将各种经过加工的魔兽尸体从选项中划掉。 看来是活的。 他站得远了些,伸长触手小心翼翼地解开箱子的锁,沉铁制的锁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重响。 雪白细腻的肌肤从开启的箱子内泄露出大片春色,「嗯、嗯呜......」被各种拘束道具严密束缚住的人体呈现在眼前,邪神的表情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箱子里的尤物蒙着眼罩,嘴里也被束口器撑到了最大,似乎感觉到箱子被人打开了,布满暧昧红痕的身体在空气拂过时轻轻颤抖着,竟是敏感到无法承受气流吹动。 最让苏尔不敢置信的是,这个被信徒送来的人类身上竟然有他的气息。 这是他的卵巢。 怎么可能......苏尔表面镇定,事实上是因为过度震惊而做不出任何表情。每一个深渊生物都能制造为自己繁衍后代的卵巢,霸道的改造过程能将任何异族都变成被锁定的猎物,而改造完成的卵巢大都带有深渊生物的气息,伊里亚斯的身上附有奥狄奈的气息,是苏尔出手将它抹除。 但在一个自己完全没印象的人类,而且还是看上去就有过许多不好遭遇的人类身上感受到自己的气息,苏尔不由陷入混乱。 他明明没有梦游症的倾向,不,深渊生物根本不会做梦......也没有喝过酒,不太可能有这种空白的记忆。 难道自己真的做出过和其他深渊生物同等恶劣之事,却毫无印象? 一开始的无措过去后,苏尔渐渐冷静下来,任何事物都有原因,即使是这个揉杂着他气息的卵巢。他走到箱子前亲手将人类抱了出来,摘除他的眼罩和束口器和四肢的束缚。 剩下在那地方的,他暂时想不到方法解下,人类器具日新月异,即使是邪神也并不清楚每项道具的用途和使用方法。 这个人类有着一对罕见的异瞳,像是宫廷画家手中流淌着的油墨色彩。苏尔看着那双紫色和绿色的眼眸,心中划过一丝奇异的熟悉感,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泪眼迷蒙的眸子骤然见到光亮忍不住瑟缩了下,在苏尔拿掉束口器之后就张口叫了声主人,由于口腔被撑大太久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哼,听上去像小兽的叫声。他在能够伸展四肢时就紧紧搂住了苏尔的身体,仿佛想和他融为一体。 苏尔凝视着这个人类,将手移到他的脖颈上,轻轻拍抚。也许他想要的答案,只有当事者才知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说着,决定从最简单的问起。 「您是深渊的神明,克苏尔尤特大人......」人类小声地开口,眼中满是迷恋:「我是献给您的祭品,您是我的主人。」 他的脖子上还挂着半个巴掌大的银制牌子,用深渊语言刻着一行小小的字迹。 萨菲斯特,属于神明克苏尔尤特。 「萨菲斯特......」苏尔念了出来,就见人类露出喜悦的神情:「是的,主人。」 只是被心念的神明呼唤了名字,就像是长久以来的夙愿终被满足。 那双漂亮的、像水晶一般的异眸甚至出现了泪光。 苏尔没有遇过这么脆弱的人类,即使是那些信徒被他拒绝之后也不会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很快就振作起来规划下一次行动。 这大概也是深渊和教廷战争良久,屡屡越挫越勇的主因? 被打乱询问节奏的苏尔顿了顿,好一会儿才低下头,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萨菲斯特,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我的气息呢?」 和神明对视的那一瞬间,萨菲斯特微微恍惚,向来应对游刃有余的脑袋差点不经思考就将一切计画全盘吐出,还好他在最后一刻从浸着夜空星辰的凝视中清醒过来,没有酿成大错。 太大意了,萨菲斯特想。搂着神明的手臂却贪婪得收得更紧,梦寐以求的碰触、温暖平和的怀抱,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 这怎么可以呢?萨菲斯特朝着苏尔露出乖巧得惹人疼爱的笑容,心里想着。 神明终将垂怜于他。 第六章小彩蛋 结束每日的主持祷告之后,伊里亚斯单手支着额,有些疲倦地阖上眼睛,摊开在眼前的报告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自从三个月前那次失败的讨伐之后,他就开始出现一些异常状况。 身体时常会莫名其妙发热,伊里亚斯只能尽力忍耐等到热潮退去,这段时间不但无法做任何事,竟还荒谬地想拿起手边随便一样物件往那不堪的地方塞去。 头一次发生时他既尴尬又难堪,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从此只要身体开始有发热的征兆就毫不犹豫用魔法禁锢自己,以免再发生类似的事。 甚至是今天的祷告,他本应带领神殿人员向民众颂扬光明祝福词,以此开始仪式,心中却忽然涌出一股深重的厌恶,完全无法开口赞美神。 仿佛......他曾被神抛弃过。 伊里亚斯勉强挥去这荒谬的想法,试图拿起报告批阅,那是近日抓获的一些异端名单和罪名,需要批示才能进行裁决。 冰蓝的眸色忽然凝固,他蓦然起身急急朝外走去,报告页散落一地,隐约露出黑发、诅咒几个字。 伊里亚斯一踏进刑所就看见一个黑发的瘦弱身影正挣扎着要被带进牢里,「住手!」他想也不想就出声道,隔开两旁的裁决人员将那个黑发异端护在身后。 裁决人员都惊呆了,大祭司是谁?那可是光明神最虔诚的信徒啊,生平最厌恶的就是不遵从光明教义的异端,几时会做出这种近似于保护异端的行为了? 伊里亚斯却只是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那个身影,期待又在下一瞬转变成浓浓的失望。 不是他......不是他...... 银发祭司恍惚地想,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么,他又是谁? 七、偷袭失败 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萨菲斯特能够回答的范畴,人类用迷惘懵懂的眼神回望苏尔,朝他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 翻来覆去又换了几个方式询问,也只得到他似乎曾被信徒们进行过什么仪式,这才有了如今的身体。 他还想再问,萨菲斯特的身体却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张嘴微微喘息。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副美人神态迷离、吐出一点艳红小舌尖喘息着的模样大概都会立刻失去理智,苏尔却连呼吸也没乱一下,对他的影响反倒不如方才的泪光闪烁。 为了让神明顺理成章收下这个礼物,萨菲斯特对自己可足够狠。 他搜罗了能让身体变得更敏感的魔法符文,原本应该是刻在媒介贴身佩戴让符文潜移默化改变体质,却嫌弃效果太差直接刻在了身上;深入研究不少触手型深渊生物操弄人类的录像学习技巧,日日辛苦锻炼,只为了让神明有最完美的体验。 现在这股欲望的源头也是他在进入箱子之前就下了剂猛药,隐忍到现在的后果就是凶猛的情欲浪潮几乎将萨菲斯特淹没,温热的液体从绑着贞操带的穴口缓缓往下流,流过因难耐而绞紧的双腿。 「主人,萨菲好痒啊......」他充分利用此时的身体状况朝神明撒着娇,毛茸茸的脑袋整个埋进了苏尔的颈间不住蹭着。 他伸手下去,分开挺翘的臀瓣露出含着一枚手指粗细肛环的穴口,粉嫩色泽因为强烈春药的缘故饥渴吞吐着淫液,却又青涩地吃着小环想恢复紧闭如初的状态。 如萨菲斯特所想的那般,苏尔只是迟疑片刻就抱着他到了床上,带着一丝凉意的触手托着热得要融化的身体,抚慰了急切渴求的肌肤。 只是过了一会儿之后,萨菲斯特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消失了。神明安慰他的动作恰到好处,每一处力道都正好缓解了痒意,萨菲斯特越感觉舒服表情就控制不住地扭曲—— 谁!是哪个该死的婊子在他之前勾引了神明!他内心咆哮着,气到浑身都有些发抖,他的神明纯洁得像一张白纸,根本不该这么熟练! 经历过祭司事件的苏尔早已学会怎么应对发情的人类,也知道怎样的回应代表着舒服。人类的身体却忽然微微颤抖起来,他的脸埋在自己的颈间看不清神情,苏尔不由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温柔。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句问话终于让嫉妒心爆发的某异教领袖失去理智,萨菲斯特忘记了此刻自己应该嘤嘤地装娇弱,凶狠地反扑倒苏尔就要去掀他的裤子。 既然得不到触手的第一次,那他就要得到性器的第一次! 一直表现得十分乖巧的人类突然发力扑倒他,苏尔对着这种无恶意的攻击自然是毫无防备,全部触手吓到都僵硬了。脑袋向后撞进枕头让他有些发懵,就这么一耽搁的时间他的裤子就成功被人类拽了下来。 苏尔:...... 萨菲斯特:......... 「为什么......」人类颤抖着将头埋在空荡荡的双腿间,委屈得像是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似的:「为什么没有......」 苏尔把人类从腿间拎了出来,直到重新穿好裤子之后脸上仍泛着淡淡的红晕。他是深渊生物,当然不会有人类的性器官,事实上他也没有排泄口,当初模拟人类形态的时候苏尔认为这两个地方没什么用处就干脆去掉了。 他真正的性器官平常不会现形出来,那是一只前端粗后头细的纯黑色触手,和日常使用的触手长得完全不同。 苏尔完全没料到欲求不满的人类会这么凶猛,上次银发祭司全程乖巧的模样让他错估了这次情况。 不过虽然有些尴尬,邪神却没有生气,他哭笑不得地扶正一脸呆滞的萨菲斯特。 「行了。」苏尔用触手托起全身依旧红得像虾类魔兽的萨菲斯特,将他好好放平在床上,神情近乎温和的纵容。 「接着继续吧。」 八、安全感(微尿道play) 自从亲眼看见苏尔光滑得连一丝缝也没有的腿间后,萨菲斯特似乎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整个人都呆呆的没什么精神,连将他放在床上抬起双腿也没反应,这让苏尔有些担心。 虽然不晓得萨菲斯特为什么在意这个,想了想,苏尔决定直接继续未做完的事。 邪神将那双白嫩得轻轻划过都能留下一道红痕的腿用触手轻柔分开固定在半空,腰肢微曲,他观察着见人类没表现出任何疼痛的反应,这才继续下一个步骤。 前端挺立着和后穴相同颜色的粉嫩性器,用几道黑色皮带严丝合缝封闭起来,不留半点独自发泄的机会。 原本该紧紧闭合的尿道口被细长的金属棍撑出拇指粗细的圆柱状,将周围肌肉拉成一种用力过度的白。冷硬的尾端直直捅开了最深处的膀胱口,强迫可怜的括约肌紧紧含着金属棍。 认为有朝一日神明也会使用前面这处孔洞发泄的萨菲斯特对自己的小兄弟可没有后面那么仁慈,想要早早将其扩张成能容纳触手进出的大小,下手也就毫不留情。 他期望那样亲密交融的接触,感受神明在自己体内饱涨的满足。 不晓得这是萨菲斯特亲手锁上还以为是哪个信徒手笔的苏尔眉头皱了皱,神情略沉。他的信徒向来有分寸,不会做伤害到身体的行为,这次有些过了。 刚完成递交任务还顺便抱到了心心念念神明的两个信徒正心情很好地往总部赶回去,忽然不约而同打了个冷颤。 老大应该已经成功和主在一起了吧?两人叹了口气,既羡慕又有些淡淡的惆怅,他们也好想跟神明亲密交流啊,但在这之前应该会先被老大整死。 算了,还是多招募些同伴打击虚伪教廷才是正事。两人继续快乐地往总部赶。 触手贴着绑得密不透风的阴茎灵活地绕了几圈,很快就研究出打开的方法,轻易将束带弄了下来,接着就要将金属棍向外抽去。 为了减轻人类感受到的疼痛,苏尔用触手磨起性器圆润的头部,顺着往下将柱身完整地包裹起来,一紧一松刺激着。 「啊......!」萨菲斯特终于不再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强烈的刺激令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下意识想并紧双腿,被两旁的触手温柔却不放松的力道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被快感逼得抽搐。 腰间纹着的魔法符文让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极致,本就极为强烈的快感瞬间增幅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萨菲斯特一边哭喊着主人,一边将痉挛的身体往意识中最安全的地方靠去。 苏尔抱住发抖的人类低声安慰着,明明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听不进任何声音的萨菲斯特却奇异地安静下来,紫色和绿色的眸子睁大执拗地望着神明。 「主人。」他最后呢喃一遍,失去了意识。 长度惊人的金属棍慢慢被抽了出来,带着一缕血丝的白浊毫无气势地从微微张开的尿道口涌出,急躁的扩张果然伤到了里面的器官。 苏尔的眉头皱得更紧。 等萨菲斯特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整个抱在怀里,背后轻轻拍着的是规律、安抚意味浓厚的手掌。 体内的情潮也退去了,显然在昏迷的时候已经被神明解决,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 「你醒了?」 见人类恢复意识,单手将他拥在怀里的苏尔放下打发时间的古书籍,用触手卷着什么举到他面前。 那是他塞进去的金属棍。 「别怕。」邪神温和地说:「你看,已经拿出来了。」 萨菲斯特怔怔地望着,他隐约想起晕过去之前似乎到达了顶峰,此时墨蓝色触手上还沾着自己射出的浊液,浓稠的白往下滴落,落到同样白的床单,隐约晕着一丝红。 他的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很显然神明并没有——苏尔的手一直没有从萨菲斯特背后离开过,安抚着这个连昏迷脸上都带着警惕不安的人类。 别怕,已经没事了——记忆中有谁用同样温柔的声音说着。 「这次我会好好教训他们。」苏尔叹了口气,神情少见的严肃。正好询问关于气息的事,也顺便表达一下他不想再收到第二个人类当礼物的意愿。 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那人说到做到,一眨眼就将欺侮他的敌人全部弄昏,将他们放到魔兽森林的外围。 一个刻骨铭心的惩罚,却并不伤害性命。 若是之前的萨菲斯特知道有人用这种事来教训他人肯定嗤之以鼻,认为那是虚伪做作,现在却比谁都要明白神明拥有的仁慈宽容。 可他要的不是一视同仁,他要那双温柔的眼只看得见自己。 萨菲斯特忽然笑了,倾身将那根染着白浊的触手含进嘴里,十分仔细地清理上头自己造成的脏污,最后还将嘴角沾到的最后一点用舌头全部舔掉,苏尔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萨......」 「主人,萨菲清乾净了哦。」单纯天真的祭品用初生小兽般依恋的目光望着神明,仿佛刚那个做出近乎妖娆勾引举动的人只是错觉。 苏尔将本想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他艰难地想了半晌,最后只是又叹了口气,感觉无论是哪边的教导目标都任重而道远。 「下次别这么做了。」 「嗯嗯,萨菲知道。」人类乖巧地点头,只是会不会真的照做就是个未解之谜了。 于是邪神暂时收下了这个异常依赖他的礼物。 第八章彩蛋 杂种痛恨所谓的神祇。 尤其是光明神脸上永恒不变的悲悯,简直虚伪得令人恶心。 他自小无父无母也没有名字,生活在城市最阴暗的角落,那些同样肮脏低等的人叫他杂种,所以他也叫自己杂种。 杂种每天想着的就是该怎么活到下一天。他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活着,但本能告诉他要活下去,即使被踩在最低贱的泥里、呼吸间都是秽物的恶臭也要继续活下去。 卑微的野草可以顽强不死,杂种自然也一样。 他从那个养着自己当储备粮的男人手下跑了出来,日复一日游荡在每个可能有食物的垃圾堆,被人打到全身骨折过,也曾活活撕咬下那个打他的人的耳朵。 他从不会让自己吃亏。 杂种知道教廷会怎么对付他这样的异端,他们会用篆满祝祷言的绳索捆住他的四肢、将滚烫的白铁水浇在眼球上号称净化,若他死了就将尸体随意扔在哪个乱葬岗,若他没死...... 怎么会有人类在这种情况下活着呢?那他一定就是真正的、最邪恶的异端,需要用最严厉的极刑处决。 他将一边的眼睛仔细用好几层破烂的布绑好,即使怎么跑动也不会露出分毫异样,成功在教廷的眼皮子底下苟延残喘数年。 为了活下去,杂种抢夺食物的凶狠为他树立不少仇敌,下等人的资源本就稀少,基本有一大半都被这该死的杂种给占了。他们暗地里联手想除去这共同的敌人,打斗时一个人意外扯下杂种脸上的布,顿时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那不是面对异端时的恐惧,而是即将要得到巨大财富的贪婪。 教廷为了抓捕异端给出一大笔赏金,只要带到神殿就能当场获得。多么完美啊,既能得到财富又能成为被公开赞赏的遵循教义之人,这可是梦寐以求的好事。 杂种吼叫着奋力挣扎,肋骨都被打断了几根,仍是慢慢被往神殿的方向拖去,他战斗力惊人,那些人因此身上或多或少也都挂了彩,一人骂骂咧咧拿起路边的石头就要砸向他的脑袋,却被阻止了。 面容温和沉静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这个没有任何平民会经过、肮脏不堪的角落,修长的手稳稳扣住了欲行凶的对象,「你们在为难一个孩子?」他说着,墨蓝色的眼里是对恶行的谴责。 可那些人只看到了男人漆黑的发,又是一个异端!他们被贪婪冲昏了脑袋,下场可想而知。 「别怕,已经没事了。」男人蹲下身,对着满脸戒备凶狠的杂种很有耐心地说:「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 他向脏兮兮的男孩伸出手,理所当然被咬了一口。杂种用比以往咬掉他人耳朵更用力的力道狠狠咬着手指,他其实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本应在脱困的那一刻就逃得无影无踪,却没由来做出这种莫名的事。 也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温柔,让他有了肆意妄为的本钱。 杂种用力地咬着手指,眼泪却流了下来,在被泥掩盖到看不清的脸颊淌出两道痕迹。 男人将杂种交给了一群穿着怪异黑衣的人要他们好好照看他,于是他知道了男人的身份。 深渊的神明,克苏尔尤特大人。 而他也有了自己的名字,萨菲斯特,在深渊语的意思中是神明最虔诚的信徒。 他没有在能够独立生活后离开,而是留下来一步步凭着自己的实力成为信徒的领袖。 等待和神明重逢的那天。 九、祝福礼 将自己打包送过来之前,萨菲斯特针对神明的各种喜好和生活方式深入了解过,很清楚苏尔对性事没什么兴趣。 但他早就预料到自己的求欢之路布满了荆棘和巨石,因此是越战越勇,充分发挥深渊信徒不畏险阻只为了摸上邪神一把的可敬精神。 他坚信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成功将神明的生殖触——是的,惨遭失败后恶补不少知识的萨菲斯特已经知道那话儿究竟藏在了什么地方——塞进自己紧致且富有弹性的肉穴里来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最好还能怀上胚卵。 想到未来有可能为神明诞下子嗣,萨菲斯特激动得眼睛都红了,对准一旁背对他整理东西的苏尔精准地扑上去。 不出意料被触手阻止了。 每天都要防备人类在自己身上乱摸企图诱出生殖触的苏尔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生活型态,他将捕捉到偷袭者的触手举到身前,看着索性瘫在一片墨蓝之中蹭来蹭去的某人,神情无奈又纵容。 「该出发了。」 邪神的信徒遍布天下,苏尔当然不想为了去一个聚集点就动用深渊魔力把全部的信徒引来,决定老实地从大城市间的定点传送阵走,为了不引人注目还用炼金药水暂时将头发变成棕色,也将萨菲斯特那对显眼的异眸隐藏成绿宝石一样的色泽。 事实上他到现在还是不晓得上次怎么连半个信徒都没看到,真是太奇怪了。对萨菲斯特出手拦下其他信徒并暴打一顿毫不知情的邪神将疑惑埋在心底,决定不再探究没有答案的事。 将萨菲斯特送来的信徒来自东半部偏北的一个小城镇附近,和苏尔现在所处的南边有段距离,最快的捷径是从这里的城镇到首都欧维贝克,再从欧维贝克传送过去。 去城镇的路上萨菲斯特的卵巢体质带来的性欲高涨让他缠着神明又要了一次,苏尔拉着人类紧紧牵着自己的手到旁边的树林解决突如其来的情欲,再让萨菲斯特用清洁术将沾着各种液体的触手清乾净。 他谨慎地减少被路过者发现的可能,不像萨菲斯特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看见他和神明缠绵的模样。 虽然只是触手,但那也是神明的一部分! 不过真是失策,上次抱着衣物用清洁术的时候被神明发现了,以后要亲自替神明清理触手的机会就小了很多,萨菲斯特哀怨地想。 花了半天时间,他们终于传送到了欧维贝克。 首都的繁荣让长年避居人群习惯了清静的苏尔有些不适应,他向着身旁经过的人有礼地询问传送阵的地点,那人似乎急着参加什么活动,回答得很是匆忙。 「向外面的传送阵暂时关闭啦,要等祝福仪式结束之后才会启动。」 祝福仪式?苏尔愣了愣,没想到这么巧刚好赶上欧维贝克每半年一次的祝福礼。 由教廷主持的祝福礼会由高等祭司以上的神殿人员颂唱光明神的赞歌,在仪式结束之后向整个城市的民众洒下代表祝福的金色光点,沐浴在金光中的人都能获得实质性的体质增强,广受民众欢迎。 对教廷极度厌恶的萨菲斯特自然也不想参加这种仪式,但看着神明颇感兴趣的模样还是咬咬牙忍下掀翻光明神殿的冲动,乖巧地陪在旁边。 苏尔也只是知道欧维贝克有这么一个仪式,他甚少进到人类聚集的地方,一般都是有事情不得不进,更别说人口极多的首都了,上次到这里还是几百年前,那时的欧维贝克也只是个刚刚发展起来的小城市。 他们跟着人潮到了暂时关闭传送阵的巨大广场,即使站在外围也很是拥挤,苏尔下意识想挥动触手才想起进城镇之前已经被他给收了起来,于是将萨菲斯特搂在怀里避免有人压到他。 原本暗暗不爽的萨菲斯特顿时心情愉快起来,对于这个给了他正大光明和神明亲近理由的愚蠢仪式勉强有了一丁点好感,毫不客气把自己整个挂在神明身上,只差没有把腿勾上去。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负责颂唱赞歌的祭司群登上高台,为首正是多日没见的大祭司伊里亚斯,俊美的容颜毫无瑕疵,脸上表情是和光明神相似的悲悯,为原本沉稳优雅的气质增添一丝神性。 苏尔眼神微微柔和,见到伊里亚斯安好他总算彻底放心了,但凡见过他如今模样都会赞同这人生来就该活在最富丽堂皇的殿堂之中,而不是低贱入骨。 亲眼确认祭司的安全无虑之后苏尔也不再继续挤在人潮里,带着萨菲斯特转身离开,却没看到银发祭司的目光淡淡扫向这里,在望见他的背影时略微停顿。 伊里亚斯继续颂着令他隐隐感到烦闷的赞歌,分出心神思索着那个惊鸿一瞥给他强烈熟悉感的背影。棕发......心中声音告诉他那人应该是鸦羽般漆黑的黑发,而不是棕发。 兴许是错了。祭司转开眼,不再继续关注那个方向。 好不容易才离开人群的苏尔朝着和广场相反方向走去,一路上冷冷清清没看见几个人,显然都去参加祝福礼了。 「主人~」原本一直安分待在怀里的萨菲斯特忽然出声叫他,声音甜甜的:「萨菲又想要了呢。」 「现在?」苏尔有些惊讶,然而已经被急性子的萨菲斯特拉进旁边的暗巷里。 呵,别以为他没看到那个什么祭司觊觎神明的模样,还说是光明神最虔诚的信徒?萨菲斯特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对上苏尔的目光时又继续甜甜微笑。 谁也别想抢走他的神! 第九章小彩蛋 伊里亚斯想起今天看见的那个人,目光有些出神的空茫。 明明那人不是他想找的黑发,心里却一遍又一篇回想当时匆匆瞥过的模样,心中泛起的涟漪没有随着时间慢慢平复,反而掀起更大的波澜。 那就是他要找的人。没来由地,伊里亚斯内心就冒出这样肯定的念头。 想通之后他就像是豁然开朗一般,不顾夜色浓重就朝外走去,「召集其余祭司,我有事要宣布。」他边走边向着身旁随从说着,出去时因为心神不定差点撞到一个人,幸好那人反应极快避开了。 「诺兰德骑士长。」银发大祭司冷淡地朝着那人点点头,就毫不停顿地走向议事厅,留下骑士长一人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眼神隐隐疑惑。 那次他根本没有讨伐到异端任务就结束了,顺着那名奇特的黑发男子的话去了神室就看见本应失踪许久的大祭司静静躺在里面,竟是睡着了,醒来之后对于失踪时的遭遇毫无印象。 鉴于大祭司身份特殊,教廷在找到人之后也没有在意那些他不记得的那些事,反正异端也自己消失了,就让诺兰德护送大祭司回到首都。 而大祭司也和以前一样毫无变化,依旧是每日主持祷告仪式,仿佛那失踪的三个月被遗忘在时间的间隙从没有发生过。 诺兰德摇了摇头没再继续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脑中却想起那个有许多秘密的黑发男人,神色不自觉放松下来。 也许以后还有和他再见的机会。 十、神明的补偿(暗巷play) 欧维贝克身为万城之都,小小的巷子内也清理得异常干净。将苏尔拉进去之后萨菲斯特往后靠着石墙,又引着神明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背后的冰冷和身前的温热刺激得心跳越发加快。 「设结界了吗?」苏尔放出触手抚慰着人类敏感的身躯,低声在他耳边道。 这里毕竟算是市中心,苏尔看在人类似乎要忍不下去的份上纵容地顺着他的意愿开始助他发泄欲望,一些避免引起注意的措施还是得做的。 「嗯、嗯......」 熟悉的快感让萨菲斯特有些腿软,那双扶在腰侧的手稳稳地拥着他才不至于滑落到地上,当感受到带着一丝凉意的触手插进来时,他终于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 「啊啊——主人......嗯、哈啊......好棒......」 萨菲斯特是不敢乱喊的。 刚开始他也曾在兴奋的时候忍不住喊些助兴的骚话,神明的反应却让他苦不堪言。 要是喊骚货想被操、快插进骚穴里面,苏尔就会停下动作纠正萨菲斯特说他不是骚货,只是被改造成卵巢之后性欲比常人高了些,不能这么作贱自己;要是喊太深了、快要坏掉了,苏尔也会停下动作紧张地问哪里要坏了,是受伤了吗,然后直接抽出触手仔细查看操得些微外翻的肠壁,让它好好休养。 弄得萨菲斯特好几次快感正浓烈的时候都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又不敢说些求操的话以免神明误会,急得都快疯了,绞着双腿颤着嗓音解释不是那个意思,这才让触手重新进到痒得快麻木的后穴抽动起来。 和神明玩情趣的路就这么被彻底堵死了。 想到这,萨菲斯特就觉得有些委屈,「主人......」他抬起一只腿紧紧勾着苏尔的腰,勒得那处衣衫凌乱,隐约露出线条流畅的腰肌。 他在神明耳侧一边诱人的喘息,一边用委屈的语气吐着湿黏的语调:「您欺负我。」 苏尔:? 邪神一脸茫然,差点又要停下触手的动作,萨菲斯特顿时尖叫一声,声音带上了哭腔:「您、您不能突然停下来......」 经过人类呜咽着解释之后,苏尔终于明白进行性事的时候不能没告知一声就停下来,会让承受者的欲望更加高涨、得不到满足。 他颇为歉意地看着萨菲斯特,说:「抱歉,我不知道。」 「您要补偿我。」萨菲斯特轻哼一声,不是原本纯粹的柔软单纯,还带上一丝宠出来的骄纵。他眼睛闪亮亮地看着神明,在打什么主意一清二楚。 苏尔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额外补充道:「生殖触不行。」 虽然可以暂时收留一个人类在身边,甚至日日帮助他抒发欲望,苏尔还是有着底线在。正如他先前拒绝伊里亚斯的索吻,邪神在这方面十分严谨,他和萨菲斯特毕竟不是伴侣关系,生殖触不能随意显现出来。 平时玩闹着点就算了,苏尔不可能主动答应他使用生殖触。 果然行不通,不过也没关系。萨菲斯特面不改色换了一个要求,他蹭了蹭神明的颈间,给苏尔带来一丝痒意。 「我要您......站着不动。」 虽然不明就里,苏尔还是答应了这个补偿,安稳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连触手都垂落下来。 他想藉由其他地方挑起神明的性欲。 见到这个温顺地任由他肆意妄为的神明,萨菲斯特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欲高涨,还没退去的欲潮以更加猛烈的形式袭卷回来,大腿内侧满是湿漉漉的水光。 他迫不及待褪去神明上身的衣物,感觉手下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后缓缓放松,显然是默认有些逾矩的行为。 萨菲斯特也没再做出更进一步的行为,那可能会让他的神明不高兴。他着迷地看着浑然天成没有一丝不完美的身躯,膜拜似吻了上去。 从颈侧、后背一路密密麻麻落在神明身上,与此同时下半身则夹着触手磨蹭着。 他努力了许久,努力到眼前白玉似的身躯到处落着艳红色的吻痕、努力到身体又开始因为欲求不满逐渐发软,神明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仍是一开始温和的模样。 「呜......」萨菲斯特这次是真的哭了,眼泪可怜巴巴落了下来,他双腿夹着触手再也动不了分毫,欲望烧得头脑发昏。 「动一动、求您动一动......」 苏尔怔了怔,不解道:「可是补偿——」还没结束。 这哪是什么补偿,是折磨!萨菲斯特眼眶含泪,自己造的孽吞也要吞下去:「不要了,我不要补偿了,您快动......」 人类的善变显然让苏尔难以理解,但他向来不擅长拒绝请求,操控着触手托起浑身发软的身躯。 最终萨菲斯特终于达到今天最难熬的一次高潮,控制不住昏了过去。 第十章小彩蛋 伊里亚斯很幸运地在出城前找到了那个人,心中充满了喜悦就想上前,这时才发现他身边竟还带着另一个人。 银发祭司远远望着那人温柔地扶着背后睡得快掉下去的人,一双冰蓝的眸子霎时冻结得像是万年不消融的寒冰。 他从传送阵出来后就一直不远不近尾随着他们,全程专注地凝视着那人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小细节,将他所有的一切深深印在脑海里,再也不可能遗忘。 他曾经遗忘过那人一次,即使是被迫也罪无可赦。唯有在往后的时光里一遍遍刻下那人的印记,如此才能勉强赎罪。 十一、吟游诗人 苏尔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套折迭整齐的衣物换掉身上沾了好些液体弄得皱巴巴的衣服,那个弄脏衣服的始作俑者已经累得昏睡过去,陷在触手编织的平床里睡得香甜。 他摸了摸萨菲斯特柔软的头发,这孩子也不知道以前遇过什么事,睡觉时总是一脸警惕,即使是再轻微的动静也会立刻惊醒,这些日子倒好上许多,不再动不动就醒过来,看起来睡得挺沉。 祝福礼仍未结束,要等人潮散去传送阵才会重新开启,苏尔本想待在这等萨菲斯特自己醒来再启程上路,大概那时仪式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远处却传来断断续续的乐声,和一个歌者的嗓音。 欧维贝克是座大城市,有不少弹唱的吟游诗人驻守在各处,这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奇特的地方在于,不远处正举行着教廷的祝福礼,这位吟游诗人咏唱的却是奚落教廷的歌词,声音中满是深深的冷漠和厌倦,仿佛对这世间再无留恋。 可他的嗓音以天籁来形容也毫不为过,那是苏尔听过最动人清亮的歌声。只是听了片刻,邪神就开始担忧这位吟游诗人会不会唱完一曲就放下手中的竖琴随便找个地方自尽,完美了却他在这世界的最后一项任务。 想了想,苏尔小心地将萨菲斯特挪到背后用触手固定好,再拿出一件披风披上,这么一来就看不出底下的触手只能看到一个人趴在自己的背上。 他顺着歌声的方向寻找源头,在巷子里绕了几个拐角后视野骤然宽敞,是个小小的广场,一个身影靠着中央的石像坐在地上,一只脚踩着阶梯下层一只脚曲起,坐姿十分随意。 吟游诗人身上的衣服非常破旧,过大的暗色兜帽几乎将整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之中,只露出一点肤色苍白瘦削的下巴。同样破烂的围巾层层包裹着脖颈,余出的一截几乎垂落到地上,随着弹奏竖琴的动作轻轻摇晃。 他像是没注意到自己来了个新听众,又像是根本不在乎,依旧自顾自唱着绝对能引起所有光明神信徒怒火的曲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拨动着琴弦。 幸好吟游诗人今天似乎没有了结性命的念头,唱完一曲后停顿几许又接着唱起了其他歌曲,依旧是在蔑视教廷,也不晓得他对于教廷究竟有什么深厚的不满。 唱到第三支曲子时,苏尔在那个缺了好几个边角的零钱箱中投下一枚金币。 就在他俯身下去的时候,吟游诗人忽然停止了拨弄琴弦的动作,和歌唱时同样好听的嗓音幽幽响起,仿佛又唱起了另一首歌。 慵懒、厌倦、冷漠。 「深渊的神明,何故在此处?」 苏尔手指一动,那枚金币就落进了箱子,砸在空旷的箱壁上发出清脆撞击的声响。 今天的第一笔赏钱。 他直起身,朝看不清神色的吟游诗人露出柔和的微笑。 「来参加祝福礼。」 吟游诗人嘲讽地哈了一声,声音满是不可思议:「你?参加祝福礼?」 一个深渊生物,而且是被称作神的深渊生物伪装成人类参加教廷举办的祝福礼,这世界果然疯了,吟游诗人满脸冷漠地想。 对着吟游诗人的嘲讽,苏尔反倒笑了出来,清浅的笑声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这很奇怪吗?」 对一个人类来说确实奇怪,毕竟邪神克苏尔尤特之名记载在各个极端邪恶的禁忌书籍,伴随着的是各式各样惨绝人寰的暴行,和教廷祝福礼绝对扯不上任何关系。 但苏尔不知道吟游诗人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只是单纯对这种荒谬的事态发展表达嗤笑而已。 不过......居然遇见了能看穿他身份的人类,苏尔还是挺惊讶的,也就更好奇吟游诗人这种厌恶教廷又厌恶深渊的态度是怎么产生的。 兜帽小幅度动了下,苏尔猜是吟游诗人用古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因为他用着说不出诡异的语气道:「你该去找医师治一治脑子,神明大人。」 吟游诗人以他特有优美的吐字腔调咬重最后的称谓,以着毫无尊称之意的你来称呼,又刻意使用了敬称,带着几乎溢出语言之外的嘲讽。 可无论他展现多么恶劣的态度,邪神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柔和笑意,那种包容一切的模样让安德鲁想起光明神雕像上如出一辙的悲悯神色,他的表情更加厌烦,还带着淡淡的嫌恶。 太可笑了,一个比『仁慈的光明神』还要仁慈的邪神。 苏尔认真地看着吟游诗人,解释道:「祝福礼可以给信徒带来力量,是很有意义的活动,我今天第一次参加。」 信仰他的深渊信徒也有类似的祝福仪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呼唤克苏尔尤特之名请求永远的庇荫,那时他会顺应召唤分离出一丝深渊魔力平均给所有参加仪式的信徒。 吟游诗人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划动琴弦发出不成调的单音,不晓得是懒得理这位违背常理的邪神还是单纯发呆,天空在这时忽然降下细小的金色光点。 祝福礼结束了,现在是神力恩泽大地的时候。 庞大得像一条金色纱雾的光点从天空中缓缓落下,这也是祝福礼广受欢迎的原因——蕴含光明神力的祝福金光实在太漂亮了,简直像是身在什么秘境一样。 苏尔伸出手,看着缓缓融进指尖的金色光点表情变得有些怔然,他以为是错觉,闭上眼细细感觉了一下才终于确认。 他的深渊魔力和光明神力属性严重冲突,少量的光明神力进到体内虽然不会产生严重后果但也会有些反应,可本该蕴含着神力的金色光点却没让他产生任何不适,里面的光明神力几近于无。 怎么回事?教廷......或者说光明神发生了什么变故? 吟游诗人看着苏尔伸手去接金色光点似乎又想嘲讽他,见他神情有异顿时了然,语气冰冷。 「有什么好惊讶的,祝福仪式二十年前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他用没有拿竖琴的那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下,纤瘦得骨骼分明的手是长年不见光的苍白。 「光明神已经抛弃了祂的信徒。」 十二、极恶 直到出城之后,苏尔依旧在想吟游诗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光明神已经抛弃了祂的信徒。」 吟游诗人的声音仿佛在吟唱着什么美丽的爱情故事,而不是令人恐惧的毁灭定言。绝美的音调在漫天金色光点映衬下更显得深入骨髓的冷漠,即使是苏尔都感觉心中一紧。 「什么意思?」他追问着,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光明神怎么了?」 吟游诗人懒懒地弹了个下滑的小调音,冷漠消弭无踪,只余挥之不去的颓丧和厌世,「又不是深渊的信徒,担心什么。」他从台阶上站起,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苏尔,这时反倒用了敬称。 「您可是深渊的神明,克苏尔尤特啊。」 他不像一般的人类忌惮恐惧着邪神的名讳,语气尖锐得从兜帽下探了出来,显然也没多少尊重之意。 「管好自己的信徒就好,神明大人。」 吟游诗人踱着步伐慢慢离开了广场,留下苏尔在原地满脸沉思。 显然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从传送阵离开之后,走在小路上的苏尔伸手扶了一下大喇喇趴在他背上还想翻身的萨菲斯特以免不小心把人给掉下去,边思考着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征兆被他忽略了。 他现在对深渊生物的压制能力相比从前弱了许多,若光明神出事导致平衡被打破,苏尔没有十足把握控制住倾巢而出的深渊生物。那是真正的、不可言明的极恶,被邪神封印在深渊最底层等待着重见天日的时刻。 到时将是前所未有的浩劫。 比起那样真正称得上毁天灭地的灾难,如奥狄奈一般在大陆各处为非作歹的深渊生物即使称不上良善,在苏尔看来也算是必要之恶了。 只要不在他面前为恶,他是不会特意出手阻止的。 然而让邪神烦恼的是,从前单纯可爱只知道找他挑战的黑团子养成了坏习惯,总喜欢像翼猫对猎物那样玩弄人类,不晓得上次的惩罚够不够让他学到教训。 距离此处有段距离的一个信徒聚集地里,缩水成巴掌大小的黑团子人性化地打了个喷嚏,圆滚滚的柔软身体抖动出一圈波纹,看上去异常可爱。 这种毫无震慑力的模样显然让奥狄奈大为恼火,更是不得不忍辱负重和附近的两个同样圈地为王的深渊生物合作才能对抗教廷派出的异端讨伐部队,成天被他们轮流嘲笑。 都是那混帐害的! 他现在和信徒见面弄个障眼法挡住这副模样后就挤不出更多魔力了,这段时间是奥狄奈最为耻辱的日子,又不敢再对什么人类下手,深怕邪神从那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一脸责备看着他。 那家伙真的太狠了,一出手就散掉他所有累积的恶念,奥狄奈是真的怕了,这些日子老实得跟草原上被牧人驱赶的绵羊一样。信徒揣摩他以往的爱好给他送个人类当祭品都能让奥狄奈打从心底惊恐,好好地将那个人类保护得连一丝头发都没掉就送到了附近村庄,堪称改邪归正的模范榜样。 但最近奥狄奈接到了消息,教廷即将派出由首都圣骑士长率领的歼灭军到这附近,显然他们合作之后的势力庞大到让教廷开始心生警惕了,虽然还没正式成军,但也让奥狄奈十分不悦。 他好歹也是......不,曾经也是数一数二强大的深渊生物,神殿大祭司都没能灭得了他,一个小小的圣骑士还想对他如何。 距离上次惨痛的教训也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认为邪神总不可能闲到来管他第二次的奥狄奈渐渐活跃起来,虽然还是不怎么敢再抓一个人类过来,但已经想好该怎么对付教廷派来的军队了。 丝毫不晓得奥狄奈又开始蠢蠢欲动的苏尔怀抱着教育孩子的幻想向着萨菲斯特提供的地点继续赶路。他原本想在欧维贝克买个骑乘魔兽,但所有的魔兽在邪神靠近之后都失去了行动能力,个个害怕得缩在原地可怜的叫唤,苏尔只好放弃了这个计画改用双腿赶路。 虽然要多花几天时间,苏尔其实很享受两旁清幽的环境,这种旅行般的感觉其实不错。 但让他奇怪的是,从离开传送阵之后一直有种若有若无的被注视感,仿佛有人在看着自己,然而每当苏尔转头朝视线方向望去时那种感觉又会瞬间消失,直到一会儿之后才重新出现。 几次之后苏尔也没再试图找出视线的来源,他曾经连续一个月被蹲在屋子附近的信徒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只为了找到邪神最毫无防备的时刻一举破入浴室的门 ,和他进行负距离的亲密交流。 最后被站在门后衣着整齐早有准备的苏尔一把拎住,送回草丛里交给另一个信徒同伴。 这种事也发生过好几次了,事实上萨菲斯特待在他家的时候就常常一直盯着他瞧,苏尔平静地接受了如影随形的视线,动作丝毫没有异常。 终于在数天后抵达了信徒的秘密聚集地。 第十二章小彩蛋 只是个奇怪小剧场 --------- 假如苏尔是个霸总型邪神→ 苏尔(邪魅一笑):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伊里亚斯:(不说话,脸慢慢变红) 萨菲斯特:啊啊啊主人!您想先洗澡还是先吃我~不如一边洗一边吃吧(勾引的眼神) 诺兰德:(茫然)注意?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安德鲁:.......有病。 假如受们被奇怪的反派绑架之后邪神霸总英雄救美→ 苏尔:(勾起下巴)该拿什么来报答我,嗯?小妖精? 伊里亚斯:(眼神迷离)让我服侍您...... 萨菲斯特:主人主人~萨菲之前新买了女仆装,回去就穿给您看~看您是想要什么样的姿势收取酬劳,萨菲都.可.以.哦 诺兰德:(单膝跪下)我愿起誓成为您最忠诚的护卫永随左右,直至生命终结之日。 安德鲁:..........把脑袋医好再靠近我。 结论,不要脸才能获得真性福(划掉)幸福。